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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映雪笑道:“以前我是不管閒事的,不過今天動手之後我覺著管閒事的滋味爽快至極啊,哈哈。”
祁湛笑著敲了她腦門一記,而後對著蘭溪微微一笑道:“姑娘,我們告辭了。”
蘭溪紅著臉點頭,望著一行人遠去,心裡詫異萬分,這四人個個氣質不凡,是從哪裡來的貴客?
回到客棧閒敘一陣已是巳時,四人便各自回房歇息。
阮映雪和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雖已半夜,她的頭腦仍舊清晰明朗,甚至有些興奮。一個時辰之前與那傅家少爺動手的快意還留在胸臆之間,看著原先橫行霸道的傅少爺狼狽逃走帶來的興奮之情挑得她指尖都在興奮地微顫。
這也算俠義行為吧,有些得意,有些自豪,還有些愉悅……她竟然不排斥這樣的感覺,只是剛出家門之時便決定明哲保身不管閒事的原則似乎已拋到腦後,有點懊惱。
她輕微嘆口氣,摸摸枕邊的皮囊,閉上眼睛。
兩個黑影彎著腰偷偷摸摸摸索到客棧二樓,其中一個壓低了聲音問身邊的人:“你打聽清楚是哪一間了麼?”另一個朝最近的一間努努嘴:“就是這間,少爺派人打聽了城裡所有的客棧,只有這間客棧內住了個姓阮的少年。”“活該他倒黴惹上知府家的公子,咱們也不必覺著愧疚,只管按少爺吩咐的做便是了。”兩人一點頭,半蹲下身,用手指沾些唾沫溼了糊在門上的紙,從腰間摸索出一枝翠綠竹管,對著房內輕輕一吹。隨後一掩身躲至柱後。
阮映雪迷迷糊糊正要睡著,忽地一陣奇香飄過鼻尖,一怔:迷香?還是藥勁較差的迷香,是誰要對付她?心下暗暗有了計較,閉眼調整均勻呼吸聲,只裝作已沉睡不省人事。
門外兩個黑影等不及開門跳進屋內,其中一個點亮火摺子,伸手推了推阮映雪,見沒有動靜便嘿嘿輕笑道:“老四,沒想到前年買的迷香居然還能用。”那個叫老四的哼一聲,伸手扳過阮映雪的臉就著火摺子微弱的火光一看笑道:“難怪少爺要讓我們用迷香,這麼俊俏的少年想必少爺是打算留著慢慢折磨享用啊。”
阮映雪心下極怒,礙於正假裝昏迷,只好心裡暗自算計該如何懲戒這個sè胚少爺。
老四拎起阮映雪的頸子往肩頭一甩,如扛麻袋一般將阮映雪帶出房間,順手關上房門,阮映雪被甩得頭暈目眩,一邊暗自詛咒一邊偷偷從腰間掏出一物彈出擊向隔壁房間的門。
這“咔嗒”一聲把這兩個人驚了一跳,連忙滅了火摺子,趁夜sè躍上房頂向西北方向奔去。
不多久,“咯吱”一聲,門慢慢開啟,祁湛穿著白rì裡穿著的月白袍子,彎腰撿起門邊的事物,若有所思地一笑,輕聲道:“三弟膽子果真不小。”
阮映雪被扛在肩頭奔波了大約半炷香時間終於停下,她沒睜開眼睛便聞到一股濃濃的脂粉氣息,接著她的身子便被重重地拋到一張依然瀰漫著濃重脂粉氣息的大床上。
扛她來的高壯漢子腳步聲漸漸遠去,她偷偷睜開眼打量四周,這才發現自己待在一間佈置奇特的房裡。房間裡沒有其他傢什,僅有一張大床,床前不遠處隔幾步便懸掛著粉sè的紗幔,透過紗幔再不遠處似乎有個……很大的浴池,池邊竟然還擺著一張雕花躺椅。一瞬間,阮映雪明白了,這是什麼樣的場所。
她有趣地笑笑,坐起身拍拍身下的薄被,絲質背面,連枕套都是上好絲綢,她不禁冷笑,這個sè胚少爺還真是會享受。
周圍很安靜,一絲嘈雜的聲像也沒有,阮映雪重新躺下閉上雙眼,心裡有些期待。
不知這個有趣的夤夜之行二哥是否趕得上摻一腳?
眼皮漸漸沉重,阮映雪不覺好笑,在客棧自己床上睡不著,半夜被人下迷藥擄到不知道誰的床上居然開始犯困,真是滑稽,只好暗暗提醒自己不要鬆懈。
不多久,耳邊傳來漸近的腳步聲,她心中一喜,仍舊裝作昏迷未醒,渾身戒備。
腳步聲到了床邊便停下來,緊接著來人在床畔坐下,伸手輕撫她的臉:“你終於還是落在我的手裡了,真是非得吃罰酒才肯甘心,原本不願與你計較,只是你當眾羞辱與我,我必當回報與你,因此我便吩咐手下護院去客棧擄了你回來,rì後你不情願也得服侍我,當我的男寵,哈哈……”果真是傅浚。
阮映雪正待發作,他又開口狠道:“明rì不等你醒來我便讓你服下藥廢了你的武功,讓你只得受我折磨。”
阮映雪倏地睜眼,左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將一包粉末撒向傅浚,趁他慘叫撲打之際迅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