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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十年二十三十年後,在路上相遇,他們可以微笑迎向對方,可以重新成為朋友。
只是意外的,他接到朋友們的電話,說要替江承宇辦一個單身告別會。
那一次去,不是沒有猶豫過,但是朋友的一句話:“不會吧,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什麼事都是承宇替你出頭替你扛,現在你過河拆橋到連人情紅包都想省了?!”
他考慮了又考慮,覺得確實禮數不能少。
於是,他取出存了好幾年的壓歲錢,封成一個大紅包,想讓朋友代為轉交。
但是,朋友說:“我們準備給他大搞特搞,這個年紀就有那麼大的氣魄為事業步入‘墳墓’,我們得為他的勇氣鼓掌!”朋友拒絕,堅持讓他自己送出紅包。
在那個年紀就結婚,確實是很希奇的事情,雖然他知道,這個婚事早一兩年前,他的家人就開始替他物色。
所以,他想著,那就停留一下,送完紅包就告辭吧。
於是,在他們說好的地點,說好的時間,他按時赴約。
但是,在包廂裡,他等了又等,一個人也沒有出現。
很後來,他才知道,江承宇臨時變動了地點和時間,而他,是唯一沒有收到訊息的人。
至今,他都記得,那個包廂裡一直有一股奇異的香味,最後,不知道為什麼,他昏昏欲睡。
他全身根本沒有力氣,連手指動彈一下都很困難。
然後,江承宇出現了,他被對方抱到了隔壁的房間裡。
對方脫他的衣服,對方脫自己的褲子。
江承宇一直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很深刻,很痛苦。
然後,他的意識渾渾濁濁,喘氣都遊若懸絲,根本連掙扎的絲毫可能都沒有。
然後,江承宇溫柔、緩慢的的將什麼油膩膩的東西,均勻的倒在他的身上,他的動作絲毫沒有猶豫,彷彿已經下了一種很大的決心。
從此以後,恨就恨吧。
於是,他隱約已經明白快要生什麼。
想要閃躲、想要求救,可惜,根本無力救援。
那晚,生的一切,他的整個意識很渾濁也很清醒。
所以,清晨,藥物散盡的那一刻,他唯一的感覺,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不關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疼痛。
他一直抖一直抖。
沒有穿任何衣物,江承宇用冷峻的眼神,沉默的看著他,就在他衝出房間的那一刻,開口:“恩恩,一起去美國吧,無論你和我是不是同一類人,我們都必須在一起。”
這是佔地為王的勝利者姿態?
一次,他為自己的以為相逢以後還是朋友,覺得悲哀。
………【第五章】………
那天清晨,他獨自走了很久很久,明明酷夏已經快要來臨,但是,他覺得無比的冷。
快要近黃昏的時候,他的腳步,最後停留在了警局。
沒有眼淚,他表情空白的向警察一一平靜闡述所有的經過。
如果,這是斷掉他和江承宇唯一的方式,那麼,18歲的唐恩不想也不能心軟。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事情會鬧大。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他會承受別人背後的指指點點。
那一年的夏天,他以為,他會承受母親的眼淚。
這些,他都已經一一做好心理準備。
他有勇氣面對。
那個有勇氣傷害他的人,也該面對後果。
但是,結局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一切,都被某一股勢力,靜悄悄的壓了下來。
當時,明明義憤填膺,說要替他主持公道的辦案人員,卻開始一次又一次推說,說他沒有留下有力的證據。
有力的證據?
比如說,(精)液。
但是,你讓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面臨這些恥辱後,如何去冷靜的收集這些證據?
所以,註定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而之?
他不服!
但是,後來,生了一件事情,讓他根本沒有時間為自己討回公道。
母親在家裡昏倒了。
昏倒的時候,全身浮腫的很厲害。
原來母親腎臟的各種功能細胞幾乎已經全部壞死,必須長期接受血透,這兩三年裡,父母更並不是真的出門,而是常常瞞著他,藉口旅遊,實則住院治療。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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