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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她還活著,並且,失去女兒和精神失常的傳聞,也並非虛假。
有關她女兒死於非命的事,其實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為喻顏墨所“銘記”。
因為當年,所有的人都懷疑,是瑜家,幹下了這樁喪盡天良的兇案!
那一年,喻顏墨的父親死於一場並不簡單的車禍。瑜家上下都懷疑是水木家搞的鬼。兩家的矛盾世代累積,已經到了根本不可因任何利益關係而調解的地步。
因而水木雅初生寶寶的死亡,也自然而然被劃到了瑜家的報復事件裡。
喻顏墨還記得,那時候,水木罡給予了ken集團幾乎無法承受的壓力和困難。而瑜家一些旁支親戚,還趁機跑到他們家鬧事,想要趁亂分得一杯羹。
瑜柳珍蓮抱著還不會走路的瑜狄夜,牽著還不會跑的瑜蘭欣,被一群親戚們拉扯著,罵她是狐狸精,說是她謀劃了害死水木雅孩子的事件,導致集團陷入困境,要她立馬滾出瑜家。
“我該怎麼辦?”晚上的時候,五歲的喻顏墨站在母親去世前躺過的房間裡,抬頭,問上方並不存在的亡靈。
他好想看著那些遠親們把瑜柳珍蓮趕出去,讓她和她的那對兒女流落大街。為死去的母親報仇解恨。
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這不是最明智的做法。他還是個孩子,僅僅依靠著父親的舊部在瑜家和集團裡勉強主持大局。而他現在面對的,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有身邊的親戚,有外面的敵人。
如果趕走瑜柳珍蓮,整個集團就只剩下一支勢力,而他,不過是這個勢力用以控制集團的一個合法擺設。
遠憂近慮,接踵而至。
“憑現在的我,是沒有辦法去查清兇手的……”小小的他坐在地毯上,一個人沉思著,“我查不到是不是水木家殺了爸爸,也查不到究竟是誰去殺了那個水木雅的孩子。”
“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是拉攏可以拉攏的勢力和人,來壯大我自己。”
“父親的舊部也是不可靠的……他們以為我是小孩子,是個容易掌控的人,他們現在扶持我,支援我,不過是看著我可以做他們的傀儡而已……如果有一天我長大,想要奪回屬於我的權力,一定會觸犯到他們的利益。”
“……最好的做法,是一邊依仗著父親舊部在集團的影響力和權力,另一邊,拉攏瑜柳珍蓮那個女人。如果他們之間產生爭鬥,形成制衡……我就能贏取自己成長的時間……”
……
十八年來,如履薄冰,步步為營。
沒想到,有朝一日,當年困惑過他的事情——有關水木雅那個死去的孩子的懸案,會再度浮上水面,不僅干擾他。還要干擾他所愛女人的生活。
悅菱還在想著喻顏墨剛才的話。
水木家的人,說起來,她也認識好幾個了……水木華堂、水木姍姍,還有雅姐姐。她還真沒聽說過,他們家竟然有人有精神問題呢。
“唉,姍姍也是苦命的孩子啊。”她嘆息著,沒有爸爸,媽媽又有精神病。估計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了,她又尋思著,“不過她的檔案,也太空了一點……沒有爸爸媽媽,也沒有照片……”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你大概沒發現。”
喻顏墨打斷了她。
悅菱轉過頭去時,碰到了他混雜著複雜神色的眸光。
“水木姍姍,她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
178不以任何緣由放手
喻顏墨的眼神裡,有憐愛、有珍惜、但更多,是質疑、猜測。
悅菱……他試著換一種角度去重新看她。
她都麗的臉龐、柔滑的輪廓,纖長的睫毛,黑葡萄一樣水晶閃爍的眼睛,這些所有被他愛的點點滴滴——他想要試圖從一個“不愛”的角度,去更加客觀的端詳她。
因為愛,有時候會矇蔽人的雙眼,會主觀的遮蔽一些看法。
對於自己所愛的人或者事物,人總會以自己的喜好去解讀,很難客觀公正的去看待。因而,會遺漏掉許多重要、有用的資訊。
悅菱迎著他的目光。
她大概也有些驚訝吧,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和我同一天生日啊……”她想了想,“她大學畢業了嗎?”
“肄業回來了。”瑜顏墨回想著剛才看到的相關檔案,“水木罡的身體近年來不是很好,大概是需要她回來繼承遺產。”
悅菱嘟囔著:“水木罡又是誰啊?”
瑜顏墨拿出pad,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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