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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最熱的時候了,你跟我說冷,你認為我信嗎?”
趙其陽乾咳兩聲,“那就是外面太熱了,這裡有空調。”
江萊忍不住笑了,一邊搖頭一邊說:“你說你這人……”江萊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兒來讚美他了,只好擺了擺手,笑著說:“那你就睡地上吧。”
趙其陽蹭地彈了起來,嘴裡喊道:“哦也,成功了。”
江萊吃驚地看著他,“我說你沒事兒吧,就算高興也不能表現出來啊。”
趙其陽大笑,“我這人實在啊。”說完,趙其陽邊往外走邊脫襯衣,“我去洗個澡,你給我找兩片兒藥吃,我腦袋都快炸開了。”
江萊看著他後背的線條,撇了撇嘴說:“疼死你算了。”
☆、第二十九章
江萊自己也不知道,留下趙其陽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其實,江萊的心裡很清楚,也很明白,一旦把趙其陽留下來了,彼此之間的關係就會發生質的變化,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心懷坦蕩了。
又或者,在江萊的心裡,是很願意讓趙其陽留下來的。
浴室傳來的水聲,竟是那般悅耳動聽。江萊從抽屜裡翻出了一盒未拆封的520,撕開包裝以後,她點燃了一支,站在臥室視窗的位置向外看著。江萊住的小區比較老,所以沒有美麗的夜景可供她觀賞。小區裡的路燈依然亮著,時不時地會有一兩個人牽著狗從樓下經過。每當這一幕出現,江萊便不自覺的懷念起滿斤在身邊的日子。
浴室的門開了,趙其陽光這上身,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他看到江萊趴在窗臺上,煙霧繚繞,眉宇間積滿了心事。他慢慢走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說:“在想什麼呢,一臉的愁容。”
江萊沒有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樓下的某隻狗身上,她夾著煙,笑著說:“我以前養過一條鬆獅犬,名字叫滿斤。”
趙其陽把脫下來的衣服搭在了衣櫃門上,隨後走到江萊身側,笑問道:“滿斤,這名字聽起來挺別緻啊。”
江萊擺了擺手,笑著說:“俗,俗不可耐。”
趙其陽一愣,“你確定你是在說狗嗎?”
江萊盯著黑夜裡穿梭的小狗說:“當然不是。”江萊笑著扭過頭,隨即笑容便僵在了臉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說:“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江萊咧嘴著,伸手指著趙其陽。
“難道我光腚呢?”趙其陽作勢要掀開浴巾,江萊手疾眼快制止了他,“哥哥,我求你了,千萬別掀,我怕我容易長針眼。”
趙其陽撅了撅嘴,“我裡面穿褲子了。”說完,趙其陽把腰間的浴巾扯了下去,笑著說:“我是真人君子。”
江萊先是定睛看了幾眼,隨後捧腹大笑,“你可真行啊,浴巾裡面穿西褲,還挽了褲腳。”江萊笑到肚子疼,連連擺手說:“不行了,我要被你笑死了。”
趙其陽絲毫沒有尷尬,面帶微笑說:“這叫新世紀的潮流,浴巾裡頭穿西褲,一般人想不到。”
“對對對,一般人絕對想不到。”江萊笑到眼淚橫流,好不容等到有所緩解,趙其陽卻突然擺了姿勢,笑問道:“我這樣像不像剛來城裡務工的。”
江萊再次狂笑,拍著窗臺說:“像極了,我是真沒想到啊,趙老闆還有另一個人身份啊,敢問您是哪個工地的包工頭啊?”
趙其陽美滋滋道:“江萊的私人長工。”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笑一笑就過去了,可是這對於江萊來說,卻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算不算是玩笑式的甜言蜜語?江萊的笑聲戛然而止,而她臉上卻依舊維持笑容,眼眶中噙著的淚水,也不知是不是剛才笑的太瘋而留下的。
趙其陽察覺到江萊的變化,打量著她說:“怎麼了?”
江萊生怕金豆子奪眶而出,唯有轉過頭看向窗外,而手裡的煙也已經燃燒到了根部。江萊把菸頭按滅在窗臺上,輕聲說道:“給我弄條狗養吧。”江萊笑著轉過頭,“可以嗎?”
趙其陽眯眼笑著,“可以。”
江萊點頭,“我還要鬆獅。”江萊十分懷念每次帶滿斤下樓遛彎時,它那擰次的大肥腚。
“行,你說養什麼就養什麼。”趙其陽拿過江萊的女士香菸,點了一根叼在嘴上,煙霧繚繞時,趙其陽苦笑道:“這種煙真沒勁兒。”
江萊笑著拍了拍趙其陽的肩膀,“哥們兒,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趙其陽故作迷糊道:“我怎麼就用心良苦了。”
江萊沒有選擇挑破他的意思,彼此之間心知肚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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