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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正準備大哭一頓,祭奠自己無辜的青春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什麼抓住,一個抽泣還沒結束,地上的瑜顏墨突然一躍而起,將她反手就壓在了身下。
哼,他虎視眈眈地恨著身下的女人。敢用枕頭摔他,不嚇得她個半死,他就不叫瑜顏墨!
事發突然,悅菱害怕得打抖:“你、你、你還活著?”
瑜顏墨冷著一張臉:“你很希望我死?”
“是……”悅菱下意識地點頭
“嗯?”暗含怒火的一聲威脅。
“哦不!”頭立刻又搖得像撥浪鼓。
“那你要怎麼贖罪?”他低沉的嗓音和他的身體一起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悅菱覺得心慌……又來了,那種無形之間的壓迫感又來了,每當他這樣看著她的時候,每當他用這種聲調對她說話的時候,她就是止不住的害怕,想逃。
“回答我。”他讓她逃無可逃。
“我……我……我……”悅菱吞吞吐吐,突然間,她靈光一閃,“我給你包紮傷口!”
呼啦啦,一陣凌亂的狂風吹過。
瑜顏墨……瞬間凝固成了一座石像。
……
“急救箱在書房的櫃子裡,”他最終放開了她,扔了件睡衣給她。沒什麼,他等了這麼久,熬了這麼多個日夜,也不在乎再多這一點時間。
她已經在他的囚籠之中,就像誤入了獵豹領地的一隻小鹿,他可以看著她徒勞地掙扎,可以像玩弄獵物一樣放開她,又把她捉回來。一切隨他高興。
哼,要懲罰她,有數不完的招式。
他記得他離開孤兒院的時候,曾經那樣和她相約相守,那樣互許終生,他說過他不可以忘記她,絕不可以忘記。
所以他一直將她印在靈魂深處。
這兩個月來,誰知道他揹負了怎麼樣沉重的心理壓力?
他拼死逃回來,為的是積蓄力量回來接走她。沒想到生死之後,她卻用一場火災銷聲斂跡。她讓他這麼多日子以來,一直活在負疚與折磨之中。
沒想到,她卻好,呆在水木華堂的身邊,養尊處優的過著好日子。
哼,說什麼在夜場的情|婦,他會相信水木華堂的鬼話嗎?
毫無疑問,那場孤兒院的大火,絕對是水木華堂放的……只有他,才能想得到這種詭計。殺掉所有的人,搶走他的女人,把她藏起來,讓他怎麼也找不到。
至於悅菱,她是否是自願,這已經不重要了。
她背叛了他,背叛了與他之間的誓言。
她不僅忘記了和他的生死之約,還投靠了他的敵人……水木華堂是否洗去了她的記憶,還是她一直在偽裝不記得自己了,這都不重要了。
現在她又在他的手心了。
他一定會實踐他的諾言——倘若她膽敢忘記他,他一定會囚禁她生生死死,讓她永遠做自己的奴隸!
“啊——”走廊盡頭傳來悅菱的哭聲,“我迷路了……”
瑜顏墨:“……”
這種智商的女人,自己當初到底是怎麼看上她的!
“你是怎麼跑到裡來的?”在小型影院裡找到她的時候,他簡直對她的路痴程度無以言表了。
悅菱絕望地把藥箱一扔,完全放棄:“這裡實在是太大了……”
瑜顏墨性情孤僻,整個瑜家的頂樓都是他的私人領地,他不喜歡和任何人分享他的一切。在他的空間裡,動靜分割槽,除了數個衣帽間,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浴室,有小型的3d影院,有室內恆溫泳池,也有健身房、壁球室……頂樓還有露天花園和網球場。
這些所有的設施,瑜家還有另外一套,是供瑜柳珍蓮和瑜蘭欣她們使用的。
但瑜顏墨的,只屬於他自己。
領著她回臥室,像領著一直迷路的小羔羊。
等他坐到椅子上,在桌子上攤開手,冷冷地命令道:“給我包紮。”
悅菱開啟急救箱,取出一管紗布,就往瑜顏墨手術纏。
瑜顏墨額頭上十字路突起……“白痴!你連玻璃渣都不取出來嗎?”真沒想到,罵人的時候,瑜大公子倒是和柳醫生有幾分相似,他把箱子一推,“裡面有鑷子!笨蛋!要先消毒……你去哪兒?這裡有酒精!”
真是萬萬沒想到,他瑜顏墨也有這麼罵人的一天。
柳清葉脾氣不好他是知道的,嘴不乾淨他也是知道的。他從前就是奇了怪了,有什麼火氣是非要用語言罵出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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