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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得都不讓乾元帝滿意。如果這時候王譯信去戶部,在外人看來他簡直是愚蠢透頂,對他將來的仕途沒有任何好處。
即便顧天澤打勝了。背後默默付出的王譯信也不會又讓人銘記的功勞。
王芷瑤剛才看卷宗發現,戶部會派人在前線調集錢糧。很少有人願意去危險的前線。
“為國盡忠,還怕危險?瑤兒,不是我說你,你的覺悟有點低。”
王譯信坦然的笑道:“戶部一個勁兒的向皇上哭窮,我不信戶部真的籌集不出糧餉,鬧得不成樣子,於民心軍心都沒好處,既是他們沒用,我正好去戶部大顯身手,我在吏部已經沒有對手,做事無趣得緊。”
“如果不是三少領兵,你回去戶部?”
“不會。”
王譯信搖頭道:“瑤兒,不是三少領兵,也不會有太多的事要做,尋常人都能做得事,用不上我謫仙出馬。能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才能顯出本事來。”
王芷瑤道:“您得答應我,別去前線。”
“行,我就坐鎮戶部。”
王譯信敲了敲王芷瑤的額頭,“你爹怕死的很,怎麼會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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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騙子!”
永壽侯,王芷瑤把桌上的擺設掃到地上,捏著王譯信留下的書信,雙眸通紅,“都學會不辭不而別,他們……他們……太壞了。”
一個月前王譯信從吏部尚書調任戶部,王譯信主動請纓去前線視察錢糧籌集,運送狀況,他帶蔣氏一起出京,只給王芷瑤留了一封勿念的書信。
王芷瑤哭過後把書信摺好,再擔心,她也無法跟去的。
如今她算是顧天澤和王譯信在京城留下的人質。
又過了一個多月,在朝廷對顧天澤即將失去信心時,終於傳來了讓所有人閉嘴的捷報。
“陛下,永壽侯在大同西線打敗韃靼精銳騎兵,力抗韃靼進入國朝。”
“好!”
乾元帝大喜,“阿澤,好樣的。”
“這是永壽侯請罪的奏摺,雖是大勝,但跑了劉逆賊。”
乾元帝把摺子隨便一扔,環顧朝臣道:“朕竟然不知道大勝的將軍還需要請罪,阿澤白長了腦袋,朕看除了打仗外,他腦袋裡裝得就是漿糊。”
“……”
朝臣面面相覷,這對君臣也夠他們受得了。
“王譯信呢?他還在追著阿澤跑?”
乾元帝也沒料到王譯信去前面調集糧餉會有危險,更沒想到王譯信敢親自押送糧餉去疆場給阿澤總補給。
“說是王大人差一點中了韃靼的伏擊,還是王大人應變能力強,保住了糧餉,不過聽說他受了點輕傷。”
尹首輔嘆道:“此戰獲勝,亦有王大人之功。”
“他總說自己不懂兵法,朕看他同阿澤配合得很好嘛。”
“陛下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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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你的腿。”
顧天澤單膝跪在王譯信床前,手輕輕按了按,“疼不疼?”
“沒事。”王譯信咧嘴忍著,“小傷口,不要緊。”
蔣氏從帳篷裡退出去,即便養好了傷口,將來也會落下病根,她知道不該責怪顧天澤,可心裡過不去,所以她避開了,其實王譯信受傷也是為了救她。
當然如果沒有蔣氏的神力,以一敵百,王譯信在韃靼的攻擊下,也保不住糧餉。
一飲一啄,難以說清楚。
“阿澤。”王譯信按住顧天澤肩頭,不讓他再碰自己的傷口,笑道:“你野心不小,是不是故意放走他的?合圍之下,以你排兵佈陣的能力,若不是你手下留情,他怎能跑得出去?”
顧天澤席地坐下,從懷裡掏出外傷藥,“盧彥勳給的。”
王譯信楞了一會,接過藥瓶,低聲問:“銳兒有訊息嗎?”
“我沒問他。”顧天澤眸色暗淡了一瞬,很寬隱藏起悲傷,同王譯信透漏實情:“我知道他同暹羅的王上有交情,暹羅王能一統半島得到過他的幫助和扶持。”
“先平暹羅,再爭半島,然後揮軍向西。”
顧天澤握緊拳頭,“不辜上天賦予我的好年華,不負陛下所託。”
“你這一東一西,行程幾萬裡。”王譯信苦惱的搖頭,“錢糧調集只怕不易,補給線太長,只怕運送糧餉不及時。”
“我爭西時,不用糧餉。”
顧天澤道:“您就留在此處,拿下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