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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兒跟你在一起,我才不放心……”
“爹放心啦,我豈會讓三少佔便宜?”
“瑤兒!”
“爹孃單獨相處的機會也不多,我們就不做照亮的油燈了。”
王芷瑤直接拽著顧天澤笑嘻嘻的離去。
“瑤兒讓我慣壞了。”蔣氏無奈的搖頭,“想起一出是一出。”
王譯信沉默了半晌,抬眸看向身邊的女人,明豔大氣,不是他所喜歡的秀美婉約,詩情畫意,“玉蟬,我沒生你的氣,也不會為出繼璇兒他們後悔。無論他們將來過得是好是壞,我都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蔣氏身體震了一下,不安的攪著帕子,“我曉得四爺是心腸軟的,你不會後悔,可卻會責備自己。”
她並怕王譯信責怪,而是不忍看到王譯信苛責他自己。
“同璇兒對立,我不會高興。”王譯信握住了蔣氏微微泛白的手指,“但也不會難過,所以玉蟬你不必因我為璇姐和瀚哥兒操心,人各有命,勉強不得。你一片好意,反而會被人誤會,平白惹下許多的是非。”
“四爺……”
“玉蟬看不清他們。”
王譯信苦澀的一笑。“他們太會偽裝,你性情直爽,很少怪外抹角,本性又很純善。有憐憫弱者的俠士之風,雖然不至於把他們再接回來,可見他們落魄,你一準想接濟一二。”
“我……我怕旁人說四爺無情。”蔣氏微微低頭看著交握在一處的手,“我只是不想你為難。”
以前王芷璇兄妹在蔣氏跟前時候,她尚能以嫡母的身份教訓他們,甚至對他們兄妹使用家法,武力。
如今他們兄妹出繼,她的顧及反而多了不少,總怕漠視他們兄妹落魄會讓王譯信覺得自己心狠。無情,也怕世人議論他們夫妻薄涼,無視血脈親情。
同時蔣氏也要顧及到王芷瑤。
瑤兒對王芷璇兄妹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
雖然王譯信極寵王芷瑤,但蔣氏也怕王譯信因為王芷瑤的無情而心寒。
“你為他們費心就是讓我為難,讓瑤兒為難。”
王譯通道:“我這人雖有許多的缺點毛病。可有一點好處,但凡我做出的決定,無論對錯,不會遷怒任何人,也不會把錯處推諉到旁人身上。做出出繼決定的人是我,玉蟬,我會為此負責。縱使旁人議論我如何絕情,不配為人父,我也認了。況且我位高爵顯之時,也沒人敢當面非議我,背後唸叨幾句,於我有何影響?”
“他們不會拿這件事攻訐你?”
“其實……”王譯信抿了一口茶水。“玉蟬,我並不想做一塵不染的謫仙。你明白我?”
他在決定步入仕途,親近巴結乾元帝謀求升官封爵之時就捨棄了清高。
如今,他很少再穿淺色系的衣衫,也不會像往常一樣慢吞吞的漫步在京城街頭。招蜂引蝶,受人追捧,甚至他連文會等去得都少了。
王譯信賣弄盒子裡的首飾,“我學會了經營,學會了賺錢,亦學會在朝廷上爾虞我詐,體察聖心,拉攏年輕的同僚,結黨……玉蟬,別這麼看我。”
他伸手蓋住蔣氏的眼睛,聲音低沉到極致,“我不是你記憶中的王四爺,你可還會心儀我?”
“嗯。”
蔣氏拉下王譯信的手掌,慢慢的依偎進他懷裡,“不管怎樣,我都心悅你,只心悅你一人。”
“玉蟬不必再謹小慎微,我會包容你的一切,無論是好是壞,如同你包容我一般。”
王譯信低頭吻了吻蔣氏明亮的眸子,“我記得你騎術很好,記得你力氣很大,記得你敢同名門閨秀對戰……你不必為我壓制自己的性情,你是獨一無二的將玉蟬,曾經名冠西北的第一悍女,即便你不懂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我依然愛慕於你。”
“四爺……”
蔣氏紅了眼圈,淚水盈盈,王譯信的話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王譯信拂去她眼角的淚水,“以後只想著瑤兒,淳哥兒是你的兒女就好,其餘人,不必過問,不必管。”
“嗯。”
蔣氏摸了一下頭上多出的簪子,王譯通道:“這也是我親自設計的,送給我獨一無二的妻子——玉蟬。”
論說情話,玩浪漫,王譯信絕對是其中翹楚。
蔣氏心花怒放,體會到被丈夫寵溺愛戀的幸福,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王譯信見蔣氏真情流露,喜悅的臉龐,同樣也放鬆了許多,瑤兒說得對,有些事的確該告訴蔣氏,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