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9章 等公交(第1/2 頁)
當年趙長安看今何在的這本書的時候,更傾向於裡面兒女錯位的情長意短的唏噓感嘆,直到四十歲以後才看懂裡面更深的東西。
在裡面捲簾大將打碎了琉璃盞,用了500年的光陰千辛萬苦終於湊齊了最後一片,卻被王母接過盞,看了看:“我要這東西還有什麼用呢”她一鬆手,那盞,墜下,重新摔成粉末。
捲簾大將憤怒的大吼,‘我要宰了你們!我要宰了你們這些兔崽子!來呀,我要殺了你們!’
豬八戒帶著血淚的大喊:‘豬飛了!’
還有被九頭蟲帶了綠帽子的小白龍,他們都是時代裡面的一粒灰,註定被奴役和碾壓。
而唐僧和孫悟空,是唯一有可能打破這個西遊世界的規則和壁壘的兩個存在。
一個和構建理論體系的佛‘講道理’,從根基上進行邏輯學的辯論,揭示上天制定的規則和壁壘的矛盾虛偽和荒謬。
一個‘一棒砸碎世間路’‘一棍捅破天外天’,在武力上面硬鋼玉皇大帝,摧毀這些西遊世界‘路’的偽規則。
趙長安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善男信女,是一個完璧無瑕的好人,相反,這兩年以來他越來越發現自己變得更加的荒淫無恥,喜歡漂亮女人,只要漂亮,生冷不忌,而且行事也越來越心狠手辣作惡多端。
毫不猶豫的幹掉了一個又一個前進途中的障礙,甚至有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或者‘我幹掉你,與你何干’的降維打擊的狂妄。
夏文陽,邢大立,寇應先,齊道龍,這是目前有數的幾條大鱷。
現在一個在牢裡洗心革面的勞動改造重新做人,這一輩子等到出來的時候已經得拄著柺杖七老八十了。
一個被埋葬在洛杉磯那邊一處面臨太平洋西望故鄉,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公墓。
一個跑到北美洲又跑到南美洲,渺無音訊。
就齊道龍現在靠著湯圓的老子,還在川蜀大地包工程玩著剛畢業的女大學生,進行著原始資金血腥無序的緩慢積累。
不過雖然不是像受委屈一樣的控訴:‘我不坐在餐桌前,就會被那些餐盤裡面的菜對倒’,可實際上血淋淋的現實就是這個意思。
這四個之前都想讓趙長安上他們的餐盤,結果到最後都上了趙長安的餐盤。
至於因為趙長安的關係,被直接或者間接幹掉的更是多如牛毛,不勝凡舉,讓那些惡人和盛世凌人者聞之色變,畏懼如虎。
在這些實操之後,趙長安才更加明白這個西遊世界有著太多的規則扭曲和荒誕性。
就像蘇美出兵小阿,老美糾集一群小弟揍小薩,以及小以到二十年以後紅著脖子撕毀了憲章,大鵝聲勢浩大的西擊特別行動,——
本身這個世界即使是現在和未來,在國與國的博弈中,所謂的規矩和規則,甚至什麼條約,不過是塊遮羞布而已,需要違背的時候,只要利益足夠的大,都可以隨時撕毀。
依然遵循著血腥的叢林規則,要是真的被這困死了手腳,像小烏那樣被小克忽悠的自廢武功,那麼早晚自己都得上餐盤,也別埋怨別人是個大忽悠,那是你自己愚蠢。
既然在西遊記的世界裡面國與國都是這樣,那麼趙長安還認為什麼呢
所以昨天晚上,趴在自己懷裡嬌怯怯的喊著自己的廖冰玉,趙長安決定要了,誰也別想染指。
他不裝了。
實際上昨天晚上在車裡和徐梅促膝談心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然為了安全別搞出人命,他會使用包裡面常備的雨傘。
但是昨天晚上他沒有用,而是用君子不器中華武術的博大精深,讓徐梅沉淪吶喊和臣服。
吃過早餐,已經是早晨八點,路上的積雪很厚,市政部門和很多的志願者,以及道路兩邊的商鋪人員都在清理積雪,要麼把雪堆在路邊,要麼撒鹽。
天空碧藍如洗,陽光才初升就顯得熱的熱烈。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石勝貴的來電,按照計劃中的行程,今天上午先參觀製藥一廠,然後再參觀製藥廠對面的車輛減震器廠。
趙長安接了電話,沒有讓石勝貴過來接,而是步行到徐梅住的這個小區附近的公交站等公交。
雖然這時候已經過了上班的高峰期,可公交站點依然是人山人海,顯然這場大雪讓整個城市的腳踏車摩托車還有少量的私家車,都擺停下來。
不是趙長安喜歡老虎扮豬,然後裝逼打臉,尋找這種自我麻痺的快感。
因為這麼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