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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金錢豹搓了一頓,全當是為了江萊的開竅而慶祝。
經驗總是在實踐中積累,而在此過程中,免不了會有一個兩個真心勸誡你的人,他們時時刻刻提醒著你,以免你落入他人圈套,萬劫不復。
周遊就是江萊人生當中的擺渡人。
分手那天,江萊自嘲的笑著,直到周遊似是落寞似是悲傷的走遠,江萊才肯出聲怒罵他一句,雖然周遊聽不到。當天夜裡,也是江萊有史以來第一次喝醉,她張牙舞爪披頭散髮,指著顏追追的鼻子嬉笑怒罵,感情你把我的船槳偷走了,自個兒越劃越遠,周遊你行啊,你丫真行。
顏追追聽的雲裡霧裡,心想這跟划船有什麼關係?還有……周遊這孫子也真夠損的,竟然還幹起偷雞摸狗的事兒了,明兒我得去把江萊得船槳要回來去。
顏追追真的這麼幹了,要船槳那天,周遊死的心都有了。
時隔多年,周遊雖然離開了江萊,可那份積累下來的經驗,卻堅定不渝的跟隨著江萊,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年頭,越發珍貴了。
此時,江萊站在kd酒吧的吧檯裡,除了主管會過來跟她說上兩句之外,再沒有其他人理會江萊了。看來,新一場的江湖廝殺,即刻就要拉開序幕了。
酒吧的新工作對於江萊來說,算是輕巧的,沒有在open的時候那麼忙碌,她也不用親自去表演美式調酒。一兩個小時過去了,江萊只調了兩杯藍色瑪格麗特,閒的都快發黴長毛了。
吧檯主管是個儒雅的男人,帶了一副金絲邊兒眼鏡,嘴角時刻保持著微笑。江萊趁他忙活的時候偷偷看了眼他胸前的工作牌,照片與本人差別不大,可這名字就……他叫胡大志,天大地大的大,凌雲壯志的志。
胡大志畢業於墨爾本大學,學的是建築設計,正經的高階人才海龜派。不說學歷的事兒,單憑胡大志那一口流利且標準的英語,完爆江萊就是分分鐘的事兒,有這麼一座大山跟這兒壓著,江萊往後要想露頭,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胡大志看上去是個一絲不苟的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說廢話拉閒篇,唯有中途趁著不忙的時候,拿著煙偷偷跑出去抽上兩口。胡大志抽菸回來的時候,江萊剛好送走了一位客人,胡大志進了吧檯,將煙和火機塞進了吧檯下面的抽屜裡。
“我聽孫棟說,你調酒特別厲害?”胡大志探究的目光看著江萊。
“嗨,孫經理就是那麼一說,你可不能信啊。”江萊轉過頭看著胡大志,“砸瓶子厲害算不算?”說完,江萊自個兒都忍不住笑了。
胡大志無趣的勾了勾嘴角,好像聽了個冷笑話。
胡大志說:“孫棟說你是應聘的吧檯副管?”
“這個錯不了。”江萊邊說邊笑。
胡大志點點頭,“你和孫棟是認識的吧?”
“啊?”江萊怔了怔,趕忙說:“我和孫經理也是頭回見面。”
胡大志笑了笑,完全不信。胡大志似乎還要說些什麼,偏不巧有位他的熟客走了過來,胡大志顧不上與江萊交談,忙著招呼那人去了。
江萊說的都是大實話,她的確和孫棟頭回見面,至於其他的,胡大志沒問,江萊也犯不著主動坦白吧?
夜裡兩點,酒吧裡換掉了輕音樂,改成了稍有節奏的慢搖。江萊這會兒在吧檯裡站的倍兒直,無聊至極。她在這裡沒有熟客,自然不會有人直接來尋她點單,散客什麼的也都是按照服務生上交的酒水單出成品,一毛錢小費也拿不到。
江萊原以為第一天工作會在無聊中收尾,正當她無所事事看著客人們搖頭晃腦的時候,一個面生的服務員跑了過來,焦急道:“你是江萊嗎?”
江萊疑惑地答應了一聲,“對,是我,怎麼了?”
“胡主管讓我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在外面跟人打起來了。”
“我朋友?”江萊更加疑惑了,“那人有說他叫什麼嗎?”
服務員不停的點頭,“她說她叫顏慧。”
江萊著實驚著了,拔腿就從酒吧裡跑出來,直奔事發地點而去。
顏追追跟家裡醒了之後,到樓下吃了頓大餐,一碗羊肉湯外加兩個燒餅,感覺不再餓的時候,顏追追給自己點了根520,開始感嘆人生。顏追追陷入沉思那會兒,甭提服務員有多痛恨她了,恨不得當場將她掃地出門,人家可等著收攤睡覺呢。
一根菸抽完,顏追追的感嘆也結束了,回江萊家的路上,她越想越不是滋味,當下打車來到了尋找江萊。她心情不爽,急需要一個人傾述衷腸,而江萊就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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