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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若薇乖乖的喝完了薑湯,喝完之後,若薇還是覺得很冷,像只受傷的小獸一樣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夏桀輕輕觸控著她冰涼的小臉。伸手握住她的手,感受那股從身體裡傳出來的冰冷:“你需要好好休息了!”
若薇抬起頭,聲音帶著哽咽,更帶著一絲祈求:“陪我一會,就一會!”
他怎麼會不陪她呢?夏桀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接下來,兩人再也沒有言語,她就這麼靠著他的胸膛,閉上眼睛休息,而夏桀始終沒有鬆開她,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這難得的平靜與親密,他們都不想去打破。
夜更深了,外面雨點急促,若薇終於在他懷裡安心的睡下了,夏桀小心翼翼的鬆開她,幫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邊,手指憐憫的撫摸著她依舊蒼白的小臉,眼眸凝視著睡夢中的小臉,見她星眸緊閉,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夏桀輕輕伸手為她抹去。
他低低的聲音在宮殿內響起。
“原來看見你哭,比人拿刀子凌遲我還痛苦!”真想她能像小時候那樣,什麼都不在乎,沒心沒肺的活著,外面的血雨腥風都由他一人獨擋,她只管無憂無慮的快樂一生就好!
夏桀俯下身體,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個吻。
然後站起來朝外走去!
小公主終究要長大的!
外面容恆斜倚在一根廊柱上,見到夏桀出來,他起先很詫異,可隨後卻憤怒了:“你怎麼可以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夏桀孤傲的睨視了他一眼:“她睡了!”
“哦!”得到答案,容恆輕輕舒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未來的幾天大家都在商討到底誰做聖皇。
狻猊臥在若薇身邊,不停的用爪子玩她的手,若薇呆坐一旁,難得一次有反應,狻猊就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白澤過來看她,跟她說了很多,但是他這個人並不怎麼會說話,最後若薇只好求他不要再說了,再說她還得哭一回。
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道理她是懂得,每個人的壽命都有限,不可能真的活到一百歲啊!
若薇輕輕摸了摸狻猊的頭:“不要撓我了,我已經沒事了!”
回想夏桀抱著她回去的那一晚,他什麼都沒有做,幫她把溼透的衣服換下來之後便一直抱著她。
其實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想清楚了!師傅歸天確實對她打擊很大,但更表明一件事,努力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
那晚,她緊緊的抱著夏桀的脖子,喃喃自語:“不要離開我!”
原來她是那麼的脆弱。
若薇長長的舒口氣,捧著狻猊的腦袋一字一句道:“記住,敢離開我半步,我要你好看!”
狻猊先是一愣,隨後一個餓狼撲羊將她撲倒在床上,興奮的舔著她那淚痕斑斕的小臉。
又是新的一天。
天機算說師傅是作古歸去的,屍體根本找不到,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一件金絲盤龍軟甲,刀槍不入,說是送給她的,拿天機算的話來說,你一直喜歡惹是生非,你師傅怕你萬一惹到強手,穿著這件刀槍不入的金絲軟甲,可以保住性命。
當時若薇就又有種大哭一頓的感覺,搞得師傅臨死前還掛念著她會不會被人捅死!
天機算一再要求她穿著,一刻也不許脫下來,好像她不穿,師傅就死不瞑目一樣!若薇恭敬不如從命的穿上這件跟坎肩一樣的軟甲。
聖宮的早晨總是生機勃勃,除卻圍繞在不遠處的蚊香盤建築不說,聖宮真的很漂亮呢!
若薇站在夕陽下,望著遙遠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大遼!
段微,你知道師傅死了麼!
大遼,皇宮!
整個大遼都被大雪覆蓋著,烏黑的宮殿瓦片成了這裡唯一的顏色,段在站在大遼的千層塔的最頂端,俯視著腳下連綿起伏的雪白。
羊油燈在他頭頂點燃,茲茲作響,段微手裡提著一隻酒壺,就這寒風獨自飲酒。
他是從來不喝酒的,可如今,他卻忍不住想喝個爛醉!
風雪連城,塔頂的羊油燈忽明忽暗,火苗在透明的燈罩內瘋狂的舞動,像極了他內心的狂躁!
在他腳下已經躺了七八個空了的酒瓶。
恍惚間,他想起若薇,那時,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大遼的日出了。
那一天很神奇,若薇等了一夜,終於等到日出,迫不及待的說給他聽,可惜用詞實在粗糙,正欲要走,她卻拉住他的手腕伸向一片陽光中!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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