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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瑤雖然達到了目的,可蔣六郎最後一句話,惹得她很不開心,什麼叫一準忘了?
“就是六表哥不好,回去我一定要告訴外公你欺負我!”
王芷瑤一點也不喜歡聽自己配不上顧三少這話,雖然這是事實,但……她就是不喜歡,狠狠的踢了蔣六郎小腿迎面骨,她轉身向禪房跑去。
蔣六郎嗷了一聲,抱著被踢得很疼的小腿,單腳在原地跳來跳去,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
可以想見,未來幾日,他的日子會過得很艱難。
在蔣家被祖父操練,在衙門被指揮使操練,蔣六郎想哭,自己就不該選今日沐休,如果學了蔣七郎沐休日還去衙門,是不是‘災禍’他就躲過去了?
……
王芷瑤攜不忿回到了禪房時,蔣氏還在佛像前誦經,聽到有人敲擊窗欞,王芷瑤看了誦經的蔣氏一眼,推開了窗戶,顧天澤的隨從阿四笑呵呵的站在外面,奉上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錦盒,“三少爺送您的。”
阿四聲音同樣壓得很低,裡面唸經的可是蔣氏,將門之女耳聰目明,顧天澤特意交代的,一定要小心。
王芷瑤接過錦盒。還沒等說什麼,刺溜一聲,阿四的身體憑空消失了一般,啐了一口,跑得倒快。
“瑤兒?外面是誰?”
“啊。”
王芷瑤下意識把錦盒藏在袖口,面對著蔣氏的後背,“不認識,許是找錯了禪房。見到我,他什麼都沒說就跑了。”
蔣氏眼瞼低垂,輕輕的嗯了一聲,“娘不希望瑤兒被長得好的公子迷住了。”
她不願女兒似自己,陷入一生難以自拔的情愛中。
“再聰明的人,一旦陷入情愛。腦子裡除了他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娘……”
蔣氏唸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王芷瑤握緊了錦盒。緩緩的退出了禪房,蔣氏一見謫仙王譯信誤了終生……太可悲了。
王芷瑤此時才明白,縱使她和外公再努力讓蔣氏過得開心,都比不上王譯信,蔣氏當時想拽著王譯信一起死,並非是對他絕望,而是那一瞬間想同王譯信生死都在一起。
唯一能讓蔣氏開心的人只有王譯信,哪怕他傷了蔣氏的心,哪怕蔣氏明白王譯信的虛偽,蔣氏依然深愛著他。
愛情?
王譯信配嗎?
王芷瑤想讓蔣氏下輩子幸福快樂。不想蔣氏只淪為為自己和兄長活著的苦逼母親,可能讓蔣氏開懷的人偏偏是王譯信……
說王譯信虛偽渣。沒說錯他,但王譯信也是一個不會為五斗米折腰的人。
他不會因為蔣家的權勢善待蔣氏……更不會因為巴結蔣家而對蔣氏俯首帖耳般的順從。
像王譯信這樣的人,不會理會就對了。
雖然這麼想對不住蔣氏,王芷瑤更不願意看到蔣氏再陷進王家去,萬一連累了外公一家怎麼辦?
王家此時像是賭上了一切籌碼的賭徒,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攀附權貴……乾元帝到現在還沒冊太子。從此時開始的奪嫡之爭絕對是慘烈的,王家一定會利用西寧侯投注皇子,況且王家還有一個可能重活一次,對蔣氏和王芷瑤有敵意的王芷璇。
王芷璇上輩子死得太憋屈,她怎麼可能不報復‘王芷瑤’?
王芷瑤開啟錦盒,裡面放著一對色澤柔和的紫色珍珠耳環,紫色的珍珠?看來又是顧三少從乾元帝手中討來的。
珍珠耳環不稀奇,稀奇得是顏色。
錦盒裡壓著一張便條紙,王芷瑤抽出便條紙,上面寫了一句話,紫色晨星,配你!
這對耳環有這麼個肉麻兮兮的文藝名字?
王芷瑤心底麻酥酥,甜蜜蜜的,手中這對散發著神秘莫測紫芒光亮的珍珠耳環上似印上了顧天澤的影子……這人,不能不讓她感動,
“姻緣石也叫三生石,三生石上刻姓名的兩人,你明白嗎?緣定三生呢。”
……
“大師,一切拜託了。”
“王五小姐暫且安心,貧僧過兩日必會親自去王家。”
王芷璇唇邊噙著感激的微笑,高挑迤邐的身形,絕美的容顏,便是高僧也會在心底泛起一絲的波動。
高僧稽首誦讀佛號:“阿彌陀佛,王五小姐天生慧根,對本寺有恩,貧僧必然會幫您解決困境難題。”
“多謝大師。”王芷璇屈膝謝過高僧。
眼前這位得到高僧是禪宗佛法最為高深的僧人,在禪宗地位崇高,不是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