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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瑜顏墨。
他們一定是騙她的,只是為了找個藉口把她送個那個瑜顏墨而已。
“寶寶,聽話了。”水木華堂輕聲地安慰,想把她抱在懷裡,卻被悅菱一把推開。
“不要碰我!我討厭你!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
水木華堂的眼神冷下去。
他放開了悅菱,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寒:“你要不聽話的話,永遠也再見不到黎翊和小麥。”
悅菱愣住了,淚水靜靜地掛在臉頰。
對啊,她怎麼忘記了,小堂對她好,或是幫哥哥治病,或是把小麥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前提都是——她必須聽話。
水木華堂已經站了起來,沉著臉,一聲不響地往門口走去。
悅菱有些害怕,小堂從沒在她面前沉過臉,他的無聲讓她覺得心慌慌。
“小堂……小堂不要走!”
門已經扣上了,水木華堂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了走廊裡。
第076章 微笑的死神
深夜,別墅花園的泳池裡,男人的大半個身子浸泡在水中,雙臂趴在岸邊,手中的紅酒杯,映著碧藍的池水。
水從他耳後的發尖滴落,藏入池中消失不見。
常姐坐在岸上,點燃一根香菸,斜睨著他。
“這麼捨不得的話,就不要送出去了。”
水木華堂轉動著手裡的酒杯,未有回答。
常姐哼了一聲,似笑似嘲:“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麼筋疲力盡的樣子。我也算賺到了。”
“哎,”水木華堂終於把酒杯一放,面帶無奈,“你就不要嘲笑我了。”
常姐翹著腳俯身,撐著臉頰看他:“那你是覺得對不起水木雅,還是覺得對不起悅菱呢?”
水木華堂不語,一個翻身,扎入泳池,潛入水底。
清澈的水中,他猶如一條劍魚般向前遊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瞻前顧後,優柔寡斷,永遠也到不了自己想要的終點。
悅菱,再想要留住,也是不屬於他的。而水木華堂,只屬於明天……
水花四濺中,他從水裡一躍而起。
做人最難的,其實是對得起自己……
水木華堂甩掉了頭上的水,對岸上的常姐命令道:“給王少打電話,他欠我的帳,我現在就要他還。”
上一次,在厘金,王少點了悅菱,卻因為她不肯陪酒而灌她酒,打她羞辱她。
那時候,他揚言這筆賬他先記上,總有一天要他歸還。
而現在,正是還賬的好時候。
隔日,厘金夜總會。
門口迎賓公主們的笑聲依然是那麼香甜,漂亮的裙尾隨著鞠躬飛揚。
“王少,好久不見啦。”王少踏入厘金的那一刻,莉莉和琳達都忙著恭維。
自從上次,打了水木華堂的“女人”,並當眾出醜尿了褲子之後,王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來過厘金,害得姐妹們都很想念他鼓鼓的錢包和大筆的小費。
“王少,”經理也親自出來恭迎,“今晚上就你一個人嗎?”
王少勉強笑了一下:“不,過會兒要談個生意。”
“誰這麼有運,能和王少談生意啊?”經理恭維著。
“瑜顏墨。”
王少也沒避諱,拋下這麼一句和大眼瞪小眼的一眾人,獨自往電梯走去。
靠!他已經罵了一下午的髒話了。水木華堂要他還的帳,居然是讓他去把瑜顏墨約出來。他是怎麼知道王氏最近和ken有一筆生意的?
平素裡,王少根本不管家裡的生意,也完全沒資格約到瑜顏墨這樣的重量級對手談話。
但是水木華堂的威脅讓他不得不妥協,他厚著臉皮要老爸把這個生意交給他來做,冒著做死要被砍掉的危險,孫子似的去求瑜顏墨過來。
天知道水木華堂又在算計著什麼。
在c市,水木華堂有個外號叫“微笑的死神”,可怖和惡意全都藏在骨子裡。而他和瑜顏墨是死對頭的事,就像水木家和瑜家的關係一樣,路人皆知。
可比起水木華堂來說,瑜家的那個,還要更得罪不起一點。
c市商圈裡有則冷笑話,說水木華堂雖然是死神,但鐮刀卻在瑜顏墨手中。
瑜顏墨,你不犯他的時候,他就會收起冷冷的刀鋒,你一旦犯他,就是刀過人亡,收割你的家產和人頭就像收割小麥。
要是知道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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