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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人,一定要將他上上下下得罪個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趕在今天更新了~~~
唉,眼看著白色情人節就要來了,咱們應該搞點什麼破壞才好呢?
下更,2011/03/10
第47章
見兩隻獒犬撲來,雲尾巴狼朝一旁挪動幾步。萵筍白菜撲了個空,正預備著再接再厲,誰想上頭掃來一道清淡目光。
雲沉雅看了它們兩眼,勾唇一笑。萵筍白菜即刻退了幾步,戒備地將他望著。
舒棠從客棧裡追出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和諧光景――雲尾巴狼單手託著酒罈立在客棧外,萵筍白菜於不遠處,猶如乖乖兔一般溫順地蜷著。
舒棠見了雲沉雅,不由詫然。她往前走了幾步,似是沒敢相信:“雲、雲公子?雲公子怎的來了?”
她今日穿著粗布衣裳,這副模樣,就像從前那個小傻妞。
雲沉雅一愣神,不由抬手摸了摸鼻子:“閒著無事,便將結好的賬目送來,你也好對一對。”說著,他又道:“上次你送來了三壇果酒,這小罈子不易買到,下人將酒水運出來,我便順道給你捎來。”
舒棠聽他說罷,忙不迭接了小酒罈。尋了一處將罈子安放好,舒棠便將雲沉雅請進客棧。
穿過小廊子,舒家客棧的後院還跟往常一樣。唯一的不同,便是多了幾株海棠花樹。
午後的風拂過葡萄架,團團綠藤,翠色逼人。雲尾巴狼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坐了,看著舒棠對賬目。她本是聰穎,做事又專心,算珠撥的噠噠響,一副熟稔的模樣。
雲沉雅看久了,便不由勾起唇角。淺淡溫和的笑意掛在臉上,他覺得這些年來,她像是變了,又像是沒變,幸而一直都在他心底。
兩隻獒犬在後院打著圈,這會兒,又小心翼翼地靠近它們從前的主子。
舒棠對好賬目,抬頭對雲沉雅一笑,說:“雲公子做得賬目都是對的。”
說是雲沉雅做得賬目,也就是個泛指。可笑靨如花,一時亂了他的心神,雲沉雅怔了怔,愣然道:“不……不是我做的賬目。”
此話出,他便覺察出不對勁。雲沉雅尷尬地咳了兩聲,又將語鋒一轉,說:“小棠姑娘好些日子沒來棠酒軒做客了。”
但是,她又為什麼要來呢?她是小掌櫃,下頭僱了小廝跑路。再者說,棠酒軒她統共就去了那麼一回,若非順道,她尋常也是不去的。
一時之間,雲沉雅不禁覺得窘迫,像是說什麼都不對。
誰知舒棠聽他這麼一提,也面露赧色。她垂下頭,嚥了兩口唾沫,道:“因、因上次我將雲公子認錯了,以為雲公子生氣,此後我、我便沒親自送酒……”
雲沉雅一愣,又不知該說什麼了。一向伶牙俐齒的他變得笨拙起來,片刻只道:“這樣啊……”
舒棠重重點了下頭,抿著唇,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春深似海,花開如錦。方才萵筍白菜那般興奮地跑出去,她還以為是他回來,那麼開心。
可惜……不是。
因他說他不是。即便他真的和她的雲官人很像。
舒棠也不知是該相信他,還是該相信自己的直覺。有時候她總會將這個雲曄認錯,如同那日他在臨江客棧不顧一切地牽著她走,如同今日他坐在葡萄藤下,沉靜地看她撥算珠子。
但即便是這樣的似是而非,有他的到來,舒家小棠仍是開心的。像是等了這兩載餘,終於等來了一絲晴朗。
舒棠忽地抬起頭,亟亟道:“雲公子,你……你坐坐吧,先別走。”
雲沉雅愣住。
舒棠又道:“我、我新釀了果酒,你嚐嚐成嗎?”
雲沉雅注意到她身後有海棠花瓣拂落,將她襯得像個畫中人。
他眯了眯眼,目色迷離起來:“好,我嚐嚐。”
這時,院裡有門“吱嘎”一響,舒三易聽到院外的人聲,便出來瞧瞧,可卻在看到雲沉雅背影的一瞬愣住。如果不見長相,他真的很像那個人。
舒三易驀地明白了為何舒棠近日來的笑容比往昔更明媚。哪怕這兩年來,她從未在他面前提及雲沉雅這三個字。可舒三易知道,她依然等著。否則,以她按部就班的性情,又豈會不急於自己的親事。
舒棠老實單純,旁人對她好,她便對旁人好。其實這是個不容易動心的性子。可有朝一日,她若真的喜歡上誰,也會是死心塌地的。
而如花的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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