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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另一個意思是,顧三少您怎麼才能滿意,就算是顧三少您想搞垮高大人,您也得指明方向劉公公才好配合啊。
“最近皇上挺看重夏公公的,縱使劉公公不在身邊,陛下也不會少人伺候。”
“劉公公時刻想回京伺候陛下。”
“是麼?”顧天澤眸色深沉,漫不經心對門口的人說:“我沒看出來。”
“回顧大人,劉公公說,您有吩咐儘管說,只要在東廠職權範圍內,一定讓您滿意。”
“廠衛效忠於陛下,我滿意有什麼用?”
“……”
東廠的大檔頭都快被顧三少逼哭了,您老故意為難東廠,到底想要哪樣?“顧大人,劉公公對您也是衷心一片吶。”
眼見得火候差不多了,顧天澤一邊將裝著耳環的盒子蓋好,一邊說道:“東廠諜子無孔不入,在京城各處都有眼線……”
“顧大人此言差矣,自打上任錦衣衛都指揮使被皇上勾決後,東廠和錦衣衛不敢再廣佈眼線了,朝臣們對陛下此舉大加稱讚。”
被顧天澤似笑非笑的目光掃過,大檔頭吶吶的不敢再說,皇上是不是把監察百官的諜子去了,只怕沒人比顧三少更瞭解詳情。
皇上既然保留了東廠和錦衣衛,又怎麼可能不用廠衛辦事?
“如果你說得是劉公公的意思,我們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東廠密報都要交給皇上……您也曉得,根本做不得偽。”
得罪顧三少,劉公公別打算近期回京了,可洩露機密,東廠上下也好不了,大檔頭哭喪著臉,“您別為難奴才了。”
“密報,我不感興趣。”顧天澤嘴角勾起,此時碰觸皇上的底線,實在是不明智,何況他對閣老們在家做什麼,沒有任何的興趣,“冠文侯王家的情報送我一份。”
她被人當街潑髒水,在王家指不定怎麼‘受委屈’呢,雖然不信王芷瑤會受委屈,可他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
大檔頭一聽是冠文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皇上不在意王家的事兒,冠文侯府也影響不到中樞,因此即便得了王家的奏報。東廠也不會呈交給皇上御覽,王家的奏報一般被隨意放置,只有閒人才會翻翻王家的八卦訊息。
“冠文侯府的奏報是半年呈上一次,昨日奴才才接到了奏報,一會奴才給您送來。”
“還有一事……我需要東廠引薦個人給陛下。”
“啊?”
大檔頭吃驚不小,引薦人才用得上東廠?顧三少一句話頂旁人一百句,“奴才怕東廠分量不夠。”
“我既然開口,便是隻能走東廠的路數,你放心,他不是太監。不會同你們搶飯碗。只需要在皇上命你們徹查那人身份時……按照這上面寫的回稟陛下就是了。”
大檔頭看了一眼紙張寫得材料。點頭道:“這事好辦。”
上面的身世夠慘的,有個刻薄的繼母,這人差一點被餓死,只是他何德何能。能得到顧三少的幫助?
大檔頭不敢多想,也不敢過多關注顧三少做的事兒。
“你讓劉公公多去堤壩處看看,想來會有意外的收穫。”
“多謝顧大人。”
大檔頭總算得了確實的訊息,連忙回東廠給劉公公送信,同時將王家的奏報找出來彈去灰塵,封好後讓人悄悄的給顧三少送去,莫非顧三少對王家小姐有興趣?
聽說王家五小姐可是絕色美人吶。
很快東廠這份奏報被送到顧天澤手上,他只看了一眼,面色變得很是難看。在旁邊伺候的阿四打了個寒顫,很少見少爺這麼生氣的……這是怎麼了?
顧天澤幾乎將奏報捏得扭曲,染墨深沉的眸底似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的憤怒,上面寫得王家事,他不關心。王芷瑤說過的話……讓他的好心情在一瞬沉入谷底。
利用?她也在利用他?
他直接將手中的奏報甩進了炭火盆裡,東廠探聽的訊息不可能出錯,東廠的人也不敢在奏報上動手腳,那麼只能是……只能是她騙人!
顧天澤抓起盒子裡的碧璽耳環,專門向皇上討來的貢品此時像是嘲笑他自作多情,反手一掌拍向了桌子,沒能掩藏內力,碧璽耳環深深的嵌在桌子上……
“摳出來,拿走,別讓我再看到這對耳環。”
“少爺。”
阿四腳下一個踉蹌,眼見著三少爺怒氣衝衝的出門,再回頭看了一眼經常被三少爺把玩的耳環,阿四琢磨了半天,這對耳環是不是同上次的簪子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