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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
“本王的意思就是,真正的聖皇並不是離櫻,而是你!”
離櫻道:“容恆,本王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本王並不是聖皇,就算是,你有證據麼?”
“證據?呵呵,真的離櫻體弱多病,根本不會武功,那天白澤與你交手,卻探出你武功不凡,這難道不是證據?你根本不是離櫻!”
“難道本王就不可以假裝有病麼?”
“呵呵,對,是可以假裝,不過,與你深交的夏桀似乎應該比本王更清楚離櫻的本性!”
轟——外面開始打雷,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的帳篷內兩張臉忽明忽暗
離櫻笑了,那笑卻未達眼底。
容恆看向他,豁然撩起衣袍跪地。
離櫻眯起眼睛,不知容恆這一舉動為何,心下疑惑,容恆詭計多端,不得不防。於是悵然道:“容恆你這是做什麼?”
“容恆自知犯下過錯,請聖皇大赦恩德,讓我戴罪立功!”
離櫻並未說話。
容恆緩緩抬起頭,看向離櫻。一字一句道:“只求聖皇放過若薇!”
若薇被夏桀一路拖拽著走進旁邊的小樹林,若薇費了好大的勁才甩開:“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夏桀喘著粗氣,眼底的銳利一點點的散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我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你在胡鬧!”夏桀冷聲,指著一方冷冷道:“你上過陣,殺過敵麼?你只是紙上談兵,卻沒有一點實踐!”
若薇別過頭:“誰說沒有上過戰場就不能殺敵!”
“你以為懂些兵法策略,就能制勝?這裡面的暗流你根本不懂!”他承認,天機子是得道的高人,教出的徒弟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她畢竟是女人,戰場太過殘酷,她眉宇間流露出來的脆弱已經說明,她根本不適合呆在這裡。
若薇做了一個停頓的手勢:“你是想說,這一切只是聖皇統一天下設的一個局是不是?”
夏桀微微一愣,英氣的眉毛緩緩攏起。
沒有聽見他的反駁,若薇兀自說道:“我瞎的這段時間想了很多,比如說,聖皇會不會這麼蠢,有意的逼反容恆,直到後來,我發現,大遼趁著五國動亂之時發兵攻城的時候,我才想到,原來,這只是聖皇想開戰的理由!真正想除去大遼的人是聖皇,但是五國如今平安無事,如果貿然發兵自然不會水到渠成,於是乎,聖皇想了一個法子,與大遼簽訂友好條約,讓大遼的公主前來選擇夫婿,這一舉動看是與大遼修成友好之邦,其實是暗藏殺機。記得你攻城的前一晚我問過你,是不是你殺了阿布,你說是,其實根本不是你!殺阿布,激怒大遼的人其實是聖皇才是。因為只有大遼主動出兵,聖朝才有理由抵抗,只是聖皇漏算了一點,那就是,容恆會造反!”
“聖皇利用你們為他打江山,夏桀,這樣顯而易見的事,你難道看不出來!”
夏桀豁然轉身,目光陰駭:“那你要本王怎麼做?收兵?”
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聖皇,但是大遼來犯,他不可能坐視不管。
若薇低著頭,沒有說話。
夏桀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本王每天日理萬機,請不要再讓本王擔心你!你再如何胡鬧,都是果果的母親,本王不想聽果果每日在本王耳邊嘀咕他是沒有孃親的孩子!”
若薇豁然抬起頭,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夏桀刺痛了,他說的對,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果果就變成沒有孃親的孩子了。
可是話說回來,他要是死了,那果果不也變成沒有父王的孩子麼?
若薇連忙將這個恐怖的想法從腦海中移除掉,天啊,她怎麼可以盼著夏桀死呢?果果那麼喜歡他,那麼愛戴他,誰死了他也不能死!
於是,若薇鄭重其事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其實我覺得,你的那路兵馬也可以讓我來帶,你回安國好好照顧果果,他不能沒有父親!”
“……”夏桀有的時候發現,跟若薇這樣的女人說話真的不用說道理,因為她根本不配跟人說道理,好說歹說,明眼人一看就應該明白的東西,她從來不懂,別人參不透的東西,她一會就明白。真是上天派下來的妖孽!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若薇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仰頭看著他那越發深不可測,令人畏懼,令人不可捉摸的眼神。
“不知本王曾經說過一句話,你是否還記得!”夏桀的嗓音忽然轉為低沉,與剛剛的嚴肅比起來多了一絲的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