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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聽說兒子孫子們到現在還沒回來,也慌得有些麻爪了。
冠文候把殷姨娘三人交給她,文氏對一直很寵的王端瀚和王芷璇最近兩日很看不上,兒子和孫子相比,兒子更重要,所以最近這些日子,文氏沒少給他們兩個臉色看。
對王端瀚還好一點,畢竟文氏還指望著王端瀚能高中,可對失去絕色資質的王芷璇……文氏就沒那麼客氣了。
拿出了當年整治養在她身邊庶女的手段,把王芷璇弄得痛苦不堪。也讓她徹底領會了一番什麼是庶女,什麼是嫡庶的尊卑。
好在王芷璇性情堅韌,幻想著拿王四爺做靠山,在被搓磨受苦時,總會想王四爺會來救她,因此王芷璇倒是堅持了下來,只是養病的程序緩慢了不少。
殷姨娘還起不來床榻,王芷璇不僅要接受再教育,還要親自照料殷姨娘吃喝拉撒等俗事。
以前伺候殷姨娘的下人,都被蔣氏揍怕了。輕易不敢再向殷姨娘獻殷勤。
況且王家被蔣家折騰過一番後。僕從帶傷得也不少。王家是積善人家,總不好讓僕從帶傷伺候主子吧,因此王家可用的僕從不多,納蘭氏等人也像是遺忘掉殷姨娘身邊缺人一般。沒有再指派僕從。
王芷璇身邊的丫鬟倒是對其忠心耿耿,縱使受傷了也會趕來伺候王芷璇,只是丫鬟受傷,能做得活本來就不多,王芷璇又一項是體恤下人和有著一副心腸柔軟,她也不好多指示丫鬟做事。
她白天被文氏訓教,晚上回來照顧殷姨娘,王芷璇身上比以前瘦了整整一圈,不是臉龐腫著。此時會更覺顯得她楚楚可憐。
只可惜,如今她只能待在後院,見不到男人,見不到王四爺,自然無法讓裙下之臣為她出頭。
她的美色對同為女人的文氏等人來說並不能讓她們心軟。
不過。不得不說一句,王芷璇很會哄人,前兩日還對她惡言相向的文氏,最近兩日被她哄得略有回心轉意。
可惜,老天不保佑她。
她聰明的站在外面聽了屋裡的動靜,眸色暗淡陰沉,屋子裡的哭鬧聲音,讓王芷瑤心情煩躁,一旦牽扯到奪爵,王家是誰都能捨下的,當年不就用王家長得最好的王譯信迷惑住了蔣氏?
王芷璇可沒信心自己比爵位重要,該怎麼辦?
她首先想到了被關在書房讀書的王四爺……她可不想為了讓蔣家平氣而被王家犧牲掉。
權利,權利!
王芷璇清澈燦爛的眸底閃過幾分狂熱,如果蔣大勇不是乾元帝的寵臣,蔣家敢這麼折騰麼?
說王譯信寵妾滅妻?哪有證據?蔣氏不還是王譯信的妻子麼?
殷姨娘再得王譯信的心,依然在妾的位置上,百般謙讓容忍,尊重著蔣氏,他們三人有哪一點對不起蔣氏?
莫非做了庶女就活該被嫡母整治?
她們也是妻妾制度的受害者!
聽見慌亂的腳步聲,王芷璇下意識的躲到柱子後面,來人她是認識的,為大伯父冠文候世子的長隨……他進了門,聽到他哭泣的訴說,“世子爺和幾位少爺都被關進了牢房,說是他們殺了人,外面的訊息都傳遍了,奴才也不知怎麼世子爺就殺了人!不過,奴才在五城兵馬司外面看到了鎮北府司的人,聽說是專門來審問世子爺他們的,奴才不敢耽擱,趕忙回來給您送信……世子爺他們還等老夫人救命呢。”
“哄。”
文氏捂著胸口倒在炕上,她臉色鐵青,明顯是被一口氣堵住了,納蘭氏手疾眼快,上前拍打文氏的胸口,後背,“母親,母親。”
此時,如果文氏去了,王家會更麻煩。
一頓慌亂,文氏總算是緩過了氣息,道:“快去請老爺。”
只有冠文候出面才有可能讓衙門通融,殺人的罪名實在是太重了。
……
王芷璇趁著府中慌亂之際,藉著往日結下的善緣,摸進了王譯信的書房,見到王譯信,她委屈的落淚,“爹爹。”
“璇兒?”
王譯信扔下毛筆,起身向前,“你怎麼來了?別哭,別哭。”
他沒有像是以前一般,抱住王芷璇,這段日子抄寫書籍,他發覺以往自己對女兒肢體太過親暱。
王芷璇主動拽住王譯信的胳膊,含淚道:“我好怕再也見不到爹爹您,您不曉得外面的情況,西寧伯亂用職權,栽贓陷害,把伯父叔叔和堂哥們都抓了,這次說是他們傷了人命。”
“什麼?他怎麼敢?”王譯信臉龐煞白,怒道:“真當他們蔣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