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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王芷璇不害死他真是不甘心,好巧,好巧啊。”
昨天他也同乾元帝說起了這首詩詞……這首本來他前生寫給乾元帝的詩詞。
王譯信是當時的詩詞大家,有很多首膾炙人口詩詞,王端瀚竟然‘抄襲’了他的詩詞?
抄襲只會被人嘲笑,王端瀚科舉之路只怕是……王譯信起身給乾元帝寫了一封摺子,希望能略略挽回一些影響,這也是他唯一能為王端瀚做得事情了。
☆、第一百二十章 捨棄
上一世,王端瀚才學過人,其中也有不少詩詞名句是王譯信幫忙‘指點’‘修改’的。
這一世,王譯信不可能再幫王端瀚。
王芷璇以為抄襲其父的詩詞就理所當然麼?
給乾元帝寫請罪的摺子時,王譯信多了幾分羞愧,是他沒教導好王芷璇。
王譯信是傳統的文人,一向以世子子弟自居,像他最無法忍受的道德敗壞便是抄襲。
每一首詩詞無論好壞,都是做詩人的人生感悟,是長久以來冥思苦想出來的。
你可以嘲笑他人做得詩詞不夠好,文辭不夠優美動人,但不能竊居旁人的詩詞當作自己的。
這是道德品質問題。
王譯信此時反思對王芷璇的教養,在他疼惜王芷璇時,王芷璇總能偶爾說中他的心思,她當時還會用詩詞同自己相和,也因此王芷璇顯得更貼心,更理解他。
同王芷瑤相比,王譯信自然更喜歡懂事,貼心,文采斐然的女兒。
可如果王芷璇擁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抄襲得來得呢?
王譯信恨不得掘去自己的眸子。
他請罪的摺子寫得更為懇切,懇求乾元帝再給王端瀚一個悔過的機會。
王譯信完全以一個父親該有的身份請罪,而不是詩詞原作者。
這份摺子送上去,有八成的可能乾元帝會網開一面。
王家為難得的喜事好好的熱鬧了一番,華軒會算得上是京城頂級的文會,才子,清貴詞人云集,有許多傳世之作出自華軒會。
不是四皇子為‘補償’王芷璇,王端瀚根本接不到華軒會的文貼。
被王家人恭賀的王端瀚意氣風發,臉龐顯得更為俊秀,自信。
王芷璇私底下對他說過,詩詞就是他寫的。他要有自信,王端瀚陶醉眼下被人簇擁的感覺,陶醉於旁人的羨慕,崇拜的目光之下。越發堅定詩詞,策論都是自己所作,王端瀚就是天才。
這次王家設宴連許久不曾出面的王老爺子也親臨了,他拍著王端瀚的肩膀勉勵了一番後,又趁著清醒督促了一番其餘孫子們的學業。
王芷璇不耐煩聽老頭子說教,示意僕從把精力不濟的老爺子攙扶回去。
這場宴會的主角是她和王端瀚,一個將死的老頭子搶什麼風頭?
她連科舉試題都告訴了兄長,還怕兄長不能高中?
王大爺見王端瀚如此爭氣,出息,再一次同文氏嘀咕。“母親,過繼的事情……您忍心瀚哥兒因為一個官奴生母仕途盡毀?老四如今心心念唸的都是把四弟妹哄回來,哪還有一點把心思放在瀚哥兒身上過?科舉可是越來越近了,您不能因為疼惜老四就不顧您一手養大的瀚哥兒啊。”
“這個……”文氏拿不定主意,“瀚哥兒會同意出繼?只要他才學好。何懼出身?”
“以前您這話我也是贊同的,但眼下,您可別忘了,殷家的案子已經被皇上定成了鐵案,殷家的男丁全被處斬,瀚哥兒雖然不認識殷家人,但身份上擺脫不了。萬一首輔大人保護瀚哥兒呢?”
“瀚哥出繼的話,首輔會放過他?”
“他出繼便不是殷姨娘的兒子,首輔再尋瀚哥兒的錯處,御史豈會放過首輔?況且兒子最近也得了某些貴人的看重,兒子幫瀚哥兒經營一番,在鄉試上瀚哥兒沒準會中個解元回來。到時候不是整個王家的榮耀?”
“老四呢?他怎麼辦?”
“瀚哥兒是個孝順,對本生父親也會很孝順,我們兄弟幾個住在一座府,四弟還能少見了瀚哥兒?”
王大爺見文氏動了心思,賣弄口舌更為厲害。“還有璇姐兒,母親,可別辜負了璇姐兒的好樣貌,好才情,就算殷姨娘不是官奴,只是尋常的侍妾,哪戶高門大戶肯娶小娘養大的庶女?不說做妻,便是做妾……也只能是最最尋常的侍妾。”
王芷璇絕色明豔,宜嗔宜喜如同畫中的仙子,風姿迤邐,氣質卓絕。
王端瀚俊美飄逸,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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