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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鮮明輕快,一副生命力很強的樣子,但是現在,好像有一種自暴自棄的安詳和認命。
所以,她去電擊被害人那裡,是自衛?
“但是為什麼關著她?”他急忙問。
“我們有過這樣的懷疑,所以送她去醫院檢查過,偏偏證實了我們的觀察是錯誤的!而且,旅社的老闆是目擊證人,他的口供指出,只是普通的爭執演變成這樣。現在事件很棘手,我們只能按照故意傷人罪來起訴她。”警察解釋。
他蹙眉。
“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給過口供嗎?”
他注意到,從進來到現在,她沒有開口過。
“丁小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原本她醒過來以後情緒有點激動,但是一位先生只和她說了兩個字,她就開始一直沉默……而且,這個案件有目擊證人的話,她的供詞作用不太大。”警察苦笑。
“但是,也要聽聽她怎麼說。”唐恩堅持。
他蹲在她面前,又搖了一下她。
“叮噹,告訴警察,生了什麼事。”看來,他不能袖手旁觀了。
但是,她只是抬眸,很淡很淡,用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叮噹……”
他再次喊她的名字。
她整個人的傷勢太駭人驚悚,根本不像事件表面那麼簡單。
她不吭聲,只是繼續縮回自己的殼。
她緊緊的環住自己。
怎麼會這樣?
他轉過臉,問警察,“那個人和她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好像就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誰?”他問。
警察思索了一下,“好像說,唐恩。”
他一震。
他想幫他。
特別是,唐恩兩字。
·y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件事,未必與他沒有關聯。
當時一衝動,他就想打電話質問承宇。
可是,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將近一年……應該,不是他……
就算是承宇,他又能怎麼辦?
心底,一直有一股深沉的無力感,讓他透不過氣來。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這世界上,不要有讓人透不過氣的“愛情”兩字。
眼下,他不想、不再,思考太多。
他唯一能作想做的事情,就是幫她先走出這裡。
按照她現在的情況,如果再呆在這麼冰冷的拘留室內,不用等到審訊,她已經早就病倒。
只是,他的生活圈太簡單,有權勢的朋友們早已經太久沒有聯絡,就連相熟的律師他也沒有認識一二。
所以,他唯一隻能想到一個人。
“喂,哪位?……”手機那頭,刻意壓低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
只是,並不是他要找的人,也是讓他意料不到的人。
他怔住。
“我是唐恩……我找茗茗……”他先自報姓名。
是梁梓析?
他早就聽到訊息,梁梓析外遇的事被安子銘知道,一年前,兩個人已經離婚。
但是,現在是凌晨近四點,為什麼茗茗的電話會由梁梓析接聽?
自從那件事情以後,他也已經很少和茗茗見面,最後一次見面時,聽說她準備去澳洲,和青梅竹馬的小表哥結婚。
那天,她的神色很好。眉宇間神采飛揚,寫滿對新生活的憧憬。
他以為,她會幸福。
對方聽到他的名字,靜默了三秒。
“對不起,她在住院,身體很不好,剛才好不容易睡著了……”
他聽的出來,對方的聲音不是故意的阻攔,而是真真切切的為難。
“住院?”他蹙蹙眉。
那件事情,當時對他的衝擊太大,幾乎,他也是刻意有點疏遠茗茗。
同樣,出於無顏以對,茗茗也很少再找他了。
所以,說起來,彼此真的很久沒聯絡了。
“嗯,她懷孕五個月了,但是身體和胎兒都很不穩定。”輕輕的關門聲,聽得出來梁梓析已經走到走廊,但是他的聲音依然壓得很低,依然好像怕吵醒誰。
懷孕五個月?
他鄂住,本能的問,“陳峰呢?”
真的很奇怪,按照時間一算,那個正主兒父親呢,怎麼不是他守在病房,而是前夫?
他不認為茗茗會是那種和別人交往,還和前夫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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