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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聽了她的這番話,表情凝固在臉上,剛才的笑容也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語氣驟然變冷。
燭火搖曳照在他散發著冷凝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難道我不該問麼?”若薇反問道:“你作為一個丈夫,將妻子不小心弄丟了六年,現在我回來了,你不該跟我說明下當時的情況麼?”
見夏桀臉色陰鬱,若薇越發覺得有蹊蹺,但是記憶中一片空白,她絲毫想不起一點點有關於他的身影——除了那個羞死人的夢,一想到那個夢,若薇全身顫票了一下,臉頰立刻發燙,她扭動著身體想起來,卻被夏桀死死的按住。
夏桀很快的隱去了剛才的突變的表情,重新換上那副高高在上,執掌乾坤的霸氣。他抱著若薇,貼著她的耳垂,輕聲:“你現在終於想到,自己是本王的妻子了?嗯?”
“你……你幹什麼?”若薇在他臂彎裡動彈不得,卻見他越靠越近,她冷不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桀將她拉的更近些,低笑:“你躲什麼?”
“我……你……你靠我靠那麼近,我躲一下也是正常的!”若薇感覺臉蛋像火燒一樣,卻見夏桀握著她的手腕抬到眼前,那原本透明的顏色漸漸染上淡淡粉紅,夏桀精銳的目光從鈴鐺上轉移到若薇燒紅的臉頰上,他輕笑:“粉紅色,代表你害羞了,是這樣麼?”
若薇沒想到夏桀連這個都知道,這隨心鈴就是這個不好,她所有的心事都會反射到它身上,然後一覽無遺的展露出來。
若薇想縮回手腕,卻被夏桀扣的更緊。
他的雙眼深深的停駐在她身上。
彷彿要看穿什麼。
“這是怎麼弄的?”他用下顧點點她的手腕。
若薇低下頭,看見手背上一道淺淺的疤痕,那是前幾日與白澤搏鬥時不小心撞到他的劍氣上劃傷的,相信再過幾日就會消失不見了。
“被劍氣傷到的!“若薇如實說著。
“是前幾日,你跟奕之厲邪在樹林中弄傷的?”夏桀語氣驟冷。
“嗯,有個殺手要殺我,我跟狻……奕之厲邪打不過他,就傷到了,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薇若無其事道。如果不是有聖水,估什她跟狻猊這輩子都不敢脫衣服了。
忽然,若薇表情暗淡下來,因為此時她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張陰鷙殘忍的臉。
“殺手?”夏桀凝眉,手指若有若無的觸控著那一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的傷痕。
“嗯,叫白澤,我跟你說過的!”若薇語氣有些無奈。
夏桀眼中豁然閃過一絲殺氣,而觸控她手背的動作,卻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聽你的口氣,與奕之厲邪倒是有患難與共的情義!”夏桀的語氣不知不覺再次冷峻起來。
因為她看見若薇的表情一提到奕之厲邪就暗淡下來了,是因為離開他而捨不得麼?
若薇沒有注意到夏桀的語氣正在下沉,她的思緒不知不覺飄到那個一個月只會出現三天的靈魂身上。
那一夜,她站在水中央聽著他對自己嘶喊,若薇快跑!
那一夜,冰涼的劍即將穿透她胸膛的時候,一雙手緊緊抓住劍身,擋在她身前!
那一夜,他與她同生共死,兩人在那暗無天日的森林中奔跑,相互抓緊對方的手。
那一夜……他驚慌失措的揹著自己跌跌撞撞,不斷的在耳邊叫她。
他殘忍、暴戾、偏執、陰鷙又狠辣……卻在“別雲間”腳下對她露出孩子般的微笑。那一刻,世間所有美好的風景都敵不過他眉宇間簡單的喜悅。
可她就這麼走了,甚至連一封信,一句話都不曾留給他!
想到這,若薇有些小小的遺憾,她覺得自己該寫封信回去,或者差人傳個話什麼的。
忽然,她腰上的力道加大,若薇疼的皺起眉頭,卻見夏桀一臉冰寒。
“你做什麼擺張臭臉?“若薇抽了一口氣,因為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勒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捨不得他!”這一次夏桀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你放手啊,你弄痛我了!”若薇開始掙扎,隨心鈴由粉紅色變成暗紅,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夏桀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的將她扣在懷中,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若薇,本王的警告只是最後一遍,你給我聽清楚,除了本王,其他男人你最好給我徹底忘記,如果給本王知道,你在外面還有些不乾不淨的牽扯,就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