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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完全可以甩手走人,用這一個月時間去找師傅幫她解毒。
可她沒有。先前的狂躁過後,她現在非常的平靜。
甚至能平靜的分析跟弈之厲邪鬧成這樣,到底為什麼?
若薇低著頭,努力想問題的關鍵出在哪裡。
最後只想到一點,信任!
人與人的信任……
她與弈之厲邪完全沒有信任可言,只憑一張薄薄的合約,所以,他才會想用毒藥控制自己。
對於弈之厲邪的做法,她起先很氣憤,恨不得踹死他,不過仔細想完後卻釋然了,從一開始她就做錯了,憑著自己是天機子的徒弟知曉天下事,可以跟段微打成平手,尾巴就翹上天了。
而她卻不曉得,這所有的光環都是天機子這三個字給她的,如果她不是天機子的徒弟,那麼,還會有人正眼看她麼?
認真說起來,她只是一個被師傅養刁的小女孩。平日裡橫行慣了,天機子由著她,卻不知道,外面的人可沒有義務像師傅那樣處處容忍她,呵護她!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若薇將自己最醜陋的一面攤開來,她是一個敢於對自己說真話的人,面對錯誤,她勇於承認,並且用最真誠的態度改正它——卻不代表她會屈服!
二十四章 孃親!
新皇登基無非那麼幾種步驟…洗澡、捱餓、罰跪!
洗澡指的是沐浴更衣。捱餓指的是齋戒。罰跪則是跪拜天地,跪拜祖先,早上跪拜上天,俗稱為祭天,領著一大幫臣子,在祭祀的口令下,整齊的跪下,叩頭。
晚上臣子可以回去休息,而新登基的皇帝卻要跪在皇室祠堂一夜。
當若薇聽完紀雲的解釋,突然有些可憐安敏了。
今日弈之厲邪要參加安敏的登基大典,並不在宮殿裡,經過昨晚的一場關於服從問題的鬥陣之後,紀雲看著若薇若無其事的模樣,不免有些心驚,他覺得若薇怎麼著也該鬧上一兩天以發洩不滿,但是她現在安安分分,什麼都不提,什麼都不說,反而讓他覺得不安。
“那個……昨晚……”
若薇一擺手,做出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紀雲你忠肝義膽,為主分憂,何錯之有?”
明明是誇獎的話,卻讓紀雲十分尷尬,昨夜兩人劍拔弩張,雖然他不想,可是陛下的命令不能違抗……
“若薇,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共事……那個,你說吧,要怎麼樣你才會不生氣!”
不生氣?她都快氣炸了!
斜了紀雲一眼,若薇抱著膀子在那想什麼樣的補償她才不會生氣?
半柱香之後。
紀雲跳起來,驚叫:“出宮?若薇,你不是想逃跑吧!”
“我逃跑用得著跟你申請麼?”若薇斜了他一眼,若自己真想走,還會跟這個傻大個商量!
紀雲仔細一想也對,憑若薇的本事,離開皇宮輕而易舉。何必問他要不要一起去呢?後來他才想到,原來是他手上有出入宮門的令牌!
見紀雲面露難色,若薇道:“弈之厲邪有下過命令不准我們出安國皇宮麼?”
“……沒有!”紀雲老實回答。話音剛落紀雲嚇出一身冷汗,若薇居然叫了陛下的全名。而他竟然傻乎乎的跟著回答,他是著了魔了麼?
“那不就得了,去不去隨你,我是要去透透氣的!”
“哎……”紀雲剛想說寫阻止的話,但若薇的身影已經走遠,嘿,小矮子,跑的倒快!
紀雲想起弈之厲邪臨走時丟下的話,好好看著她。紀雲連忙對身邊屬下交代幾句,跟著若薇去了!
如果當時他知道出去之後會惹上多麼大的麻煩,就是打死他也不會同意若薇出去的。
安國因為太子登基,宮裡熱鬧非凡,在民間更是熱鬧,基本算得上鑼鼓喧天,舞龍舞獅的從街頭舞到結尾,各種商販密集的擁在一個地方,熙熙攘攘的,叫賣聲此起彼伏,各種商品令郎滿目,嘈雜的聲音彷彿衝破了前幾日先皇的噩耗。安國臣民用最直接的方式迎接著他們新的統治者。
紀雲被人群擠得站不住腳,而若薇仗著自己身材嬌小,東竄西竄,在人堆裡如魚兒一樣靈活。
若薇常年跟在天機子身邊,平時都泡在浩瀚的書海里,也難得出來一趟,就算跟天機子天南地北的跑,那也是欣賞名山大川,鮮少有機會見識這種民間最純粹的熱鬧,若薇欲罷不能,女人天生的購物因子瞬間爆發,要完這個要那個,直到紀雲寸步難行時才稍微有些收斂。
“若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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