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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路經溪邊便不由自主地臨水自覽,輕撫自己的雙眼……他想他恐怕是再也無法忘卻那雙盈盈笑著的雙眼,於是他追尋著她來到了西輔……
火堆燃燒正旺,忽地爆出一蓬火星,阮映雪一驚,才想起自己原是要追回自己的短劍,她走上前以商量的語氣低聲道:“你可否答應我不將我是女兒身之事透露於他人?”
赫連熙不假思索重重點頭,低聲道:“這事我可保證,再無第二人知道,我亦無意讓他人知曉。”
阮映雪粲然一笑,鬆一口氣,又道:“另外,你可否將我的短劍還我?”
赫連熙笑道:“那自然,我將它盜來僅僅是打算誘你離開祁湛,引你出城罷了,我並不需要任何神兵利器,即便是泣血金匕也不在我的眼裡。”說完遞過手中的短劍給阮映雪。
阮映雪伸手接過泣血金匕掛回腰間,輕輕哼一聲道:“原來你也知道泣血金匕,知道我二哥,不怕他追來與你為難?”
話音未落,不遠處隱隱傳來衣袂翻飛之聲,赫連熙嘻嘻一笑道:“他來了。”
一道勁風迎著赫連熙撲來,赫連熙怪叫一聲騰空而起,閃過撲面而來的掌風,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飄落至火堆對面,隔著火堆遙遙注視著如流星般追至阮映雪身畔的身影。
祁湛提著一籠灌湯包,氣定神閒地站定在阮映雪身側。剛剛他揮向赫連熙的一掌只是一記虛招,並未用上內力。他見阮映雪與一個面生之人面對站著,怕他對阮映雪不利,不及趕至近前便遠遠地揮出了一掌,目的只是打算用掌風逼赫連熙後退,不過他未曾想到,這個面生的年輕男子竟然是輕功極俊,不僅輕鬆地躲開了他的一掌,還漂亮地緩緩落地,看來不是可以小覷之人。
再看一眼赫連熙的長相,祁湛一怔,心下暗覺眼熟,總覺似乎在哪裡見過眼前之人,但卻又拼湊不起零碎的記憶,他略一思索,便放棄再回憶,既是想不起,再想無益,乾脆直接問便是。
與此同時,赫連熙也在仔細打量祁湛,初一照面,祁湛渾厚的掌風便已經讓赫連熙大吃一驚,從很遠的地方揮來的一掌掌風不減力道,但卻不見凌厲之氣,足見祁湛的武功修為已臻化境。更讓他驚歎的是,祁湛的鞋襪外袍衣角未曾沾上太多塵土,而出城這一路皆是砂石小道,白rì裡幾乎灰沙漫天,可見祁湛輕功並不在他之下;再者,見阮映雪失蹤,祁湛必是急急尋來,卻絲毫不見氣喘驚慌,仍舊能氣定神閒地站定,這份武功修為恐怕江湖上已是少有敵手了。
“二哥!你怎會知道我在城外?”阮映雪驚喜道。
“我在城裡轉了一圈不曾發現你,便想你可能會在城外……莫離,以後記得事先跟二哥打個招呼再跑可好?”祁湛低頭溫和地對阮映雪道,順手將手中的灌湯包遞給她,“灌湯包還是熱的,你趁熱吃了。”
………【第三十章 比試(上)】………
最近幾天在綜合實習,一整天在外面跑,昨天連線去了兩個市,7、8個小時都是在高速公路上度過,幾乎做了環江蘇遊,回學校之後頭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疼,腦袋一片糨糊,字都打不出來……所以,昨晚先睡了,今天凌晨3點爬起來碼字,時間來不及,少更了些,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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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雪接過灌湯包,溫順地朝著祁湛微微一笑道:“二哥,他叫赫連熙,也便是神偷妙手。”
“同時也是我們在濠州城遇見的那位乞丐。”祁湛負手而立,微微一笑道。在阮映雪提起赫連熙三字之時他便迅速地從記憶中挖掘出了先前留下的印象。
赫連嗤笑一聲道:“看來祁二公子果真如傳言所說是位危險人物。”
祁湛輕笑道:“謬讚。”他似乎能感覺到赫連熙的敵意,但緣由為何他卻不清楚。
阮映雪不解地望著兩人,她意識到赫連熙對祁湛似乎有著莫名的敵意,兩人雖是站在原地對視,卻皆是渾身戒備。她知道赫連熙對她並無惡意,只是見赫連熙直直盯著祁湛,像是將他當作了勁敵一般,她忽地心裡打了個突,下意識扭頭低聲道:“二哥,我們回客棧罷。”
祁湛溫和地笑道:“若是這位兄臺與我三弟有要事相商,可以與我二人一起回城,這荒郊野外敘舊也不太方便。”
赫連熙抱臂當胸怪笑一聲道:“我就是愛在荒郊野外與人敘舊,可是妨礙著你祁二公子了?”
不等祁湛發話,阮映雪快步衝至赫連熙跟前,低聲道:“你幹什麼怪聲怪氣?我二哥好像不曾得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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