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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醫生,讓他們告訴你們,他需要截肢……嚇嚇你們,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好了呢。”
他笑眯|眯地,“等到他情緒失控的時候,我再讓醫生給他過量注射鎮定劑。你放心了,”他頭放低了一些,“那些劑量,只會讓他上癮而已,命也收不了的。他也是成年人了不是嗎?必須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你……殺了我……”血從藍逆鱗的嘴角流下,為了不失去知覺,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舌,“你也逃不掉……”
“誰說的。”水木華堂不以為然地聳肩,“我是肯定能走的。再說了,就算我被抓住,你信不信,悅菱就算不要命,也會保我平安無事?”
“藍少,安息吧。”他掏出一張手帕,捂在了他的鼻子上,那上面浸滿了那種特製的麻醉劑,“我會給你留個全屍的。”
藍逆鱗的頭徹底碰在了地板上,全身都再也未有動彈半分。
水木華堂摸索著他的衣服,從裡面找出了他的私人印章,然後拿出一套模具,將他的雙手印在上面。
“我說了要給你留全屍的……”他收起模具,自言自語,“所以就不斬斷你的手啦。真是可惜了藍少,本來我們合作挺愉快的。但是,你動了不改動的人,惹了不改惹的事……”
他把他拖到了外面,開啟船窗,將他拋了出去。
幾十米高的貨輪外側。
藍逆鱗的身子,猶如煙花一般*……
海風吹得他發亂舞。髮絲之間,他英挺的面容,在滿月的映照下,顯現出一種別樣的安詳與寧靜。
他真的活得好累。
從四歲那年,親眼看到父母血肉模糊的從自己眼前拖過開始,他大腦裡的每一根神經,從此都緊緊地繃著。
被慈善機構的老師逼迫至殺人逃亡,被常音收養,送到島上進行嚴酷苛刻的非人訓練,回來協助姐姐和爹地的事業,直到後來獨當一面,拼死了往高處爬……
他活得太累了。
現在,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了。
像每一個曾經戰死沙場的常家人那樣,擁有一個永恆的好夢。
只是不知道那個夢裡,是否會如他內心所期待的,品嚐到愛情的甘露……
第115章 你只能餵它一個
水木華堂靜靜地聽著,海面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水花聲。
然後,整個世界再度歸於平靜……
永別了,藍逆鱗。
那個飛橫跋扈,傲然不可一世的藍少。
他聽到後方有人在急急趕過來,他忙佯裝受傷,斜靠到一旁的船壁上。他的身上有血,是藍逆鱗的血,不過如果沒人去仔細檢查的話,不會知道他根本沒有受傷。
“藍逆鱗呢!”來人見到他,立刻問。
水木華堂,是他們追到這裡,唯一見到的一個活人。
他艱難地抬頭,指著另一邊:“他去那邊了……”
“留一個人下來照顧傷者,其餘人跟我走!”來人安排著,很快,這裡就只剩下了水木華堂與另一個船員。
“你沒事吧?”那人關切地,“我扶你去醫療室。”
水木華堂卻猛地站了起來,對著有些懵然不解的船員:“我沒事。”
他一揚手,虛影一閃,船員還未呼救,已經倒在了地上,喉管旁的動脈鮮血,噴了一天花板。
水木華堂收起刀,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話:“有事的人,是你。”
他來到一處視窗,跳了上去,拉住了系在上面的繩索。然後一邊扯著繩子,一邊用腳蹬著船的外立面,猶如一隻輕盈的燕子,飛速地蕩了下去。
沒一會兒,他跳到了下面的快艇上,未有坐穩,就一開油門。
馬達咆哮著離開貨輪,只在夜色下,留了一串張狂的大笑聲和一條雪白的泡沫線……
“大公子,”手下敲門的時候,稍稍有些忌諱,“藍逆鱗可能逃走了!”
瑜顏墨坐在沙發上,抱著睡熟的悅菱,理了理她身上的薄毯,聲音不大:“進來。”
“大公子,我們沒找到藍逆鱗,只找到一條通往下方的攀巖繩,而且下面的海,派人去檢視了,有快艇離開的痕跡。”
“血呢?”瑜顏墨突然問。
看著手下一愣。
“他的腿部受傷,手上也有鮮血,繩子上和船的外立面,有沒有大量的鮮血。”
“這個……”手下確是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還有,他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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