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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的怒火幾乎快要控制不住,那些新年快樂、虎年吉祥時,他幾乎咬牙切齒,但是,唐恩一句輕描淡寫的情人節快樂,把整團火都澆熄了。
他還在瞪著唐恩,但是,顯然,唐恩不準備回答。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然後,他的電話響起來。
“什麼,這種貨色,還打小報告,告上司性騷擾?”承宇的眼眸閃過譏誚,但是,他還是起身,到陽臺接電話。
唐恩不喜歡打聽他的私生活,自然不會多聽。
他起身,收拾碗筷,然後拿到廚房裡。
裡面,已經堆了好幾盤碗,有他的也有承宇的。
唐恩皺一下眉頭,考慮是不是該請個鐘點工?
這段時間他太忙,家裡也很久沒有大清理了,這對愛乾淨的他,是種折磨。
但是,他只有一雙手,只有24小時,真的做不了太多。
他摸摸洗碗,準備待會兒看看報紙,有沒有適合的家政公司。
那頭。
“我知道,那傢伙之前在業內是出了名的好色,所以他能忍那麼久,我還真奇怪。”他冷冷一笑,“別再浪費時間,你把這個訊息放出去,我還真想看看那個女人該怎麼辦。”
是保工作被人“潛規則”,還是……?
無論怎樣,他都不好奇,都覺得無聊。
他只重結果。
他收起電話,見唐恩已經疲憊的靠在沙上閉目休息。
他走近,小心翼翼的撫了下他的眉宇。
他的動作輕柔,全然沒有方才的戾氣。
唐恩睜開眼睛。
“明天我就回美國了。”他的聲音驟然有點暗啞。
每一次,他們一分開,最短一兩個月,長的話,可能三四月或半年。
“恩。”唐恩點點頭。
他出來也有十天了,是該回去了。
承宇盯著他,然後,靠近。
唐恩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能屏住呼吸,他無法阻止。
果然,承宇蹲在他面前,低頭,深吻住他。
唐恩石化。
但是,承宇雙掌馬上急切探撫向他,狂鶩的索求。
每次他剛回來,和走之前,都像匹脫韁野馬,失控得叫人招架不住,但是,平時倒滿好,承宇很少逼他。
只是這一次,有一點奇怪,唇和唇才剛碰到,他還沒推開,承宇已經主動跳開:“不行,不能這樣碰你,太髒……我得再去刷牙……”禁錮的熱情一旦解放rshǚ,本應一觸即,承宇很想無所顧及,強勁的深鑿入他的身體,與他結為一體,沒有明天般寸寸與他廝磨。
但是,他卻及時打住,喘息濁重。
因為他的嘴巴太髒了,不能碰壞唐恩。
自從那天他用了狠招,Vinnete被她惹怒了以後,已經好幾天不再出現。
她一想到Vinnete想咆哮,又咆哮不出來倒黴的樣子,她就覺得好笑。
她是小強,她命不好,所以別逗她,誰敢逗她,她就亂咬人。
……
叮噹覺得今天一整天,付經理瞪她的目光很怪,好像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很不對勁。
她哪裡得罪他了?
她馬上聯想到前幾日到老闆辦公室說的那一通話。
但是,她覺得不太可能,對於付經理的操守,她除了和老闆通報過外,並沒有和其他同事碎嘴。
而且,老闆也答應過她,絕對不會出賣她。
她積極的想透過努力上位,她積極的想保住工作,但是,她並不想靠身體換得。
她衡量了一下,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
公司出了這種員工,老闆應該引起重視。
所以……
不可能。
他甩甩頭,覺得自己只是多慮,但是,她還是多了一份警備。
特別是,今天輪到她鎖門,她得晚下班一個小時。
六點半,她看看時間剛剛好。
付經理還在狠狠地瞪著報表,好像一點下班的打算都沒有。
收拾了一下包,她步入二樓的更衣室。
她換下高跟鞋,穿好自己的平底鞋,脫下西服小外套,但並沒有換下白色襯衣。
自從那次以後,她再也不敢在更衣室裡脫衣服。
而且……
她總覺得這裡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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