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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孩子,有什麼,你且衝著我來,想我父親平日也與太傅您交情甚篤,您……就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了我的琪兒吧……”
衛冷侯看著寧妃如帶淚芙蓉一般姣好的臉龐,倒是費神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們榮家憑藉著得寵聖眷,肆意搜刮民脂民膏,魅惑聖駕,霍亂朝綱,這麼想來,我倒是應該給榮閣老幾分薄面……既然他早已在自己的府中因急症離世,你們這些做兒孫的,倒是該去陪陪他老人家。”
話音剛落,寧妃厲聲慘叫,原想著自己的父親是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卻沒想到,宮內變天之時,自己的孃家早起慘遭橫禍,看來這衛冷遙是早已知道自己父親曾經設計陷害於他,這個冷心冷清的逆臣是斷不會放過自己跟琪兒了……
絕望之餘,倒是徹底豁了出去,站起身來瘋了一般怒罵著朝衛冷遙撲了過去。
可惜還未近身,身旁的侍衛早已抽刀劈了過去,曾經豔絕六宮的美嬌娥抽搐了幾下,立時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時間,大殿裡的貴人們襠下的溼氣愈加濃烈,那騷味讓衝進大殿的侍衛們都禁不住微微的皺眉。嬌養慣了的妃嬪們又嚇暈過去了幾個。
“先帝因病駕崩,但朝不可一日無君,榮家憑藉外戚榮寵,霍亂朝綱在先,新君的冊立,倒是不能不考量外戚的品性……”
寥寥數語,早起嚇得阮公公的魂兒飛得滿天飛濺,心裡不由得暗罵自己犯了糊塗。
這衛太傅少年得寵,官運一路亨通,多年的經營,讓他的黨羽在大魏王朝肆意壯大,可惜一山容不得二虎,榮家等幾世家豈容這個沒有祖蔭庇佑的一介布衣扶搖直上,朝堂上的內鬥一向吃緊。
若是權臣爭鬥,有些城府的帝王只需冷眼旁觀,稍作疏導,倒不失為平衡多種力量的手段,壞就壞在先帝魏明帝,沉迷女色,昏聵無能,先是一味恩寵衛冷遙,養虎為患,後又不知怎麼的,動了將衛冷侯斬草除根的心。
可惜衛冷遙早已窺得先機,當機立斷,進行逼宮,將危及自己的隱患逐一斬盡。
奈何大魏開國先帝明鑑,將許多皇族聶姓分封到了各處為王,幾個皇族王爺各個擁兵自重,如果一時間,改朝換代成了異姓,只怕給這些野心勃勃的諸侯振臂一呼的藉口。
衛太傅這是要扶植一個傀儡的小皇帝,待到時機成熟,再順理成章地取而代之。
這麼想來,自己居然推薦了衛太傅死敵的外孫,真真是昏聵得可以一頭撞死在殿柱之上了。
還沒等阮公公的冷汗卸下,衛太傅已經輕輕捏住了一直靜靜跪在一旁的十四子聶清麟的下巴,半垂著眼眸打量一番後說道:“聽說他是個天殘。”
阮公公一震,沒想到衛太傅居然這等宮廷秘史都知道,想來是掂量屬意的傀儡人選已久了,連忙尖聲回到:“回太傅,聽替皇子們開解人事的宮女說,這十四皇子的確是……不行的。”
衛冷侯說完這句,就眼尖的發現,一直安靜地泰然處之的十四皇子的身子終於微微的顫抖……有意思,這男兒的真我自尊被當眾擊碎,看起來倒是比自己父皇的慘死更讓他心傷呢……
如若不是屬意這注定留不下皇種兒的殘廢來堵住群臣的悠悠眾口,衛冷侯倒是真的起了脫下這殘廢的褲子,好好欣賞下那殘廢處的戲謔之心。
“一個失寵多時的皇子,沒有母妃庇佑,少了些驕縱之氣,倒算是大魏百姓的福澤……”衛冷侯低沉的嗓音在大殿迴盪。
說話間,清瘦的小人已經被偉岸的男人單手提起。
“立十四皇子聶清麟為大魏新皇。”鏗鏘有力的一句話,將一個十五歲羸弱的少年釘死在了皇位之上。
隨後的大殿又是一片騷亂,凡是出身世家的妃嬪皇子一律軟禁在別院,餘下的都悉數地打入了冷宮監獄,從此不需再見天日。被宮人帶回皇帝寢宮歇息的少年,聽著身後的哭號聲忍不住微微嘆了口氣。
此時正是深秋,望著殿邊的落葉,讓人心生悵惘,本以為已經吃盡了這深宮之苦,就算不能早日逃離這深宮大內,也總算是能夠隨著眾人一死了之,沒曾想居然成了傀儡擺設,這種活法真是難熬的很,只能看著太傅的心性,哪日他一高興,吩咐一句皇上該上路了。
這天涼氣爽的,便是自己駕崩之時。
但是,畢竟是暫時活了下來,只是這以後的日子……又該是怎樣一種熬法?
待到他終於回到了寢宮,略覺欣慰地發現,從小一直侍候他的侍女安巧兒也被待到了殿中。
宮裡的太監宮女們都清楚得很,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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