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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扔筆墨紙硯,奏摺等物時,雖然也是生氣的,但是萬萬不會到震怒的程度,還有機會讓陛下消氣。
然而當乾元帝殺氣外放時,證明他正處在暴怒中。
為一個戲子,還是為四皇子?
朝臣鼻觀口,口關心時格外留意二樓的動靜。
和悅郡主嚇得白著一張臉,訕訕的說道:“臣妹思慮不周,該打,該打。”
“啪。”
“母后!”
和悅郡主生生的吃了太后娘娘一記重重的耳光,不僅半邊臉被打得紅腫,嘴角也青了,和悅郡主完全被打蒙了,迷茫的捂著臉頰,眾目睽睽之下捱了一記耳光,她以後怎麼見人?怎麼耍郡主的威風?
太后怒道:“沒用的孽障!都是哀家縱得你不知輕重,口無擇言,還不回去反省?”
王芷瑤站得角度只能見到太后繃緊的身軀,微微顫抖的肩頭顯示太后很是氣憤。
乾元帝呢?依然穩坐在龍椅上,因是背對著,王芷瑤看不清乾元帝的神色變化,不過從他的氣場來看,他一直欣賞這齣好戲。
跪著的四皇子夫婦,暴怒的太后,不知所措的和悅郡主,以及恍然大悟的王芷璇。他們構成了一副詭異又和諧的風景畫。
再搭配上乾元帝的背影,這出戏比大鬧天宮經還要精彩呢。
正看得過癮,王芷瑤手中多了幾顆酸梅,側頭看去,顧天澤露出白牙。原來他一直側著頭看自己,專注的,不曾有一刻偏離的看著自己。
臉一紅,王芷瑤頓時覺得前面的‘戲’挺沒趣,嗔了顧天澤一眼,卻把酸甜的梅子放到口中。如同他們的戀情一般,微酸青澀中帶有幾分甘甜,細品之下回味不窮。
前面人身上的色彩彷彿一點點被抽走,變成了灰白色,王芷瑤眼裡只有身穿玄色華貴朝服的顧三少。
“我們去荷花池。”
“嗯。”
顧天澤見王芷瑤點頭。兩人悄悄向樓下走。
落針可聞的二樓怎麼會沒人聽見腳步聲音?
乾元帝瞟了一眼偷溜的小冤家沒言語,旁人自然不好多言,左右乾元帝為顧天澤破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太后抽泣了兩聲,求情:“皇帝,是哀家沒教好和悅,一切都是哀家的錯,哀家沒臉見先帝,哀家曉得和悅。她最最有口無心,又是想說什麼就說的性情,她絕不是故意讓皇孫沒臉。”
“老四。”
太后見乾元帝冷著臉。主動對四皇子道:“千錯萬錯都是和悅的錯,老四啊,你姑姑一直最疼你,盼著你好,你別怪她。”
“孫兒不敢。”四皇子磕頭,四皇子妃說道:“皇祖母。孫媳也有不妥之處,不怪和悅郡主。”
乾元帝大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四皇子妃。
真會說話。稱太后為皇祖母,卻叫太后的親閨女為和悅郡主。足以表明她同乾元帝一樣,對和悅郡主只是面子上的情分。
“皇兄,臣妹錯了。”
和悅郡主直挺挺的跪在乾元帝面前,嗚咽道:“臣妹知罪。”
一直旁觀的王芷璇徹底明白了四皇子妃阻止自己的原因,自己的臉面根本不算什麼,便是丟光了也沒事,誰也不會心疼。
四皇子被乾元帝注意是極好的政治資本,不管乾元帝是為四皇子被欺辱生氣,還是隻是做父親的維護自己的兒子尊嚴,體面,從今後四皇子在大臣心中的地位會提高很多。
乾元帝冷笑,揚聲道:“你們都說說,對和悅朕該怎麼罰?”
樓底下的大臣繼續當啞巴,和悅郡主畢竟是太后娘娘的親生閨女,輕不得重不得,誰敢沒事攙和進皇家的事去?
隨著顧天澤的腳步即將踏出御風臺時,王芷瑤聽見乾元帝點名:“王譯信,你先說。”
王芷瑤不由得停下腳步,手心冒冷汗,顧天澤感覺自己手掌溼漉漉的,又見王芷瑤擔心目光一閃而過,低聲道:“不放心師傅?”
“誰不放心他?”
王芷瑤嘴硬得很,眼底的慌亂卻把她真實心思賣了個一乾二淨,瞞不過近在咫尺的人,回頭望了一眼,王譯信正緩步走上二樓的樓梯,“我怕他說得不好,連累了娘,連累了外公。”
“我有沒有說過,你總是嘴硬心軟?”
“……”
顧天澤強行把王芷瑤的身體轉向乾元帝方向,在她耳邊低聲道:“承認你在意他,關心他,擔心他,沒什麼丟臉的,他是小七的父親,這輩子應該不會有人比你再得他寵了,你別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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