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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掙扎著,想要推開山南敬助,大約是喝醉了吧,竟然會掙不開那個溫熱的懷抱。
“阿耳忒彌斯,”山南敬助的嘴唇,離阿爾的左耳,只一點點距離,熱氣呼在耳朵上,阿爾忍不住打了個顫。
這個顫,很明顯取悅了某男子。
山南敬助低低的笑了笑,就著阿爾的左耳,撥出的熱氣,讓晶瑩的耳朵有些泛紅。
用著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山南敬助道,“阿耳忒彌斯,我不管,你這是在做給誰看,為什麼這麼做,我只要你保證,你不會死。”
阿爾的身體,明顯僵住了。
似乎沒發現懷中少女的反應,山南敬助鬆了鬆手臂,讓懷中的少女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做不到啊。”少女在山南敬助的懷中,低低嘆息。
山南敬助的背影,一下子變得沉重,溫柔的撫撫少女的發,“睡吧。”
那一夜,山南敬助沒有將熟睡的阿爾放回床上,而是摟著少女,靜靜的坐了一夜。
【阿耳忒彌斯,東西準備好了麼。】
【自然。只要我不想死,靈魂沒有散去,誰都要不了我的命。】
阿爾玩著手上的玻璃珠,不管是誰,都只看到她夜夜買醉,而不是她坐在院子裡,吸收每夜的月光。
月神,只要有月光,便是不死的。
【那要是你想死呢?】
【卡俄斯,你在說笑話麼?我阿爾,一直在努力的,就是活下去啊。】
【我還要弒神,你忘記了麼。】
【阿耳忒彌斯,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卡俄斯,你放心,我阿耳忒彌斯,比誰都想活下去。】
卡俄斯嘆了口氣,有一句話,並沒有問出口。
阿爾,如果你真的這麼有把握,那前幾天,為什麼不敢對山南敬助做出保證呢?
“最近,山南先生有些奇怪啊。”
藤堂平助靠在牆上,對著永倉新八說道。
“啊,”永倉新八也靠在一邊,“不止山南先生,連總司,最近也陰沉了許多。”
“是因為後院那個,叫阿爾的女人吧,”藤堂平助睜大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她最近就更瘋了一樣啊,不要命的喝酒,要不是山南先生每天晚上都去守著她,她估計早就生病了吧。”
“啊,她最近是奇奇怪怪的,不過那天我守夜的時候,聽到她唱歌了,很好聽,人也長的不錯,如果性格好一點的話,我都想追求她了。”
永倉新八笑呵呵道。
“她大概要死了。”
齋藤一的閉上眼睛,一臉冷淡的說道。
“誒!!”
藤堂平助和永倉新八同時跳了起來,“阿一,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八成真,”齋藤一回道,“你們只發現了山南先生和總司的不對勁,但是我發現,她把很多事情和東西交代給千鶴的時候,像在交代遺言一樣。”
“那山南先生和總司。。。知道嗎?”
藤堂平助的臉色,閃過一絲不忍。
“應該知道。”
齋藤一想了想,又道,“估計土方副長他們,也猜到了吧。”
“可是,她不是說,自己是神明嗎?”藤堂平助無神的抬頭,看著天花板,“原來,神明也會死麼。”
“啊。”
齋藤一握了握,掛在腰間的玉佩,又淡淡鬆開手。
“明明,是神明啊。”
該來的,還是來了。
那一夜,無星無月,黑色的天空,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風間千景三人,一臉張狂的踹開新選組的大門,羅剎軍迅速出來迎敵。
“吾等三人,是為了接阿耳忒彌斯與雪村千鶴而來,”天霧九壽一如既往的守禮,“汝等退下,吾等不會追擊。”
山南敬助慢慢走了出來,眼中神色莫名。
“你們說,你們是為了接阿耳忒彌斯和雪村千鶴?”
“的確。”天霧九壽答道。
“說,”不知火匡用手槍指著山南敬助,“阿爾在哪裡。”
“我若是將阿耳忒彌斯交給你們,你們能保證她的安全?”
山南敬助無視不知火匡的威脅,盯著風間千景問道。
“阿耳忒彌斯,是我鬼之一族的人,我們當然會保護她的安全。”
風間千景應道,“但是,我們還要雪村千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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