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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能得瑤兒的關心,他就是再被長信侯掐一會,也能滿血復活。
“伯父就不能好好同我爹說話嗎?每一次都弄得臉紅脖子粗。”王芷瑤以為長信侯又是因為蔣氏吃醋,“你同我爹鬧過幾次了,哪一次不是你吃虧?”
長信侯一肚子氣,委屈的說道:“你就向著他罷。”
“他是我爹啊。”
“哼。”
長信侯別開目光,著實見不得王譯信只見牙不見眼的得意,“王謹之。我不管什麼虛虛實實,什麼兵法,我是絕對不會自請除爵的。我曉得你嘴皮子利索。你們文人死人都能說活了,但是今兒。你便是說破大天去,也別想害我。”
除爵?!
王芷瑤也不由得大吃一驚,狐疑的盯著王譯信猛看,最近他不是在外面結交應酬嗎?怎麼連顧家的事兒都管了?
記起王譯信說過要把顧氏家族趕出京去,難道讓長信侯除爵是王譯信第一步?
王譯信擔心女兒身體,外面的事情很少同她說,每次王芷瑤問起,他總說一切順利。報喜不報憂。
當然他也想讓瑤兒曉得自己陷害定國公的齷齪事兒。
他儘可能保持住自己的光輝形象。
“爹,非鬧得伯父除爵那麼嚴重?”王芷瑤輕聲的問道,“伯父一旦沒了世襲侯爵,日子不會太好過。伯父一向不理會朝爭,在顧家也只是擔個長子的虛名,他影響不了大局。”
“就是!”長信侯聽王芷瑤為自己說話,底氣更足,“本侯混吃等死,順便賺點脂粉錢,本侯妨礙誰了?用不用出事就把我推出去?連小弟都沒說過……沒說過讓我上摺子。你憑什麼管顧家的事兒?”
王譯信想到還在書房等著自己,準備同自己撒潑耍賴討主意的六皇子,不由得有幾分頭疼。一個個都是二貨!同他們把道理說清楚比辯駁十個聰明人還難。
可不說明白了,長信侯不肯聽話,他又怎麼能讓皇上捋去榮國公的爵位?
王芷瑤暗示王譯信也得考慮顧天澤的立場,而且她和三少欠著長信侯的人情,最近長信侯可沒少被人議論,不愛女子愛男子,尤其是長相清秀的男人。
左右他這輩子好色的名聲是洗不乾淨了。
“定國公沒同你說上摺子的事兒只因為他一時沒想到。”
“爹,朝廷上有人為難顧家?”
王芷瑤聰明的接話,“他們是看陛下對公公冷淡。才敢落井下石的吧。”
王譯信沉重的點點頭,長信侯沉默下來。他基本上是不上朝的,在朝廷上風起雲湧之時。他更是遠離朝爭,他曉得自己沒用,幫不上忙,一旦貿然發言,反而會連累顧家。
“顧家如今是眾矢之的,皇上對定國公多年的情分一朝喪盡,長信侯捫心自問,誰能保住顧家四個爵位。有多少人眼熱恨不得把定國公拉下馬?”
“只有我好欺負?”
“人死為大,既然榮國公故去,幼子還在襁褓,朝臣拉不下臉來過分攻訐榮國公和顧允澤。”
乾元帝駁回定國公為顧允澤請封榮國公世子的摺子後,王譯信心底對擼了榮國公爵位更有把握,“陛下始終是念舊情的人,當日太后亂政,長信侯的付出,陛下也都記在心上,我敢保證,長信侯上摺子後,不僅可以避免顧家損失更重,還可以得到陛下的憐憫和維護,藉此保住世襲侯爵。”
“你若眷戀爵位不去,反而會激起朝臣更多的攻訐,定國公和娘娘耗光了陛下的情分,惹陛下不快,皇上積累下滿腔的怒火得有人承擔,再加上有人煽風點火,長信侯本身也並非挑不出錯,皇上就算是念著太后亂政時長信侯的些許功勞,那樣的事兒,皇上又怎好公佈於眾?”
“阿澤媳婦,你說我該相信你爹?”
長信侯眼睛不錯神的看著王芷瑤,“我不求你回報,只想問你一句話,你爹是不是真心為我著想。”
王芷瑤沉默了少刻,揚起眸子同長信侯對視,輕聲說:“在顧家還能尋到一個人我和三少真心孝順的人,也只有您了。我爹縱然對定國公有些不滿,他不會害您。”
“我再想想,總不能你王譯信說什麼,我就照做。”
長信侯慢慢的收回目光,起身離開文武侯府,他蕭瑟的背影,讓人心裡發酸。
“瑤兒,長信侯許是會留在京城,但顧家其他人必須走!”
王譯信的心腸要硬得多。“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不趁著現在為阿澤掃清定國公等人的牽絆。一旦定國公緩過神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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