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起柴火放到鍋灶內給鐵鍋加熱,這樣可以讓父親回來後,吃到的飯菜不是冷涼的。挽著母親的臂彎進入主屋內。讓母親坐在竹椅上,親手倒杯茶對其奉上。回身,也給自己斟上一杯。坐在柳靜珊對面,炎母飲著茶水不時眼睛往屋外看了看等待炎正的歸來。良久,見疲憊之態在母親柳靜珊臉上躍然而上。炎亦讓母親先睡去,自己等待父親。炎母擺了擺手,表示拒絕。見母親的茶杯中茶水已涼,把涼茶之水倒在園中一株茶花旁。走進屋內,又給母親沏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水放在母親身旁。
當炎亦把杯中之茶水喝光,想起身再去倒上一杯。耳朵對外微聽幾下,對其母說道“母親,父親回來了。”
語音落下不久,炎正進屋看到坐在竹椅上的二人。歉色對著二人表示一下,還說道“我走的時候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回來會晚些。只是去愈傷,以後莫不要再等了。”
二人均未說話,炎亦起身向外走去。很快,端著飯菜的炎亦把食物放在桌上還對其父說道“父親趕緊吃飯吧,飯菜還熱乎著呢”
“嗯,好。亦兒你去睡吧。我傷已經好了大半,以後慢慢調理就會好了”炎父對炎亦說道
“嗯,知道了父親。母親,我先去睡了。你們也快些休息,晚安”
炎亦對父母告別後,走出屋外來到自己的小房前推門進入房內。
洗漱過後,脫去衣褲。只有一件短褲在身,躺在床上。雙眼睜著,心中想著父親炎正的傷勢。雖然父親今晚對自己說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自己還是知道父親如此之說只不過想讓自己放心。赤陽豹的獸精對傷勢的治癒能力自己在家族的藏書樓中看到過,像父親這般嚴重的傷勢一顆赤陽豹獸精的愈傷之力不會太大。最多,能讓父親的傷勢好三四成而已。仔細想著在藏書樓看到的各種獸精資料,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何種獸精可以讓父親回到受傷之前。“啪”的一聲響起,炎亦一巴掌拍在大腿之上。沒有理會大腿處傳來的疼痛之感,終於想到有一種獸精可以讓其父回到如初。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墨炎熊之獸精有如此能力,想到此獸精喜悅之色在臉龐上燦爛開來。可又去何處才能找到此獸?不知道此獸在何處的炎亦臉上之色又從晴轉陰。炎亦躺在床上喜色悲色在臉上來回轉變,如他人不知其心所想定認為炎亦魔怔了。
甩了甩頭,不再想此事。以後仔細打聽何處有此獸就可以了,明天進城可以去問問文叔、德叔、仁叔他們應該有所瞭解。
把被褥蓋在身上,身體磨蹭兩下找到合適的位置不再動彈。從脖頸中拿著香囊放在鼻下聞了聞,一少女之身影在眼眸中呈現。少女身著一身雪白的連體裙,在跳著舞蹈。秀髮隨著舞姿飄動,還伸出手對人發出邀請之勢。不知不覺中,炎亦已經睡著。在睡夢中他夢見他和少女在一起跳舞,自己不會老是踩住少女的玉足。少女微怒道“亦哥哥你個大笨蛋怎麼老是踩的我的腳丫子啊”炎亦聽少女如此說,用手撓撓頭髮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再教你一次好好學著,莫要再踩我腳知道了嗎”少女對撓著頭髮的炎亦說道
“嗯,寄語我再不會踩你腳丫了”如同一副好學生般對少女承諾道
說過之後,二人開始跳舞。還別說,已經跳好久了炎亦還沒有再踩到玉足一次。咯咯笑著的少女見如此之久沒有踩到自己,開始誇獎炎亦。誰知剛說兩句好聽之話,少女的玉足又被某人踩了一下。
炎亦猛的一下子坐起來,用手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
雙手枕在腦後,眼睛看著屋頂不知心中所想何事。起身下床,藉著月光之色走到床尾。拿起放在小桌上的包袱,從中翻找出一把鑰匙。拿在手中,轉身又向床上躺去。
拿著鑰匙,炎亦心中在想。為何那天我看到此物,我耳後的天鑑瞳之紋為何會有發痛且有種想要張開的感覺出現?為何我知道此物在盒子的底部?又為何自己的手臂當時還不受自己的控制真的不解啊。
炎亦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鑰匙,發現此鑰匙跟世間所常見到的鑰匙真的有太多的不同。鑰匙中間為鑰溝兩邊為鑰齒。一半為金一半玉且從中間的鑰溝處向兩邊的鑰齒分去。金和玉二者之間沒有任何可見的縫隙,二者的介面處似融合在一起又為何分裂開來。讓炎亦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自己一見到此物,就感覺到此物跟自己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出現。當時跟浮娘沒有任何客套,就從浮孃的玉盒中拿走這不是自己的風格啊。
在炎亦陷入深深的苦思冥想中,他沒有發現在月光中的鑰匙在發生著變化。鑰匙閃爍著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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