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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沒辦法。”

付蘭苦笑道：“我身為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少年，想找妹子一起去舞會有什麼不對？”

“你的意思是你當爺是女的？”

“學姐不要說笑了，你真的想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去舞會嗎……”

“我作了什麼孽偏偏認識你……算了算了，不要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借一個妹紙吧。”

於是舒若璃就這樣被借過來了。

左明弈對他這次行動自然是罵個不停。

“裝什麼裝，偵查也不要，保鏢也不要，就連關於這事的通知你都不給其他人一個。就這樣一個人過去，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想為了這種私人娛樂活動麻煩太多人。”

“你已經麻煩了很多人。”

“我也不想，可這是沒辦法的事……但我逃出來，本來就是為了過上正常的生活。”

“正常個毛！你能正常下來才怪。”

“正因為這樣，我才想正常一點……”

“算了，你愛怎麼玩我不管你，別忘了你到時候要帶著一個人。”

想到還沒見面的那個借來的姑娘，付蘭笑道：“如果真的生什麼事，也是很好玩的呀。”

“那女孩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你這個禍害，這次一定會遭報應的！”

左明弈的詛咒果然應驗了。

在地鐵站等待的付蘭，順著手機裡那個很好聽的聲音的指示，回頭看到了舒若璃。“好小一隻……”他感覺自己見到了某種可愛的小動物，尤其是她衣服上掛著的兩個大毛球，更增加了那種毛茸茸的觀感。

“你好，付蘭同學。”舒若璃低著頭小聲說。

而付蘭也是習慣性地垂下目光，兩人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舒若璃說了第二句話：“你怎麼滿嘴是血……”

付蘭愣了一下，用手指沾了下自己的嘴唇，才現自己真的在流血。他趕緊找出紙巾捂著嘴，不停地道歉：“對不起，也許是秋天太乾燥了吧。”

“噢，你應該用唇膏的。”舒若璃看上去比較怕生，說完這句話，沉默了很久。然後又忍不住小聲問：“可是你為什麼要道歉呢？”

“我覺得第一次見面就出現破相這種事情，影響不太好。”說完付蘭自己都覺得這理由莫名其妙。

“好吧……我們怎麼去？”

“坐公交車。”

兩人並排站著等公交，間隔了快半米遠，而且付蘭一直在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舒若璃。至於舒若璃也是一直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那時候他還沒想到，這個安靜的女孩其實話多得要死……

也許是覺得一直沉默下去氣氛不太對，付蘭忽然說了句：“這麼久還不來。”

“是啊。”舒若璃說，“過去要多久，我們不會遲到吧？”

“應該不會。”

“那個……我聽西子說，付同學是個路痴。於是我們過去真的沒問題嗎？”舒若璃歪著頭問。

“那個混蛋……”付蘭捂著嘴小聲說，然後回答她，“認公交線路還是沒問題的，我只是走路時比較容易迷路。”

“所以呀，我們到了那邊以後，真的能走到目的地嗎？既然你會迷路的話。”

付蘭無奈地說：“確實有這個可能。實在不行，我叫熟人出來接一下吧。”

“辦舞會的人你認識嗎？”

“有幾個是同一個豆瓣小組的，不過這次是另一邊的推理小組辦的舞會，其他人我都不認識。”

舒若璃點了點頭，又說：“對了，西子之前跟我說舞會里有偵探遊戲的環節。”

“對，聽說是有……”

然而上了公交車之後，剛才還聊得挺好的兩人又同時沉默了。

付蘭換了第三張紙巾，嘴唇上的血還是沒能完全止住。眼下又遭遇冷場，不由得暗自哀嘆這次真是出師不利，不僅被這血毀了自己的形象沒能颯爽登場，還一副沉悶的樣子。妹紙可是自己借過來的，是來幫忙的，萬一沒能讓人家玩得開心，那就太對不起別人了……

正當他決定鼓起勇氣再找新話題時，轉過頭卻現身邊的舒若璃垂著頭睡著了……

我有這麼無趣嗎……付蘭欲哭無淚地想。

“哦呀？對不起啊付同學，我只是午沒睡覺，剛才實在撐不住了。嗚，真是好失態。”驚醒過來的舒若璃趕緊解釋道。

付蘭脫口而出：“沒什麼……你還真是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