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3/4 頁)
走到一邊的軟塌上乖乖的躺好,然後衝若薇招手:“來吧!”
若薇先是用手指輕輕將他背後已經萎縮成一小片的蟾蜍皮拿掉,然後用清水仔細的擦拭著他的傷口,最後用乾布拭乾,等做完這一切,她小心的將匣子裡新鮮的蟾螓皮附在上面,夏桀發出一陣輕嘆,若薇以為自己弄痛他了,連忙道:“疼?”
“有些涼!”夏桀雙眸幽暗,帶著一絲笑意。
若薇解釋道:“嗯,確實,蟾蜍皮是涼性,不過,隨心鈴屬於火,所謂水克火,這是最後一次了,再等幾天,你後背一定好了!”
說話間,若薇已經手腳麻利的將所有的蟾蜍皮都貼好了。
“這幾天果果的課文我來抄吧,你好好休息!”若薇拿起紗布,準備將傷口包裹住,卻看見夏桀胸口上的那個傷口,那是匕首刺傷的,雖然不深,但是皮肉卻翻在外面。他背後還有一隻箭傷……若薇煩躁的甩甩頭,這人怎麼全身都是傷……萬一以後留下後遺症怎麼辦?
若薇不知道,她這一系列的表情都被夏桀盡收眼底。
夏桀支起身體,用手挑起她的一縷長髮放在鼻尖,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獨有的清香。
“你剛剛在心疼我?”他道。
若薇連忙從他手裡奪回長髮,有些底氣不足:“我哪裡有心疼你,我只是在內疚不該傷你那麼重!”
夏桀笑而不語。對於她,他有時候會逼她,卻又不會將她逼到底,總在最後的關頭刻意放她一馬,但是在她剛剛喘過氣的時候,又將她拉近。
對於若薇這顆誘人又彆扭的水蜜桃,他並不急著吃,他現在只想用最簡單最真摯的情感慢慢的侵入她的內心,然後讓她心甘情願的投入他的懷抱。
若是其他女人,怎麼會值得自己費這番功夫,但這個人是若薇,所以另當別論。
鼻尖聞著她誘人的氣息,夏桀只覺得胯下一緊,向來自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卻脆弱的跟紙一般,輕輕一碰,就破了。
夏桀生怕自己的熱情嚇到她,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道:“你回去吧!昨夜你睡的很晚,今夜早些睡!”
“我才醒沒多久!”若薇突然出聲道。說完這句話,若薇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夏桀詫異的看著她,彷彿是明瞭了什麼似得,隨手取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道:“既然不困,便把替果果抄的東西拿來,本王這裡已經忙完了!也好幫忙抄一些!”
“哦!”若薇點頭,準備出門,卻在跨出門口的那一瞬,肩膀上忽然多了一道披風。
“穿上!”夏桀在背後替她扣緊披風帶子,隨即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彷彿帶著主人餘溫的披風,再一次令若薇脆弱的心跳加快,她真的真的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是她控制不住……
如果感情可以控制,那就不是感情了……如果註定要淪陷,她該怎麼辦呢?
若薇咬咬牙,對自己暗暗道:“不管他對你再好,再體貼,都不要動心,不要心軟。你只要一動心,付出的可是下半輩子的自由,這一點都不划算。”
東西重新搬來,若薇正襟危坐的坐在夏桀的對面,這一次,她說什麼也不跟他靠近了。
夏桀彷彿沒有看到若薇的反常,鋪開宣紙便寫起來。
若薇抄著抄著,眼皮就不停的打瞌睡,她明明傍晚才睡醒,怎麼又想睡了呢?
若薇活動了下脖子,準備趴著寫,小臉貼在桌子上,手中毛筆靈活自如的滑動著,反正她怎麼抄都行,以前她還試過躺著抄課文呢。
那是在寒冬臘月,她冷的握不住筆的時候,就想著在被子裡抄寫課文,卻不料將硯臺打翻,整張床都黑了。
想到這裡,若薇自己嘿嘿笑起來,夏桀被她的笑聲打擾,抬頭問道:“本王倒不知道《諸子論》裡還有什麼值得一笑的內容!”
若薇連忙恢復正色,一本正經道:“子非魚,安之魚之樂?”
“是麼?本王倒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我的快樂,你懂麼?”
夏桀手中的筆沒有停頓,卻聽他道:“你不是本王,又何從知道,本王不懂得你的快樂?”
“你的心裡裝的是江山社稷,我心裡卻裝著天下間美好的風景,你我之間的快樂出發點就不同!”若薇辯解道。
她總是以各種理由強調他們兩人之間的隔閡,然後旁敲側擊的告訴夏桀,他與她是相處在不同世界的兩個人。這些話,彷彿是說給夏桀聽的,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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