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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好,也曉得再待下去只會更丟人,讓身後的一排丫鬟放下托盤,躬身離去。“奴婢去回夫人。”
不過一會功夫,屋子裡只餘下王芷瑤同和玉郡主。
和玉郡主滿臉愧疚,“我不該讓你來國公府,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
王芷瑤能體諒和玉郡主的艱難,此處畢竟不是和玉郡主的家。依附姨母過日子,豈能事事順心?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這也算是提前領教定國公夫人的‘風采’”
她滿不在乎的口吻和方才面對僕從的刁難時冷靜從容一樣讓和玉郡主驚訝,任何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在定國公府都會迷失的。
便是不曾表現出怯懦,也不會像王芷瑤一樣似在欣賞著定國公夫人拙劣的表演。
“有時候我不明白,你只有十四麼?”
“……我是妖精。”
王芷瑤笑道;“在定國公夫人眼裡。我就是無恥,妄圖巴結富貴的顧天澤的狐狸精!”
不得不提一句,定國公夫人炫富讓王芷瑤知難而退的手段太簡單粗暴,不過門第差距過大的灰姑娘劇集總是會有這樣的橋段。
可惜王芷瑤不是家貧唯有善良,純真的灰姑娘。
她從來都是嬌女,一直生活富足。而且也不夠善良純真。
和玉郡主想了一會道:“其實姨母不一定不贊同你同三表哥的婚事,只是她不甘心,或是想給你個下馬威,縱使你嫁進來也別想挑戰她的地位,她想讓你聽話。順從於她。”
如果定國公夫人想讓顧三少娶地位更高的名媛也不會等到此時,況且長子,次子都尚主,便是四子也娶皇家郡主,唯有顧三少的妻子並非皇族出身,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麼?
“就算是嫡長公主和即將要嫁進來的公主在她面前都很老實,嫡長公主把她當作婆婆,舅母……”
和玉郡主同王芷瑤小聲說著定國公府的狀況,王芷瑤越聽越覺得頭疼,定國公夫人就是讓這府裡上上下下的人慣的,最縱容她的人不是乾元帝,而是一直沉默的定國公。
王芷瑤不明白定國公得多愛她,才能忍下她帶給定國公的一次次的侮辱。
還是說定國公也希望旁人認為顧三少是皇子?
從王譯信口中打聽到的訊息,定國公對顧三少是愧疚的,心疼的。
定國公平時也很知曉分寸,在疆場上是一位名帥,可怎麼在家事上,對待妻子上,頻頻的忍讓後退呢?
不能理解的人又多了一個。
王芷瑤對顧天澤多了幾許心疼,攤上這樣的父母,顧天澤比以前的王芷瑤還要倒黴。
*****
王譯信得到王芷瑤在定國公府的訊息後,先是一驚,恨不得飛到定國公府把瑤兒帶出來,隨後他正了正官帽,捧著畫軸道:“我先進去見皇上。”
“四爺,小姐……”
“瑤兒能支撐到我趕去定國公府,明哥兒,別小看瑤兒,她可是我的女兒!”
王譯信俊臉扯出幾分驕傲來,別人不曉得定國公夫人,王譯信卻是明白的,夫人們總是在意門第,定國公夫人的手段在王譯信看來跟本無法打擊到瑤兒。
他去定國公府也只是接愛女回家,並送上一份獨特的‘禮物’罷了。
乾元帝聽聞王譯信求見,笑著對身邊的何貴說,“不知他想通沒有?給朕畫一副畫作就這麼不情願?”
何貴低眉順目道:“王大人的畫作有價無市,很多人一擲千金都無法讓他動筆,不過您若是下旨,王大人不敢不遵。”
“問題是朕不能下旨。”乾元帝無奈的搖頭,“外人都說王四爺媚上,逢迎朕。可他連一副畫都不肯給朕,媚上?朕從來沒見過他做過。他不同朕據理力爭就不錯了,文臣清流的清高,朕在他身上算是好好的領教了一番。有時他比劉三本都固執。”
乾元帝偏偏很欣賞王譯信印在骨子裡的固執。
王譯信跪在地上雙手奉上畫軸,“臣叩請陛下金安。”
“你……送給朕?”乾元帝被王譯信嚇了一跳,前些日子王譯信才說過,臣若以賣畫為業有辱帝王。
莫非王譯信改變了主意?
“回皇上,臣懇請陛下御覽此畫作。”
原來只是讓他欣賞,乾元帝興致隨著畫作展開而變濃了不少。
畫作明顯是一副父子圖,山巒起伏的青山腳下,一座草堂前,留著鬍鬚的中年男子手把手教導身邊的少年練字……
乾元帝眉頭鬆緩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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