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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之後,卻發現被溫妮莎分在一類中的資料沒有任何的共同之處。
斯誇羅也不是沒有問過溫妮莎,但是最終得到的也就只有溫妮莎帶著幾分神秘的笑容。
也就在斯誇羅詢問了溫妮莎這個問題之後沒過幾天,他就得到了某幾個家族的首領因為各種原因離奇死亡的訊息。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斯誇羅又回憶了一下,結果發現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而死亡的家族首領……全都是之前被溫妮莎放在標號為1號的資料夾裡的。
——從此以後斯誇羅再也沒問過溫妮莎半句和分類有關的事情。
溫妮莎是如何和那些家族算血債的,巴利安的幾個幹部也沒有怎麼多問。畢竟他們這些在巴利安的當幹部的,誰身上沒點故事,而那些不能親手將過去給抹平的,就算是進入了巴利安也不能活得長久。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他們甚至還有些欣賞溫妮莎的作為。
當然,在欣賞的同時,他們也將注意力放到了那個讓溫妮莎足不出戶就能報仇的能力上。
“嘻嘻嘻嘻,忽然就覺得有些火大。”
正在和其他人打牌的貝爾一抬頭,然後看著在一旁畫畫溫妮莎就這麼說道。
這幾個月足以讓溫妮莎和巴利安的高層們混熟,原本每天都窩在房間裡喝茶畫畫看資料的溫妮莎,也逐漸將休息室的一角作為了自己的畫室。
貝爾等人倒也沒有阻止,畢竟溫妮莎的能力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他們覺得神奇;瑪蒙雖然同樣也是天生異能者,但怎麼也做不到像溫妮莎這樣連房門都不出,光是畫畫就能一邊度過一個下午一邊報仇的。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溫妮莎的這一能力也讓這些心高氣傲的殺手們覺得有些鬱悶。
“咧著嘴笑著說自己火大的,也就只有你了吧。”
正在看自己存款的瑪蒙瞥了他一眼,隨後又將視線移回到了手中的銀行存摺上。
“難道不是麼,”貝爾又看了看溫妮莎然後打出了兩張牌,“同樣都是殺人……”
後面的話貝爾也沒有來得及說完,坐在他正對面的斯誇羅就跟著甩出了兩張牌,同時還不鹹不淡地睨了他一眼。斯誇羅的眼神雖然也算不上是警告,但是警覺如貝爾卻還是立刻就發現了,隨之又是一陣意義不明的笑聲。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溫妮莎對此卻置若罔聞,依舊專心致志地照著擱在一旁的照片在畫紙上塗抹著。
“斯誇羅,”瑪蒙再一次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你有發現什麼了麼?”
被瑪蒙點名的斯誇羅看了眼似乎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溫妮莎,接著對瑪蒙搖了搖頭。
瑪蒙問的是最近大量地使用了能力之後的溫妮莎是否有什麼副作用,才和溫妮莎熟悉起來的他們不一定能夠發現,但是瑪蒙相信如果是斯誇羅的話,說不定可以。
之所以是“說不定”而不是“肯定”,還是因為瑪蒙考慮到溫妮莎說不定真能瞞過斯誇羅。
這段日子和溫妮莎相處下來,瑪蒙只覺得這姑娘真不愧和他——或者說和許多天生能力者一樣,完全就不能從她的表面來評估她的實力。
雖然看起來弱不經風,但是本質上……不說也罷。
不過瑪蒙原以為溫妮莎在短時間裡大量地……甚至可以說肆無忌憚地使用能力,指不定會有什麼副作用。但現在看來不是他想太多了,就是溫妮莎太能隱藏了。
——如果真的是前者的話,瑪蒙倒也能體會一下貝爾剛才所說的“火大”的感覺了。
“問斯誇羅倒不如來問我。”
用符紙將剛才辛辛苦苦畫了半個小時的畫燒成了灰的溫妮莎走到了斯誇羅身邊坐下,剛打出手中最後一張牌的斯誇羅隨即遞上了一杯茶,體貼得直讓邊上的幾個同僚覺得牙酸。
“問你你會說麼?”
雖然瑪蒙一雙眼睛都被帽兜給遮住,但語氣裡卻充滿了“我才不信你會這麼配合”的意思,這讓剛放下茶杯的溫妮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確實不會。”
溫妮莎斬釘截鐵的回答弄得瑪蒙一陣鬱悶,但是看了看溫妮莎身邊的斯誇羅,原本想說的話卻又全都嚥了回去。
就連和她青梅竹馬的斯誇羅溫妮莎都沒說,又怎麼可能會告訴他?換句話說,如果今天溫妮莎真的告訴了他,瑪蒙反倒會懷疑其中有鬼。
“解決得怎麼樣了?”
斯誇羅也沒在意溫妮莎和瑪蒙的對話,或許是早就才料到了溫妮莎的回答,所以他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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