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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當時為何不拿回《推背圖》?”狻猊語氣驟冷下來,眼神狠毒的嚇人。
她當時就在屋頂上眼看著段微出去,那個時候正是一個難得好機會,而她卻白白的缺失了。想到這,一股無名的怒火衝上心頭,他絲毫沒有遮掩滿腹的殺意,臉色變的更加駭然,彷彿要將眼前的小女人撕成千萬片。
若薇抬頭與他對視,心裡一涼。
看吧看吧,又來了!剛才還高興的抱著她轉圈,現在又一臉要殺她的模樣。
“麻煩你把我的話聽完再發怒好吧!”若薇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她還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他就露出一副要殺人的狠絕樣子……這令她有些反感。
狻猊漸漸意識到自己無意識中露出狠厲表情令她無法接受了。其實他也不想的,這些暴戾的因子彷彿生了根一樣,很小的一件事就能讓他大發雷霆,甚至大開殺戒。往常這個時候,他總是用殺人來平息自己的怒火,但是這裡是安國的皇宮,他不能殺人,壓抑在體內的火苗無處可發……所以稍微一觸碰便會爆發而出。
狻猊臉色有些蒼白,他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焦躁壓下去,然後恢復到剛才沉穩的聲音:“你可以繼續說了!”
仔細觀察狻猊的神情由暴戾一點點逐漸變得平和,而若薇的心卻一點一點的往下沉,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閃失!前一刻對他生出的憐憫,而他下一刻卻給你來個措手不及。這讓她日後如何與他共處?真頭疼。
若薇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態,開始將盤算好的計劃娓娓道來:“我這麼做的原因是想將計就計,我故意調換了真假,現在我估計段微送給容恆的大概是他臨摹的那一份,而真的那一幅,用不了多久還是會回到安敏手裡!”
若薇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似乎已經看見段微氣急敗壞的摸樣。
“你真那麼確定?”狻猊孤疑的看著她。
“今晚就可以見分曉。”
“若薇,你這麼做好像有偏袒之意,你沒有取得《推背圖》反而將《推背圖》原物奉還,這是為何?”這一次狻猊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陰冷了。
若薇笑笑,不緊不慢說道:“安敏初登為王,他的人脈還沒有開始建立,夏桀已經是五國之首,根本不需要再與安敏結交,容恆自恃傲然,也不會輕易與安敏這樣不成器的君王交好,離櫻我不瞭解,不過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過他,此人定然高傲不凡,再者,聽聞離櫻與夏桀關係十分密切,這兩人都是強國之首,根本用不著討好安敏什麼,他們能來安國,估計都是衝《推背圖》來的,如果這一次我們暗中幫助安敏,安敏必定對你嚴生好感,你同樣登基不久,需要安敏這樣沒有什麼城府的君王相助,所以,我覺得於其得到《推背圖》,不如多一個政治上的朋友來的實在!”
若薇說的句句在理,字字珠璣,聽的狻猊目瞪口呆,而狻猊的臉上也開始浮現一層不可置信的表情,在他心中一直覺得若薇只是花架子,白白頂著天機子門徒的稱號,但當他聽完這番精彩的論述,狻猊打心眼裡開始佩服這個女人。
“若薇,你說的對,《推背圖》雖然重要,但畢竟是死物,有了安敏這個朋友,日後也好過孤軍奮戰,不過段微此人深不可測,容恆更是陰險狡詐,這二人你可要小心些才是!”狻猊表情凝重,一副替她擔心的摸樣。
若薇詫異的側頭,眼底帶著鄙視。這裡最危險的就是他了!脾氣乖張跋扈、陰晴不定,還好意思在這裡一本正經的跟她說別人怎麼怎麼樣!
狻猊發現若薇的神色不對,皺起眉頭道:“你看什麼?”
若薇連忙轉移視角搖頭:“沒什麼!隨便看看!”
狻猊似乎已經習慣了若薇旁顧左右的言辭,也不跟她計較了。
這時,紀雲匆匆忙忙在外面敲門:“奕王,我等有要事稟報!”
若薇連忙開門讓紀雲進來:“什麼事?”
紀雲著急道:“今夜趙德剛走,我立刻派了兩名暗衛尾隨其後,沒多久,暗衛發現趙德在宮中一處偏僻的地方抓到偷取寶物的賊人,可奇怪的是。趙德殺了那個人將寶物帶走卻並沒有交給安敏!”
若薇與弈之厲邪相互看了一眼,哈哈,這好玩了,看來想要這東西的人比比皆是啊!
“偷取圖的明明是段微,怎麼會突然又冒出來一個?”猛把皺著眉頭不解道。
“不奇怪,這就是段微的金蟬脫殼,他肯定使用了迷魂咒,中了迷魂咒的人會徹底喪失理智,一切全憑施咒者驅使,段微為了洗脫嫌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