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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若薇忽然想起來那封被水泡壞的信,便問道:“你們家陛下寫的什麼呀?”
紀雲搖搖頭:“陛下的信件我怎敢擅自拆閱!”
若薇點點頭覺得有道理,然後又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紀雲臉色一僵,原本還有些顏色的臉頰瞬間白了。
若薇知道紀雲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便細心的吩咐小河下去煮一碗人參湯來給他補補。
“說吧,到底發生事!”若薇扶著紀雲坐下來。
紀雲想了好久,才說道:“我從奕國出發到夏國,一路上都行事小心,卻在一個雨夜遇見一個人!”
“什麼人!”
“白澤!”紀雲毫不擾豫的說道:“那人就是無極宮的白澤!”
若薇倒抽一口氣,她是見識過白澤的厲害的,他的劍法簡直天衣無縫,快的令人躲閃不及,紀雲能從他的劍下逃生,簡直就是一個奇蹟,哦,這要多虧他的心肺長偏了。
但話說回來,白澤為什麼會盯上紀雲呢?
“我也不知道!”紀雲對推理這種事向來不怎麼擅長,見若薇眉頭緊鎖,他便下意識問道:“你可是想到了原因?”
若薇伸手將那模糊不清的信件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她語出驚人:“會不會跟這封信有關?”
如果無極宮想殺紀雲,為何早不殺晚不殺,偏偏在他送信給她的時候動手呢?
“紀雲,你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哦,好的!”
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可以聽完一個故事,紀雲說的很仔細,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紀雲說完,若薇又再次陷入沉思中。
半晌她開口問道:“奕之厲邪閉關剛出來就寫信給我是麼?”
“是的沒錯!”
“那他有說什麼麼?”
紀雲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陛下那時候很憔悴,只是一遍一遍的交代我快去!”
“然後呢?”若薇忽然緊張起來,奕之厲邪很憔悴,不,那絕時不是奕之厲邪,他是狻猊。
紀雲豁然想到什麼似的,連忙道:“哦對了,剛出關的時候陛下身上有好多傷口,全都是劃傷,當時我說要替他找御醫,他還很很的把我罵了。”
這些事全都串聯起來,若薇肯定,這封信絕對是狻猊的,錯不了。
還記得上一次,他為了不讓自己睡著,竟然用刀劃破自已的手臂,可是,狻猊為什麼會落到那個地步呢?
他這麼著急讓紀雲送信來,到底想對她說什麼呢?
還有無極宮的主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不想讓紀雲將這封信送給她?
一個一個的謎團盤旋在腦中。
此時天色已暗,若薇為紀雲多加了幾個暖爐,交代下紀雲繼續再裝睡,誰曉得剛走沒多久,便聽見身後傳來打鬥聲。若薇慌忙回去,卻見裴野與紀雲已經打的不可開膠了。
這兩人怎麼打上了?
交手期間,只聽裴野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紀雲急喘幾口氣,他幾乎沒有機會說話,因為裴野的的刀揮舞的實在太快,如同閃電一般,他身上帶傷,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有機會回答他的問話。
紀雲受了重傷明顯不是裴野的對手,只在數十招之後,紀雲就已經出現敗勢。
若薇大駭,連忙躋身進來,裴野與紀雲見到若薇參與,不約而同的收起攻勢,互柏瞪著時方。
“打什麼?”若薇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裴野。
裴野一臉正義,用刀指著紀雲的鼻手道:“此人早已醒來,卻有意裝作昏睡!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要紀雲繼續裝睡是若薇的主意。
“我還想問你是什麼目的呢!”紀雲捂著胸口,一張臉混雜著鮮豔的紅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裴野。
“到底怎麼回事?”若薇又問一遍,這兩人素不相識,只是上次吃過一次飯而已。紀雲雖然有時候比較愚鈍,但也不是魯莽之人,裴野更是沉著冷靜,這兩人怎麼說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劍拔弩張啊!
“你問他!”紀雲一張臉漲的更紅。
裴野虎目瞪過去:“廢話少說,等我壓你去見陛下,重刑之下,還怕你不說實話!”
若薇見這兩人恐怕短時間不會心平氣和的說話了,連忙道:“有這麼嚴重麼?非要抽刀拔劍的!”
“我才不會怕他!”紀雲一臉狠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