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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同他提過,要安排七小姐同哪家公子見面……
以前這是隻有五小姐才有的待遇,不過在墨香看來,七小姐還是趕不上五小姐,起碼四爺給五小姐挑得人選地位要高於七小姐。
閨秀即便在孃家受盡寵愛,出嫁後的地位高低還不是取決於夫婿?
墨香本能的感覺,七小姐將來的夫婿地位比不過絕色的五小姐。
在王譯信等得不耐煩時,吱嘎一聲,院門開了,守門的媽媽冷淡的扶了扶身,“夫人剛剛沐浴,四爺還是請回吧,夫人不會計較您寵幸哪位姨娘,主子泡澡會泡一會。”
王譯信抬手撐住了即將關上的院門,邁步走進了院落,揚言道:“這裡是冠文侯府,她是我夫人,世上將哪有將丈夫拒之門外的道理?”
他可以不來蔣氏房中。但蔣氏拒絕他,安排他寵愛姨娘,這讓王譯信很下不來臺。
所以,他闖進了屋裡,瑩瑩的燭光讓山水屏風上勾勒出蔣氏的身影,嘩嘩得水流聲音似最好的催情樂曲……
王譯信喜歡殷氏嬌軟柔媚的身體,緊緻炙熱的幽谷,更喜歡殷氏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緊緊的攀附著他,任他主宰一切,但不可否認他一樣喜歡蔣氏的酮體。
此時,他鼻子有點癢,莫非最近補過了?
蔣氏和王譯信成親十幾年,育有一子一女,可以說刨除王譯信去書房的日子,他們行房敦倫還是挺和諧頻繁的。
王譯信不會因為真愛殷姨娘就為其守身如玉,在蔣氏面前他一慣表現為塌下謫仙翩翩君子,塌上是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
不是王譯信很熱情,夫妻性關係很和諧,蔣氏也不至於被他欺騙戲耍了這麼多年。
當然,有時候王譯信在塌上偶爾分心被蔣氏自動想為是他累了,矜持了。
他們有最正常的夫妻間的親密,即便心靈無法互通,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
也許被王芷瑤罵過的原因,王譯信心中‘狗屎’稍微少了一點。此時他見到屏風上妖嬈,豐滿又性感的人影兒,不知怎麼心底湧起了一絲絲的慾望。
他絲毫不認為對蔣氏有慾望就對不住真愛殷姨娘。
蔣氏曉得王譯信就在屏風後,以前同王譯信在一起之前,她會先做好洗漱的事兒,怕身上的不潔玷汙了‘謫仙’,又因為王家的規矩,每次行房她都盡力壓抑著自己的‘狂野’,不敢過多的表現,生怕被王四爺認為自己輕浮放縱。饒是如此。蔣氏也能感覺到四爺對自己身體是滿意的。
直到如今。蔣氏還是想不通,王譯信可以不愛自己,但他怎麼會喜歡上殷姨娘?
當然,這話她是不會再同王芷瑤說了。也不會去問王四爺。
被欺騙了十幾年,蔣氏不願自己的尊嚴再被王四爺和殷氏踩在腳底下。
曾經,她也是西北第一名媛,是很多勇敢勇武的青年愛慕的物件。
“玉蟬……”
王譯信嚥了咽口水,順便揉著鼻子,低聲道:“聽說你要去衍聖公府?”
“嗯。”
蔣氏只是簡短的嗯了一聲,全然沒有平時見到他後的熱情和健談。
王譯信不曉得如何接下去,以前他很煩蔣氏鄙俗的炫耀,不耐煩蔣氏不懂詩詞硬是裝作很明白的接話……如今蔣氏沉默了。王譯信反倒希望蔣氏多說兩句,哪怕是炫耀西寧伯有多得聖寵也好過現在的沉默。
一座屏風,將他們兩個分隔開,彼此都像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一般。
“娘,我把梅花弄來啦。還有外公給的番邦香露哦。”
王芷瑤提了一籃子梅花花瓣,興致很高的跑進來,聲音似歡快的喜鵲,“好啊,您說話不算數,都不等我一起泡澡……”
不是不知道王譯信闖了進來,王芷瑤像是不認識他一般,歪著腦袋疑惑的問道:“咦,您怎麼在這?”
蔣氏將身體沉進浴桶裡,不想聽,也不想去管。
她對王四爺很失望,也答應父親保護兒女,為自己討回公道,可她需要時間遺忘掉對王譯信的愛慕……
此時她若是面對王譯信,不是想著和離,而是想用劍宰了欺騙她的王譯信,再自盡。
她承認自己很懦弱,很沒用。
“她是我夫人,我來此地有何不可?”
王譯信覺得臉有點熱,心底湧起幾分的委屈,沒錯,他是寵愛殷氏,在書房的過夜時會走小路去尋殷氏。
但他在蔣氏房中停留的日子遠遠比找殷氏多,哪怕不耐煩蔣氏,也會給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