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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四歲了。”
十四歲,長得很高了,之比陸之煥矮一點。
高好,高就好!陸之熠眼淚還沒擦乾,就歡喜不已的搓手,“我,我是你的……”
“父親?”
雨桐固執的模樣,其實和他母親一模一樣。
他咬著唇,“我是不會認你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不同意
雨桐的話,無疑大大傷害了陸之熠敏感脆弱的心。
這種傷害,和其他人的嘲笑眼光、冷言冷語不同,好像一把利刃,直接刺如他的心臟,頓時就無法言語的痛楚,覺得天昏地暗起來。
好在碧荷,這個最瞭解她伺候了十多年的忠心侍女,上前就兩巴掌打醒了兒子。
“你憑什麼不認他?我拼死拼活生下你,要勞心勞力養大你,就是讓你逞強、讓你狂傲說不認親爹的?你再說一句試試?再說一句,我先勒死你,再勒死我自己!也省得少爺傷心難過!”
陸之熠眼淚流成溝壑,“別,碧荷,你別打他。”
“少爺,你別哭,別哭啊!你一哭,碧荷恨不能把心掏出來,就算全天下不知道你的好,不記得你,只要碧荷在一日,就不會忘記!”
碧荷動情的說完,又打了兒子兩下,“你腿壞了?信不信我給你打斷?”
雨桐遭受親孃的暴力,委委屈屈的跪下,一邊哭著揉眼睛,一邊說,
“怎麼光罵我!是我不想認爹的嗎?明明是他們不想認我!一口一個孽種,我頂著孽種的名聲回來,有什麼好的?不如在外面自由自在些!就算操持卑賤的活計,我也活得堂堂正正。”
陸之熠見兒子不是反感他,急匆匆的轉頭向陸老爺子,“爹!”
這一聲呼喚,隔了十多年光陰。
明明是至親父子,卻忍心在同一宅院內不相見。大概都不知道用們態度面對對方。
而這會兒,為了親生兒子,陸之熠低了頭。先一步跪在陸老太爺的面前,求他,求他給自己的兒子一條出路!
“千錯萬錯,都是孩兒的錯!父親,您要懲罰。就懲罰我吧?碧荷對我有恩,她為我生了兒子,求您看在這個孩子他……他很正常的份上,讓他回家吧!兒子求您了!”
說完,砰砰砰的跪下磕頭。
雨桐看著親爹,嗚嗚的流淚。
他倒不是悲哀生父是個小矮子。事實上在市井之中長大的他,見過太多身體有殘缺的,多了一個手指的,斷了腿的,還有耳朵被人割掉的。有的是天生。有的是被人傷害。
看多了,也不覺得奇怪。
小矮子,雖然不大美觀,但聯想他母親和他的遭遇,這才說得過去——要是他的親爹是陸之煥這樣品貌才華俱佳的人,他根本不敢跨進家門!只怕一聽說,就催著生母繼父趕緊逃開,躲得越遠越好。
陸之熠生平沒怎麼求過人。他的需求已經降至最低。為陸家貢獻那麼多,只不過求一方淨土和三餐衣食。陸老太爺對他的愧疚,可以說是無法衡量的。
他當然知道雨桐的來歷出身。將來肯定要成為靶子,被人攻擊。但他也明白,這個兒子受了太多太多的罪。如果此刻他絕情的反對,也不會受到怎樣的激烈對抗。
陸之熠還會像平常那樣忍下委屈痛楚,慢慢退回藏的小天地。只是,以後的他就死了。心死了,身體也會死了。
等於他親手逼死自己的兒子!
三十年前做不到。三十年後他人更老,更捨不得親情了。又怎麼做得到?
仔細看著雨桐,這孩子,倔強的模樣,像是誰啊?
“碧荷雖然做過你的侍女,但還要細查!要是查出有問題,叫陸家的臉面往哪裡擺?”
陸之熠聽了,歡喜之至,回頭看看碧荷,“太好了!”
碧荷也滿臉喜意,“老太爺,隨便您查,衙門和穩婆……”
“我不問那些,我也不信。煥哥兒,你來說!雨桐到底是不是我們陸家的骨血?”
陸之煥看著兄長,毫不猶豫的點頭,
“是!碧荷離開老宅後,兒子一直暗中派人照看。”
“糊塗!就算當初生下的孩童是你兄弟的骨肉,你怎麼知道中途沒有被人調換?”
“因為,兒子派去照看的人,十四年來不曾離開過。”
陸之熠聽了,感動得不得了,很是為弟弟的體貼周到而感動。他都放棄了,沒想到,他最信任的弟弟,還有碧荷沒有放棄。
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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