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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家崛起的希望,咳咳,咳咳咳,你大哥不瞭解皇上……他不瞭解奪嫡的殘酷,在最後關頭只有老四你能看清楚……答應我,保全王家。”
王譯信緊抿著嘴唇,目光盯著地面的青磚,無法應答老父的請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王家是沒有將來的。他不願意為了王家把一輩子搭進去。
他重做王譯信,只是為了補償虧欠的人,挽救王家不再他的計劃之內。
當年,乾元帝得了顧三少戰死的最終證據,除掉了太子一派,曾經乾元帝想把世襲冠文候的爵位交給他……王譯信當著王大爺等人殷切的目光下,跪請皇上毀劵……當時把王大爺等人氣得吐血,昏厥。
他只有一個要求。請求乾元帝把無辜的蔣家人從蠻荒之地招回京城,乾元帝最後恢復了蔣家西寧伯的爵位,為蔣大勇正了名,把蔣大勇的畫像請進了凌煙閣,永受後人的香火。
不敢說他報答蔣家,做這一切只是因為他虧欠蔣家,蔣家中興才是瑤兒最想看到的。
“老四,家族是一個人的根基,沒有人比家族更重要。”
“爹。我永遠是王家人。”
王譯信緩緩的開口,“然讓王家振興的事情還是交給大哥吧。”
以前他有機會卻沒有選擇王家,如今他更不會把王家背在身上。那群傷害他。嘲笑他,逼迫他的人,他無法忘記。
寧可做王家逆子,王譯信也不會再讓蔣氏和瑤兒被腐爛的,勢利的王家影響。
王老爺子抬手給了王譯信一記耳光,“混賬!”
王譯信順勢跪在了父親面前。“您縱使打死兒子,兒子依然會如此。”
啪啪啪,王老爺子接連打了王譯信好幾記耳光,直到把兒子的臉龐打腫了,見王譯信不為所動。悵然道:“你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爹,您保重。”
王譯信向王老爺子磕頭。額頭碰觸地面時,低聲道:“您的痛苦,兒子知道,但兒子的悔恨,難堪,又有誰知曉?兒子做了王家三十多年的孝子,也該保護真正在意的人……”
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王譯信倒退出門,見老爺子消瘦的身體,心裡也不好受,可安慰父親說假話,王譯信做不到。
等到老爺子故去,他無論如何都是要分家另過的。
……
王老爺子把一個長方形的鐵盒子交給身邊的老僕,“等我死了,把這個東西偷偷的交給老四。”
“老爺子……”
“在明面上我不會給老四這個孽子留一點的財物,既然他捨棄了王家,我不會把王家的東西給他,以後老大再苛責四房,你不必幫老四。”
“您這是何苦?老奴曉得您最疼四爺。”
“你只要把東西交給他就好,別得不必多言。”
“是。”
老僕收好了鐵盒,攙扶著老太爺上炕歇息,見老太爺深陷的眼眶,泛著土黃色的面色,老僕曉得老爺子只怕時日無多,到現在之所以眷戀不去,怕是等著科舉會試的好訊息。
沒了王老爺子私下的關照,文氏又被納蘭氏看得很緊,王四爺的日子過得能口中能淡出鳥來。
每日的晚膳,不是蘿蔔白菜,就是豆腐白菜,廚房連一道像樣的葷菜都沒給四房準備。
墨香為主子不平,去廚房鬧過,結果被打了幾板子哭著回來了。
王大爺當著眾兄弟面說,王家今不如昔,要節儉。
“主子,奴才看只減了四房,大爺一樣大魚大肉。”
“四爺……”
王譯信慢吞吞的吃了最後的粟米飯,拿起書卷看了起來。
墨香只能收拾碗筷,四爺的脾氣也太好了一點。
“璇兒和瀚哥兒用了飯嗎?”
“五小姐……最近經常在大夫人院中。”
“瀚哥兒呢?”
“瀚少爺在老太爺院裡備考,想來老太爺不會讓瀚少爺委屈了。”
墨香曉得便是殷姨娘都有葷素搭配的飯菜,整個王家真正過得猶如苦行僧的人只有自己的主子——王四爺。
王譯信沒有再去抄書賺錢或者是賣假畫,一心埋頭讀書,因此他身上的荷包裡只有幾個銅板,出門連馬車都坐不起。
“你下去吧,別打擾我讀書。”
“是,四爺。”
墨香退出了房門,幽幽的嘆息一聲,他是不是也尋個門路?跟著四爺看起來沒什麼前程了,要不去尋五小姐?
誰不知道五小姐是個有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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