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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幾日,偶爾碰見錦衣衛盧大人,民女都想同王狗賊同歸於盡。“
王譯信見少女不似說謊,又看了乾元帝一眼。曉得此事有貓膩。
不過此事如果先被御史知道,或是走漏訊息,就算王譯信如今仕林聲望再高也救不了他!
乾元帝對他是信任的,他並不是純正的好人,但傷天害理,取人性命的事情。他從來沒做過,到底是誰冒充他犯案?
詳細問了鳴冤女子經過後,王譯信面色凝重,“我先把你安排到妥當的住處,等本官查明經過。自然會給你做主。”
“大人……”
“還是你想繼續被王端瀚養著?”
“不,民女跟您走。”
女子忙起身,“民女再也不想以身侍仇敵,民女聽說過,他就是王狗賊出繼的嗣子,也曉得他是貪戀我的身體,王狗賊對他再不好,他也不會幫我報仇的。只是,民女……”
乾元帝道:“你可以相信他。”
“好,我這就同大人走。”
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收拾,王端瀚買給她的東西,她更是全部留下了,沒有帶走一絲一毫。
王譯信悄悄的把她安頓在京郊的莊子上。
“陛下……”
王譯信身心俱疲,躬身道:“臣叩謝陛下。”
“你名聲壞了,對阿澤不好。”乾元帝道:“朕看得清你是什麼樣的人。犯下這樁案子的人……你可有分寸了?“
“陛下的意思是王芷璇冒臣名作案?”
“不好說。”
乾元帝眼裡閃過一絲的後悔,若是盧彥勳早碰見鳴冤的人,乾元帝怎麼都不會把王芷璇賞給四皇子,“你來告訴朕真相,你得答應朕,不許偏頗任何人,告訴朕全部真相,朕讓廠衛助你一臂之力。”
“臣遵旨。”
“在徹查清楚之前,朕不會洩露任何訊息。”
乾元帝滿懷期望的看了王譯信一眼,轉身回宮去了。
被子女所傷,王譯信也挺可憐的。
王譯信愣了好一會,慢慢迴轉伯爵府。
“爹,您今日看起來沒什麼精神呢,是不是外人又說您什麼了?”
晚膳後,王芷瑤關心沒精打采,眉頭快皺成疙瘩的王譯信,“您還說我不注意身體,你不也是?”
“瑤兒……”王譯信眉頭緊鎖,抿緊嘴唇,搖頭道:“最近有點累,沒事。”
他不肯說,王芷瑤便沒再繼續問下去。
不過,等王譯信離開後,王芷瑤果斷的給顧天澤送了封書信過去。
王譯信太不對勁了。
顧天澤接到書信後,摸了摸鼻子,悄悄凝了乾元帝一眼,“姑父,小七問我,我說是不說,我聽您得。”
“臭小子!”乾元帝把毛筆扔給顧天澤,“難題都扔給朕。”
顧天澤一笑,刷刷給王芷瑤寫了回信,“小七不會讓姑父失望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罪證(一更求粉紅)
皓月當空,群星璀璨。
庭院的水池中漂浮著朵朵蓮花,許是因月色太美,白日裡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此時似不敢同皓月爭輝,把淡粉的花瓣收斂起來,似縮排荷葉中一般。
一道孤單的身影在水榭迴廊裡停住,淡淡的憂愁蔓延開來,身影在月色映襯下,越發顯得迷茫,無法取捨。
王芷瑤接到顧天澤書信後,很快想明白王譯信為何皺眉不展,滿腔憤怒無法發洩。
他是王芷璇的父親,對王芷璇失望,他可以不管她,不理會她,但他很難做到親手把王芷璇推到死地去。
哪怕王芷璇是罪有應得的。
“瑤兒?”
聽見腳步聲,王譯信回頭,果然見到女兒亭亭玉立的站在水榭外,月色顯得王她格外清冷,絲毫沒有平常見到的平和,一雙眸子泛著比月色還冷的寒意……王譯信喉嚨發苦,他可以安慰蔣氏,但卻糊弄不了瑤兒。
王芷瑤什麼都沒說,轉身欲走。
王譯信追上去兩步,在這一瞬間,他似回到了前生,眼看著最愧疚,最該心疼的女兒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再沒有呼吸,“瑤兒,你聽我說。”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伸出的手臂不敢碰觸王芷瑤。
“你的難處我是知道的,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不會怪你。”
“……”
“只是我也希望您能明白,一旦你罪名落實,我同娘不會為此陪著您。”王芷瑤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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