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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護士笑了告訴他:“你女朋友麻藥勁還沒過,得等好一會兒呢,別擔心。”
蘇頌板著臉說:“我不是她男朋友。”
“那正好趁她生病加把勁啊!”小護士笑眯眯的說道。
蘇頌覺得今天碰見的女人都沒帶腦子。
這個時間又是這種狀況,蘇頌別無選擇只能留下,他後悔把陸辛和葉修遠趕下車了。
這時節生病的多,普通病房滿了,昏睡中的喬小行被推進vip病房,除了病床,旁邊還有沙發和毯子給陪床的。護士交待了下就出去了。蘇頌對床有潔癖,沙發雖然看來乾淨,但他還是躺不下去,最後把喬小行的大衣和圍巾鋪在下面然後和衣而臥。
中央空調靜音效果不好,護士又每隔一小時來量血壓,對蘇頌這種對睡眠環境要求高的人簡直無法容忍,用手機查了會資料又沒電了,於是,蘇律師在凌晨三點半終於忍不住開車去24小時便利店買了財經雜誌和咖啡。
用磁卡開了門就見理論上應該昏睡的人瞪大著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她閉上了眼睛,然後再沒睜開。
蘇頌開著沙發旁的小檯燈看雜誌喝咖啡,病床上的人沒動靜。但蘇頌知道她沒睡,不過蘇頌沒有跟她聊天的念頭,於是仍舊靜靜的翻那本財經雜誌。
喬小行確實在裝睡,她記得自己疼得不省人事,可她明明記得陸辛和葉修遠也在,依照蘇頌的性格頂多就當把司機把她送來醫院丟給陸辛照顧,那現在,陸辛呢?難道還在派出所拘押?只有她和蘇頌,喬小行只能做出這種推斷。
於是,喬小行裝不下去了,弱弱的開口問蘇頌:“蘇律師,陸辛他們呢?還在派出所嗎?”
蘇頌頭都沒抬輕輕翻過一頁書回答她:“也許在。”下車的時候他看到了陸辛的包,想必鑰匙和錢包都在,至於葉修遠,蘇頌出門的時候在玄關櫃子上看到了自己給他的的那把備用鑰匙。
有錢沒鑰匙,但願葉修遠還帶著軍官證,否則只能住私家小旅館,嗯,好可憐。
“幫我把電話拿來一下好嗎?”喬小行往蘇頌那兒看了眼,悲催的發現自己的大衣成了坐墊。
蘇頌從她包裡翻出電話遞給她難得好心的提醒道:“她的包在我車裡。”
蘇頌向來覺得自己都要給別人帶來麻煩失去獨力能力的時候還擔心那些有的沒的的行為十分蠢,他對喬小行說的:“喬小行,你不覺得你才是最該被擔心的人嗎?”
喬小行心裡驀地一暖,原來蘇頌也會有擔心的時候嗎?哪怕只有這麼一會兒……
“我看你還是把腦袋放平了躺著,護士說免得腦脊液溢位,據說會影響智商,本來就沒多少,珍惜點。”蘇頌接下來的話讓喬小行牙癢得很。
蘇頌說完又去翻雜誌,喬小行決定努力睡覺,免得被蘇頌噎死。麻藥勁本來就沒過,喬小行又虛弱,很快就睡著了。
蘇頌合上雜誌,揉揉酸酸的脖子,起身活動了下,冬天天亮的晚,凌晨五點還是黑黑的,蘇頌沒興趣把雜誌再翻第三遍,看眼病床,喬小行一時半會應該醒不了,他上午要去趟法院,要回家拿電腦和資料,回來順便給喬小行帶點流食。
打定主意,蘇頌輕輕推門離去。
喬小行七點多醒來,房間內沒人,小桌上也沒有雜誌和咖啡,她的大衣和圍巾也搭在包上,一時間喬小行納悶,難道昨天晚上只是做夢?那也太真實了。不管了,她現在有頭等人生大事要解決,剛磨蹭下床護士就笑著推門進來,說正想讓她醒了下床活動活動呢,又轉告她她“男朋友”回去拿東西,一會給她帶早點來。
喬小行被“男朋友”劈了下,以前,就算別人當她和蘇頌的面這樣說,蘇頌不解釋她也不會解釋的,默默的在心裡高興,想想真是厚臉皮的可以!雖然還是很希望……可算了,還是別再給自己無謂的希望。
自從她說再不會纏著蘇頌,蘇頌已經對她好了些,那就別再回到從前都彆扭的時候了。
於是,喬小行笑了笑說:“他不是我男朋友。”
喬小行在洗手間解決人生大事的時候,順便手機上了個網,當看到“闌尾炎手術24小時內忌肥皂水灌腸以免導致傷口縫線裂開”什麼的忍不住笑了,門外那麼巧就傳來蘇頌的聲音:“喬小行,早飯放在桌上,還有陸辛的包,我先去律所,你最好給你媽媽或者陸辛打電話來照顧你。”
喬小行緊握著手機,調整下呼吸盡量調成微笑模式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老闆。”
她不知道,站在桌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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