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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
“我們錯過,年輕過,老天還給我們留下了起碼三十年的時光。”
王譯信吻了吻蔣氏的鬢角,“玉蟬,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
“嗯。”
“瑤兒善良,行事有原則有分寸,我們竭盡全力保護她罷,讓她避免……”
守寡的悲劇,定國公府——王譯信始終認為太過複雜。
而且定國公府地位太高,王譯信這輩子很難有定國公的待遇。
深宅國公府,一旦瑤兒被欺負了怎麼辦?
王譯信的腰桿子在定國公面前,還是要彎下的,雖然有顧三少,可是同為男人,王譯信不怎麼相信顧三少,此時顧三少對瑤兒極好的,他不信顧三少會一輩子不犯錯。
他已經開始想定國公府的複雜,證明王譯信不知不覺間想要扭轉顧三少戰死的命運。
*****
琴房傳來陣陣琴音,王譯信站在門口,靜靜的傾聽著琴音。
劉三本稱讚王芷瑤撫琴的意境並非誇大其詞,琴聲很好的詮釋了王芷瑤此時的心事。
她埋怨蔣氏對自己的誤解,又有幾分無奈,最後的那段琴音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有隱約的離別之感。
王譯信聽不下去了,瑤兒是打算離開麼?
“瑤兒……”
他推門而入,琴聲戛然而止,王芷瑤低頭等到淚水在眼底消散,才抬頭道:“有事?”
王譯信站在她面前,緩緩的說道:“既然出繼了他們,我便只會把他們當作侄子侄女看待,瑤兒,你也別怪你娘對你有誤解,是你放不下,嘴上說放下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放下過,也怪她一次次的算計你。”
“你想說什麼?讓我任由她算計?還是面對她的嘲諷陷害莫不做聲?我的確不會用一些突破底線的手段,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我是想你無視於她。”
王譯信慢慢的蹲下身,如此能同王芷瑤視線持平,“理會她,便是重視她,心裡在意她。”
“可她不停的跳到我面前,我想當作看不到都不行。”
“一切交給我,我不會再讓她在你面前說一句酸話,你同她之間的差距會越來越大,見面的機會不會太多。”
“……嗯?”
“傻丫頭。”
王譯信揉了揉王芷瑤的額頭。很早她就想這麼做了,可瑤兒一直對他有戒心,王譯信不敢做。
如今他難得見一次瑤兒軟弱卸去防備的時候,自然抓住機會了。手感很好呢。
“你認為皇上重臣之女同內務府小官的嗣女能在一個聚會上出現麼?自打你伯父歡天喜地的入了內務府,他同我就不再是一路人。”
他是皇上的臣子,而王大爺是皇上的‘奴才’。
他們以後的交際應酬物件截然不同。
“可是我能一直不去看望祖父,祖母?”
“你爹如果做了一品大員,你伯父叔叔們不把你捧到天上去才怪呢,他們也是有點腦子的,懂得逢迎,懂得巴結,更懂得怎麼撈取好處。”
王芷瑤側頭,眼睛眨呀眨的。拼爹嘛,她還是知道的,“一品大員?我是不是得等到頭髮變白啊。”
“……”這回換王譯信無語了。
在乾元帝手下做官高升並不太容易,而且王譯信如今做吏部推官也是走了顧三少的門路,他是想做女兒的依靠。可不想借著女兒升官封爵,王譯信訕訕的說道:“不會讓你等很久的。”
“您做什麼去?”
“還有幾封西北來的公文沒看。”
“是不是很少有人願意去西北為官?”
王芷瑤拽住王譯信,對蔣家起家的西北,她很有好感,也希望西北的百姓能過得更好,百姓過得好不好,地方官是關鍵:
“父親可要給西北推選幾個有才。有德行的好官吶。”
王譯信嘆息道:“我倒是想,可西北太過荒涼,推官不容易……”
“父親大人有沒有想過補助,爭取特殊的政策?”
“嗯?
王譯信最近也在為推官的事情發愁,地域間的貧富差異太大,有油水的位置一堆人爭。沒好處的地方無人問津,甚至躲都躲不及,王譯信大體有了點思路,可還是欠缺最關鍵的一環,總也想不明白。
“西北再有油水的官職也比不過富庶的江南。朝廷上為什麼不能給就任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