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道誰出的,我一定把放在福爾馬林溶液裡淹死他。”音書拿著期末複習卷,向著何畔埋怨著。
“你沒學怎麼會,我告訴你這題第一問選A;B,你知道嗎?我看你的經歷都放在沒用的事上了,還福爾馬林你應該自己泡泡了,知道嗎?”何畔敲了敲音書的頭,不耐煩的看著音書。這麼笨,怎麼會我c高第一大校草的女朋友。
“何畔,你居然敢打我。”音書站在那裡用盡各種方法纏著何畔,何畔,你要慶幸你生活在這個和諧社會,要不你就死在我這個渣滓洞產的第一酷刑手裡了。
回憶太痛。
“何總謝謝你的配合,最後一個問題是廣大女性最想知道的你現在還是單身嗎?”音書緊緊的握著手裡的採訪稿。
“還像要讓廣大女性失望了,我有女朋友了。”果不其然,他有女朋友了。
“那今天的採訪結束我們先走了。”音書拿起包牽著錦瑟的手下了門,打了一輛計程車。
駛離,這或許叫逃離吧。六年前,自己曾經還是窩在何畔身體裡吃著甜筒望著天空聽著音樂,。而八年後呢?他把別的女人抱在懷裡,親吻著,纏綿著。
傷心什麼啊!八年前不就結束了嗎?為什麼會如此難過呢?只因他曾經欠我一個解釋,只因自己曾經曾窩在他的懷裡,只因曾經自己的身上留有他曾經的味道。
既然不愛,何必不忘。
何畔八年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呢?
何必念念不忘呢?
天黑請閉眼。
何畔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想著事情。八年不見她變了不少,八年前的音書開朗可愛,如今的她早已變的沉默寡言。
電影票,何畔看著桌面上的電影票,發著呆。
《鐵臂阿童木》。
何畔邀請音書看的第一個電影就是這個,當時的音書還趴在何畔耳邊輕聲嘀咕著:“何畔,你有毛病啊,為什麼要讓我看這種型別的電影。”
“我也不知道,要不換一個。”音書看著站在那裡的何畔:“沒事就看這個吧。”
何畔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何畔拿起電話看著螢幕,何蕭蕭。
“喂,親愛的我在樓下呢?忙完了嗎?”電話那端的何蕭蕭用嬌嗔的語氣說著。
“馬上。”何畔穿好外套,鎖上辦公室的門,下了樓。
“親愛的今天我穿的好看嗎?”何蕭蕭向何畔跑了過去。
“好看。”何畔應付的看了一眼何蕭蕭,輕聲打著。“走吧,看電影去。”
“ 媽,我累了。我進去睡了。”
“去吧。”音書進了臥室窩在床上留著眼淚。八年他還曉得回來,回來幹什麼,炫耀。
“帥哥,你旁邊有人嗎?”音書打量著何畔臭不要臉的坐了下去。
“帥哥叫什麼。”音書假裝拿著筆寫著什麼,長得這麼帥,我音書不是吃素的好嗎?兩個月拿下怎麼樣。
何畔轉著筆看了一眼音書,神經病:“叫不知道。”何畔看著黑板抄著筆記。
幹嗎這麼嚴肅,人家一個女生自願送上門還這個表情。要是別人早笑的開花了,好嗎?
“不知道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筆記啊。”音書那著筆伸著頭費力的看著。
何畔看著音書嘆了一口氣:“給估計一會你這腦袋都變的彎曲了。”音書接過筆記瞪了一眼何畔,喂,你到底有沒有人情味,怎麼也要關懷一下嗎?
“你叫何畔,好詩意的名字奧。對了我叫音書,音嗎,就是音樂的音,書嗎,就是語文書的書了啦。”音書嘴角藏著笑容,怎麼樣老孃牛嗎?老孃幹過偵探的。
“你抄不抄,不抄還我。”
“抄。”音書拿起筆抄著筆記,冷血動物,至於嗎?裝什麼清高,裝。
八年前為什麼要遇見,為什麼不錯過,錯過會不會更好。
不如不見。
傷疤被揭開才最痛,痛到骨髓,讓人麻木。
作者有話要說:
☆、無言(1)
“今天開這個會是有關接下來我們部門工作計劃的企劃,各位有什麼看法。”戚總站在會議桌前一臉嚴肅的開著會議。
一片寂寞。
“既然你們沒有看法,那麼段封笙你從今天開始和音書負責我們公司最大的娛樂雜誌《真我》。錦瑟你和杜小月負責協助段封笙和音書進行拍照。其餘人暫時不做調整。散會。”戚總語重心長的呼了一口氣。
“音書明天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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