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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笑得開懷,嗔道:“都是陛下寵的。”
“你不也寵著他?”
“陛下!?”
乾元帝笑得頗為意味深長,王芷瑤的臉龐似紅布一般,都快著火了。
顧天澤道:“她臉皮薄,姑父,不說謝恩的事情,況且我不是帶她過來了?”
乾元帝嘆道:“上次同你岳父喝完酒,朕就回宮了,天還沒亮他便滿身酒氣,衣衫都是褶子跑進宮,非要拉著朕下棋,陪朕一起等你們兩個,結果……哼,朕連輸他十局,朕從沒輸得這麼慘,也沒人敢一直贏朕!你知道你王謹之說什麼?”
王芷瑤聽得心驚膽戰,乖乖的搖頭,“是不是他說自己超常發揮?”
“他說同朕下棋是折磨,看來以前他們都讓朕。”
也只有敢說乾元帝字畫只值二兩銀子的王譯信才敢贏他,敢說實話。
雖然實話很傷心,也讓自詡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通的乾元帝明白,在琴棋書畫上他的確沒什麼天賦。
“你們沒來宮裡,王謹之不是朕拽著,他能衝進永壽府去看個究竟。”
乾元帝露出幾分苦不堪言,“不是看他一片慈心,朕會搭理他?阿澤,你以後小心點王謹之。”
☆、第三百零四章 謀算(二更)
能讓乾元帝露出苦澀來,王譯信也算是值得稱道了。
“我爹他……”王芷瑤悄悄的粉飾太平,比了比自己的腦子,“有時總犯渾,您別同他一般見識。”
乾元帝擺手道:“朕就看重他混球樣兒,你別小看了他,該分君臣時,對朕赤膽忠心。”
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乾元帝懷疑王譯信以前是不是研究自己喜好,如今才會在他面前進退適當,揮灑自如,投自己脾氣。
乾元帝不是沒懷疑過王譯信的用心,不過看他對兒女那副傻傻的付出卻總是適得其反,乾元帝又覺得好笑極了。
王譯信的‘野心’‘私心’都擺在明面上,乾元帝反而放心。
況且他也需要一個肯陪自己喝酒,談天說地,胡侃,甚至一起逛畫舫的知己。
做皇帝很寂寞,一直做孤家寡人,被臣子揣測用心的滋味並不怎麼好過。
並不是說他厭倦做皇帝,而是他偶爾想輕鬆,輕鬆。
本身乾元帝的性情就是放蕩不羈,喜歡熱鬧,為帝多年,他把年輕時候的喜好壓得很深,如今國泰民安,他偶爾玩玩,不會影響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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