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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去了?”
蔣六郎見王芷瑤平安無事,嘆了一口氣,“被人領著繞京城轉了一圈,最可惡得是,最後我也沒抓到他,京城侍衛的水準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你是怎麼找到七表哥的?”
“那人消失的不久,我就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老七!”
蔣六郎憤憤不平的向王芷瑤保證道:“回去我一準好好教訓他,明明答應我要保護你的,可是他……活該被祖父操練。”
領著蔣六郎逛京城的人應該是顧三少的手下,照看七表哥的人……也是他安排的吧。
“煙火還挺漂亮的,怎麼沒聽說胡節後會放煙火呀。”
“是呢,挺好看的。”
王芷瑤唇邊勾起了恬淡的笑容,心無旁唸的欣賞起煙火,也許這也是他安排的,下次若是能再見面,我……少氣你一些罷。
第三十七章 帝后
五光十色的煙火在空中綻放,煙火的光芒不僅照亮了夜空,還照亮了顧天澤勾起的嘴角。
京城百姓都能欣賞到絢爛的煙火,除了讚歎煙火之美,也對燃放煙火的貴人感激不已。
畢竟只有過大年才能看到煙火,沒有哪個‘閒人’在初冬時節燃放這麼大規模的煙火。
他不需要百姓的感激,同在一片天空下,她能看到就好……聲勢浩大的煙火表演,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絢紫的火光閃爍,顧天澤蹲在被她遺落的面具前,指尖輕輕沿著面具的紋路遊動,醜陋到恐怖的面具很是簡陋,按照他的性格,連一眼都懶得看……可面具是她帶過的,似殘留著她身上的氣息。
積雪的地面除了已經留下的兩行腳印外,新添了五六行極為淺的痕跡,在顧天澤身後五六步遠,跪著十餘名身穿勁裝面容冷峻嚴肅的男子。
他們似在雪地上塑起的雪雕,寂靜無聲,只有主子的命令才能讓他們‘活’過來。
顧天澤將面具快速收好,起身背對這群手下,“蔣六郎找到她了?”
“是。”
“蔣六郎功夫如何?”
“警覺性不錯,但性情尚需磨礪,蔣七郎魯莽貪杯,可為猛將,不可掌兵。”
顧天澤捏著面具,沉吟了一會,道:“姓孔的呢?悄無聲息的溜了?”
如果不是同孔銳文相約,顧天澤不會來胡節,也不會遇見她。
王芷瑤不願意讓旁人知曉今日的事兒,顧天澤必須得想辦法封住孔銳文的口……別看孔銳文外表溫潤如玉,是一位守禮的謙謙君子,然他坑起人來也是不眨眼的。
不給孔銳文十足的警告,等到他見到王芷瑤,曉得王芷瑤的身份,孔銳文許是會做點什麼。
“孔公子不敢出門太久,在主子投壺後,便被老僕保護著離去,並說,等有空再同主子相聚。”
這麼說,孔銳文不曉得他同王芷瑤一起‘喝醉’的事兒?
顧天澤心底湧起一分的竊喜,果然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你去給他傳話,若是我在外面聽見一絲一毫關於投壺的事兒,我便將他那屋子寶貝都燒了,讓他一年四季都用不了扇子!”
主子的命令雖然古怪,但跪在雪地上的人恭敬的應了。
也許主子是不想讓別人知曉輸給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小公子’,雖然只是遊戲,然主子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輸給過任何人,任何事上都沒輸過!
煙火燃放已經接近尾聲,顧天澤策馬揚鞭透過官道返回皇宮。
即便宮門上鎖也擋不住顧天澤,皇上特許他可在落鎖後,扣闕入宮。
在皇宮中,有他專門的住所,同尚未大婚居住在皇宮的皇子住處不大一樣,因為他的住址離著乾元帝經常留宿的乾清宮最近。
有時他就住在乾清宮的偏殿,除了乾元帝招幸有品級的妃嬪他不便跟隨,其餘時候,他幾乎被乾元帝‘隨身攜帶’。
最近幾年,乾元帝對年輕貌美的低等貴人格外偏愛,經常在承恩殿翻牌子傳人侍寢,去主位娘娘的宮裡較少,因此在承恩殿裡他也有單獨的住所,甚至乾元帝‘玩笑’的給他指了兩位宮女侍寢……
當時他就惱了,連夜出宮,整整一個月沒在乾元帝面前出現,那年他十三歲。
後來還是乾元帝保證再也不‘胡鬧’,顧天澤才重新入宮伴駕。
乾元帝私底下對皇后嘀咕過,‘不能讓阿澤身邊空著,總不能讓他沒有女子侍寢吧。’
自此以後,乾元帝到是不安排宮女給他侍寢了,但是隔三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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