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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眼前兩個神sè迥然不同的男子,驚慌失措,只是既喊不出聲又無法站起身,心裡恐懼到絕望。
祁湛負手走近傅浚,蹲下伸手抬起傅浚下顎,眯著眼笑道:“閣下今rì膽敢擄了我三弟,便要有承受懲戒的覺悟。”指指身後的蕭勁寒道:“天sè不早拉,就不讓他動手了,先讓你睡一覺吧。”
說罷揮掌擊向傅浚頸後,傅浚未及反應便眼前一黑,昏睡過去。
阮映雪與花依離開了知府府回到客棧,天sè已是微亮,二人再無睡意,便坐在房中等待天明。
不多時祁湛與蕭勁寒便回到客棧,兩人臉上都帶著神秘的笑容,無論她怎麼打探,他們二人也不肯說出是怎麼料理了傅浚,只是淡淡地說一句:“收拾一下東西趕緊上路吧,不然就晚了。”
阮映雪與花依心中大奇,又問不出什麼東西,只好強忍著好奇心迅速收拾包袱跟著離開客棧。
天剛亮,四人牽著馬走在街上,未及出城便瞅見街邊的各家店鋪門紛紛大開,從門裡衝出諸多尚未穿好衣服的人們直奔東街而去。
阮映雪愈加疑惑,遲疑一下走過去伸手攔下一位邊整理衣襟邊急匆匆行走的大叔問道:“請問這位大叔,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大清早就有這麼多人在街上跑?”
大叔打量一下阮映雪笑道:“一早聽說傅知府家的浪蕩兒子被扒光了衣服綁在東街城門口的石獅上,大夥是趁官兵未到先去看看熱鬧去!”說完一拱手,急急離去。
阮映雪一驚,連忙回頭看祁湛,祁湛笑容滿面,點點頭。
她張口結舌:“你……你和大哥做的?你們竟然也會做這種事情?”
蕭勁寒臉一紅,轉移話題道:“三弟快走,莫等天大亮傅知府派兵追上。”
笑得好不容易停下的花依也正sè道:“莫離我們得速速離開建康府,惹了官府我們路上會有麻煩。”
阮映雪聞言扮個鬼臉,牽馬趕緊跟上,一行人出了城便飛身上馬,快馬加鞭逃離建康府。
半rì後,四人才放慢速度策馬在道上慢行,花依早就在馬背上笑得東倒西歪,幸好她騎術jīng湛才不至於在行進時摔下馬鞍,蕭勁寒難得的臉上也帶著薄薄笑意,祁湛嘴角一直噙著惡作劇的笑,一路不減。
阮映雪揉揉笑得痠痛的腮幫子道:“難怪你們支開我和花依姐姐,原來是打算戲弄傅家少爺。”
祁湛笑道:“惡少自然要用不一般的法子懲戒才可洩憤。”
花依爬起坐正拭去眼角的眼淚水笑道:“冰塊臉,你居然也會做這種事情,我原以為你不苟言笑,少年老成,是個紮紮實實的悶葫蘆呢。”
蕭勁寒忍住笑意道:“主意是祁湛的,我僅是從犯,幫忙扒了衣服而已。”
阮映雪眼睛瞪得老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祁家二公子竟然會有捉弄別人的想法……那些誇讚你沉穩明理頭腦清晰的傳言難不成都是假的?”
祁湛勒緊馬韁停下道:“江湖上傳言的祁湛僅是面對江湖人士時的祁湛,在你們面前何需做出沉穩明理頭腦清晰的樣子?快意江湖便可。”
阮映雪略一沉吟抬頭笑道:“二哥說得有理,我也是相對歡喜這樣的二哥一些。”
祁湛微微笑一下,輕輕踢一下馬腹,趕上三人。
花依與阮映雪二人在前,祁湛蕭勁寒在後,四人不疾不徐在道上前行,偶爾交談幾句,大多隻是花依二人在前談笑風生,後面二人靜靜聽著,不言語。
忽地一個疑問浮上祁湛心頭,他輕皺下眉揚聲問道:“三弟,若是沒有聽錯的話,二哥記得昨晚在傅知府府上你曾經說有傅浚好受,你是在他身上下了毒麼?”
阮映雪大笑:“是,誰叫他口出穢言!該給他個教訓!”
祁湛好奇道:“是何毒?我昨晚替他稍稍把脈,發現並未有異常混亂的脈象,不像是中劇毒的表現……”
阮映雪嘻嘻笑道:“這毒可是很霸道啊,中毒之人雖不至於死去,可也不遠了,尤其是對於傅浚這種sè胚,就如同要了他的命一般!”
花依介面笑道:“什麼毒?這麼有趣,也給姐姐留些防身。”
阮映雪心內大快,大笑一聲道:“靠近些,我說與你們聽。”
花依勒一下馬韁,停下,後面祁湛與蕭勁寒趕上靠近,三人臉上俱是迷惑好奇的神情。
阮映雪得意地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吐了吐舌頭道:“便是這個藥粉,我離家之前研製的,專門對付這類敗類,名字還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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