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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的輕音樂換成了慢搖,遵循規律,用不了多久就是表演的時間了。酒吧裡有專門負責與表演嘉賓接頭的人,而這會兒都十一點半了,也不見表演肚皮舞的人到來。等得久了,江萊也覺著沒人期待了,回身把作廢的酒水單塞進了垃圾桶裡,回身的時候,胡大志正巧走了過來,愛答不理的說:“江萊,今晚表演嘉賓有事兒不來了,我聽說你花式做的不錯,不如你上臺表演一套動作如何?”
江萊暗罵胡大志陰損,這才剛一天就想著法的來折騰自己了。江萊微笑著說:“成啊,只要這邊兒忙的過來,我無所謂啊。”
胡大志冷笑:“你沒來以前也這德行,趕緊去吧。”
胡大志是在說有沒有自己都一樣嗎?此時此刻,江萊對胡大志從新做了評價,他不儒雅,一點兒都不儒雅,根本就是蔫壞的典範,而且還是特欠揍的那種蔫壞。
江萊正愁沒機會大展拳腳呢,這會兒脫了西裝外套,跟著又從吧櫃裡取出兩個練功瓶和一個波士頓調酒壺,出了吧檯直奔表演臺。江萊站到臺上的時候,不少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多半是期待,少半是好奇吧。江萊像是被點燃的竄天猴,坐等一竄上天。
江萊決定今晚亮出拿手絕活,噴火。江萊以前學調酒的時候,專攻這項表演,後來還被朋友推薦去央視做了一次表演,雖然她很討厭上電視。江萊開始拋瓶之前先做了暖身,接著開始了一些列的動作。江萊最拿手的就是後手拋,直接從身前以手背接住,一連做上二十幾個不是問題,動作做完的時候,正巧付於跟臺下偷師,江萊笑著對他說:“付於,你能幫我拿一下香蕉瓶和酒精嗎?”
付於點頭答應,朝吧檯跑去。
江萊索要的香蕉瓶是有手臂長的利口酒瓶子,拋棄來很吃力,更何況還要搭配酒精噴火了。付於拿了瓶子過來的時候,很貼心的在瓶口堵了酒精棉,跟著用火機點了火,隨後才遞給了江萊。
“副管,你的花式是跟哪學的啊?”付於趁江萊接瓶的時候問道。
江萊笑著說:“等會兒跟你說。”江萊蹲下身喝了口酒精,站起身時將香蕉瓶在手裡轉了兩圈,接著在嘴邊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口酒精噴出,一道火焰劃空而過,拉的老長。
刺水,臺下不少人拍手叫好,最興奮的就是離江萊不遠處的那桌男女。
其實,江萊所表演的算不上有難度,學個一年兩年的也就會了,當然了,這裡指的是男人,因為只有男人才有這個膽量和勇氣,女人嗎,十有*不敢玩。
江萊算是一例外吧?
江萊表演完畢,下臺的時候付於依舊跟在江萊身旁,“副管,我真沒想到啊,你一女的能這麼厲害。”
江萊倍兒臉厚的說:“是吧,姐還有很多厲害的沒露呢,你想學不?”
付於忙點頭,“副管,你肯教我不?”
江萊嘖了一聲,“叫我姐就成,還有……”江萊停在吧檯入口處,小聲說:“你要是願意學,我就教你。”
“我當然願意了。”
“那就好,明兒起我開始教你。”江萊笑著進了吧檯。
胡大志看江萊的臉色不太好看,抱著膀說:“江萊啊,你剛才表演的不錯,以後酒吧表演的專案就歸你負責了。”
胡大志這是想累死江萊。江萊笑著點頭,“成啊,主管說話就是好使。”
胡大志嘴角一抽,不再搭理江萊了。
胡大志如此看不慣江萊,難道只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嗎?江萊猜不透想不出,或許,他們根本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碰上了就是敵人,碰不上也不是朋友,與生俱來的敵意是沒辦法化解的。
又或者,胡大志跟誰都這樣。
江萊因為表演耗費了很多體力,趁著不忙的功夫跟吧檯裡切了半個橙子,一邊吃一邊欣賞著酒吧裡的音樂。
“喲,美女吃著呢?”
江萊險些噎著,抬起頭時,一個男人正嬉皮笑臉的看著她。江萊連忙將還沒吃完的橙子放進了櫃子裡,起身時用紙巾擦了擦嘴,“先生,請問您要點單嗎?”
“對對對,我點單。”男人朝櫃檯上看了眼,“給我來杯金菲士吧。”
“好,請您稍等。”江萊回身從櫃子裡取了金酒和君度。金菲士的製作過程稍有繁瑣,以2盎司的金酒為基酒,外加君度與鮮檸檬汁,跟著混入蛋白蘇打水,隨後以碎冰填入調酒壺用力搖勻,直到起沫方算成品。
金菲士算是江萊比較喜歡的一款雞尾酒了,很適合夏季引用,可緩解疲勞振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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