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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我怎麼覺得那人像是在哪兒見過?”
含之問:“競華,你認識那人?”
競華認真想了片刻,猛然道:“我想起來了,我曾在黑府見過他幾次,那時他與黑應遠有些生意上往來,似乎他在玄幽也頗有些門路……”按說對多年前見過幾面的人,競華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只是當時她曾有一段時間舊疾嚴重,好像就是這人幫忙找來一味藥,那味藥恰是玄幽才有,所以她也記下了這人。
含之眼神一暗:“玄幽?他與玄幽有關?那謝靈姝為何與他接觸?”
這人身份競華並不能確定,她並沒有過多接觸黑家生意,有些模糊的記憶,在某一瞬讓她猛地一驚,競華握住含之的胳膊,語氣也很急:“他後背可能有個類似鷹的圖騰,有年夏天黑應遠設宴請過他,上菜時有個下人不小心將一道湯灑在他身上,伺候他更衣的丫鬟進去晚了一會兒,但剛進去就被他推了出來,後來我問時那丫鬟嘟囔了一句,說他那會兒眼神好嚇人,背上的老鷹也好嚇人……”
含之若有所思。
競華接著說道:“現在想想有些奇怪,他在宴席結束時,跟黑應遠要了那個丫鬟,莫不是那個圖騰有什麼特殊含義……”
含之眼神猛地一沉,若她沒記錯,夏元琛曾抓到過兩個玄幽密探,背後也有圖騰,不過不是平常說的老鷹,而是禿鷲,一種以食腐肉為生的猛禽,那兩個人,主子是玄幽如今最尊貴的主子宣旒。
雖然還不能確定那人身份,可含之心中已經有很不好的預感,如今情況複雜,不能再讓謝靈姝與可疑的人接觸,以免釀成大禍:“競華,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含之搖搖頭:“情況不明,多一個人反而容易引人注意,你先回去。”
競華想了想,自己確實不適合跟著,一個不慎就可能打草驚蛇,不過無論如何那兩人都會特別謹慎,含之更是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她說道:“別硬來。”
送走競華,含之在一個稍微僻靜的地方站著,眼睛一刻也沒離開茶樓其中一個雅間,她知道肯定會有人在雅間外把守,而且暗地裡可能也會有人監視四周情況,所以肯定不能貿然上前,只是含之有些著急,不知為何,她心底很不安,彷彿總有一些事情會偏離一樣。
時間漸漸過去,含之心裡的焦躁愈甚,正當她沒有主意時,看見街上走過一個身影,竟是多年未回宛京的夏允桓。
顧不得許多,含之匆忙走上前,裝作沒瞧見一樣,撞在夏允桓身上。
夏允桓一回頭看清撞著自己的人,眼神登時陰鬱:“白含之!”
含之稍稍側身,並不正面對上茶樓雅間那扇窗戶,但餘光正好能瞧見一些,然後對上夏允桓的臉色也沒有笑意:“方才是含之對不住,不過王爺,也犯不著為這點小事與我計較吧。還是說,王爺還是將我當成犯人看?”
夏允桓惱意也上來:“怎麼,你敢說珺瑤的死你手上沒沾上血?”
含之冷冷一笑。沒有絲毫愧疚,眼神卻愈加註意偏側的那扇窗戶:“她的死的確與我有關,可是,我不欠她這一條命。王爺你這是要當街問罪?可惜,當時你不能,現在,也不能。”
白珺瑤一直是夏允桓心中的痛。而含之這番話。成功激怒了他,他也不顧這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伸手掐住含之的脖子。手逐漸用力:“你試試!”
夏允桓是真動了怒,手上力氣很大,不一會兒含之就感覺有些呼吸困難,手不自覺掙扎兩下。
這時候。旁邊的路人看到這一幕,許是有些膽小。忽然就喊了一句:“啊,殺人啦!”
什麼時候都不缺少喜歡湊熱鬧的人,何況這時候正是人來人往的高峰期,不大片刻。這一段路就被擠得水洩不通。
夏允桓一心讓含之得到教訓,如此情況也沒有鬆手,只是他也不願當街鬧出人命。故此手上的力氣小了些,只是語氣仍舊森冷:“沒想到你竟連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當初我就該殺了你償命。”
下面的一陣騷動,成功引起了茶樓裡兩人的注意,不過兩人都很謹慎,窗子只開啟一丁點的縫隙,正巧能看到下面發生的情況,而只要他們開啟了窗戶,就已經達到含之的目的。
“咳咳,王爺,你說我該愧疚,那,這麼多年來,白珺瑤可曾入你夢對你說過她是否愧疚?”
含之略帶嘲弄的語氣,讓夏允桓有些失控,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當街掐死白含之,所以他用力將她甩在地上。
“咳咳……”氣體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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