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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帝又大宴眾臣為顧天澤慶功,熱鬧的場面越發襯托出太后的蕭瑟以及悲涼。
“母后,是我的錯,都是我……您才受此委屈。”
和悅跪在床前,手捧著湯藥侍奉滿臉疲倦,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歲的太后。
太后輕輕的撫摸女兒被自己一巴掌打腫的臉頰,倦怠眸色多了幾分後悔和心疼,“疼嗎?”
“不疼。”和悅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猛然間沒了率性而為的身份,甚是不安,“您同皇兄和好罷,皇兄……”
和悅打了個寒顫,連在背後說乾元帝一句不是都不敢,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得太后既是難過又是氣憤,狠戳了她的額頭:
“既是知道怕,方才為何被人當槍使?哀家本以為你是明白的,你不敢說破平白得罪紅得發紫的顧天澤,你非要去說什麼像王芷璇,你莫非忘了她也幫過哀家?”
“我……我……”
和悅腦袋偏了偏,把手中的湯碗放到一旁,不安的揪著衣服,喃喃道:“我想嫁人,娘,我想嫁給我喜歡的人。”
太后坐直了身體,試探的問:“文武侯王譯信?”
“嗯。”
“你還放不下他?”
“他有妻子,對我一直很冷淡。”
和悅抓住太后的裙襬,哀求道:“可誰讓他迷住我了呢,以前的王謫仙不娶我,我只有覺遺憾。如今我錯過文武侯,我會後悔死的,娘也說他變了,他能給女兒一切,憑什麼他就得陪鄙俗的蔣氏過一輩子?蔣氏懂他嗎?”
太后抬起的手臂好半天才放下。無力的說道,“你知不知道王譯信是皇帝看重的人?你眼光倒是不錯看出王譯信有才,有權,有勢,但是他是皇帝的人。”
連和悅的親孃都說不好,女兒是變聰明瞭。還是依然愚蠢。
“我……我也許能把他拉過來?”
“你!?”太后被和悅的天真氣樂了,“就憑你?你去,去啊,哀家倒要看看你怎麼把他拽過來。”
“娘。”
“別叫哀家。”
本來對和悅存了一份心疼的太后甩掉和悅拉扯裙襬的手,“你既是看得出王譯信在意王芷瑤。怎會不明白,他會一直站在顧天澤一邊且費心為顧天澤安排。顧天澤有今日還不是皇帝寵的?說起他的戰功來……換個人未必做不到。全天下的人都有可能背叛皇帝,唯有顧天澤不會。”
太后這些年一直在慈寧宮默默的注視著,觀察著倒也有幾分心得。
“如果顧天澤被皇兄害死呢?在王芷瑤成親後……”
和悅的嘴被太后一把捂住,僅有她們母女兩,太后也將慈寧宮經營的滴水不漏,和悅這話還是讓太后心驚膽戰,“胡說些什麼。皇帝怎麼會害死顧天澤?皇帝還不夠寵他?”
“嗚嗚。”
和悅扒拉開嘴上的手,“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即便不是有意。還不能無意?”
“異想天開。”太后斥責和悅閉嘴,緩緩的閉上眼睛,“你為何認為王譯信放棄王芷璇?不會再管她,搭理她?你要曉得王芷璇是他寵了十幾年的女兒,為王芷璇做得荒唐事數不數勝數,不是看在王譯信的份上。王芷璇早被四皇子妃弄死了,四皇子捨不得王芷璇這枚棋子。”
“我比您明白他。我……我一直想著他所以明白一些,他最是心狠不過。以前可以漠視王芷瑤,為何不能漠視王芷璇?何況王芷璇害了他不是一次兩次,再心軟的父母也有寒心時,他不一定會害王芷璇,不管她極有可能。”
“愚蠢,王譯信不管她的話,你會沒了郡主的封號?聽聽他說得話,哪一句不是藏著刀子?他這是給王芷璇出氣!”
“不是。”
和悅搖頭道:“您別不信我,他絕非為了王芷璇。”
“就算他不是為了王芷璇,你因他一番陳奏沒了郡主爵位,你就不恨他?”
“撤了我封號的人是皇兄,如果他為我求情,就不是他了。”
和悅頗有一種王譯信虐我千百遍,我待王譯信為初戀的感覺,“他不敢為我說話,我明白他。”
太后差一點噴出一口老血來,“你明白他,你不在乎爵位,是哀家多事!滾,你給哀家滾出去。”
“娘。”
“哀家不想聽你說話!”
和悅嗚咽著辯解:“並非女兒不懂事,非要惹您生氣,我之所以說戲子像王芷璇,也不全是為了他,而是不甘心,不甘心被王芷璇算計,作甚她要算計我?我就不能出口惡氣?她是治好了您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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