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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魏王。”魏王是諸葛家的六王爺在這煙雨樓外人在才叫她裳兒,這是很早的規則,只因她的命早已註定,燕裳領命出了房間。
“含秋,剛才的姑娘。”魏王躺在榻上,閉眸養神的他射出深邃的光子對著屋頂不知他想什麼,就算不看,這屋裡的一切他都感應到包括含秋的存在。
“是的,王爺,走了。”含秋同燕裳都是孤女,一次偶然,同為魏王的下屬,都是貌美如花,身材標*志。
呃!原來她救的這個大冰塊叫六爺,那個美女叫裳兒,剛才藍藍看著屋裡又多了兩個人,看來也用不著她了,不考究,沒說什麼,就悄然的退出,按原路駕著驢車回家。一路上少不免要想象一下,大娘那一關如何解析,其他的兩位孃親好說話。
把驢車偷偷的栓在竹院,深秋之時夜色之下已是明明滅滅的萬家燈火,跨過一道拱門,看到伙房的油燈還亮著,看來這頓飯還等她呢!趕緊繞過花園,順著簷廊到飯廳。
“三位孃親好!女兒知錯了!”藍藍看著擺在餐桌上的菜,知道是過分了點,但是誰叫她遇上了倒黴鬼,本來可以按時回家的,不是嗎?做錯了就要認,今次娘要打就要企穩,絕不躲閃。
藍藍的舉動,一下子飯桌上五個人驚呆了,三娘看了二孃,二孃看向大娘,另一邊弟弟看了老爹,老爹看向大娘。
“知錯了就好,菜涼了,吃飯了。”大娘發話,不過臉上可不是裝沒事,心中只是想:這頑劣的女兒怎麼一回來就這副德行,絕對的有事。平時自己數落一句她可駁回十句,今個兒還沒吭聲,就來個服軟狀。事因大有來頭?
“哦!”藍藍也驚呆了,大娘轉性了,不會吧?難道秋後算賬……
“閨女這頭髮怎麼亂轟轟的。”三娘見女兒不修邊幅的樣子,心疼的幫她撥撩好。
“咦!藍藍,你耳環呢?”三娘撥了幾下藍藍凌亂的秀髮,發現了這個問題。
“沒,沒戴,放房了呀!”藍藍口裡吃著菜,就差沒咽死,心虛的回應,舉起左手忙為自己也撩撩耳邊的幾縷髮絲。
“藍藍你的手鐲了?”二孃看著藍藍的左手驚訝的高聲問。
“沒,也沒戴。”藍藍的笑意全是心虛,這時心不再淡定了,若是要到她房間,戲不是要鬧大了。心中暗自祈禱:哦彌託佛,救苦救難的菩薩保佑哦!信女紅芮藍過了這關必定為你燒高香!保佑……
翩翩這時不該說話的人發言了:“姐,你出去時我明明見有個披肩的,哦還是水藍色的?”喜勳弟弟瞪眼一說。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下旁人更把眼球聚焦過來了。
藍藍心裡是哪個怨恨,恨弟弟多事,一記眼刀:“喜勳弟弟你真好記性哦!”是的,平時自己對弟弟有挑毛病的習慣,但是為毛這麼留意姐穿的衣服,你也太仔細了。這仔細不該用在我這,趕明兒姐一定給你找個伴,等著瞧,藍藍暗忖。
第20章釘子戶
不待藍藍辯解,“萍兒,你說。”大娘一發話不得了,居然找了一旁的丫鬟萍兒。
“是夫人,小姐是有~有披肩。”抬眼看了瞪眼的小姐,看來自己有難了,一邊是當家主母,這邊是未來的繼承人,難做,難做啊,小姐出楊家沒事怎麼會撇下她呢,早知就跟著,萍兒平時多多少少耳濡目染,看來得說謊了。“不過在柳小姐閨房時落下了,奴婢忘記了。夫人請你罰奴婢吧!”萍兒跪了個滿地,聽後發落。
“萍兒,夫人不是要你看緊小姐嗎?這次啊!”三娘眼睛微紅,擔心,看來事情不是這樣的,連她這個單純的孃親也看到了。
藍藍見三娘欲哭無淚狀,連忙安慰,“真沒事的娘,只是柳伯伯留下我多聊幾句,我怕你們擔心所以叫萍兒先回。”繼而拍拍親孃的背,可眼睛偷偷的看向大娘。好在有萍兒如此靈活,不然險過剃頭。
審時度勢,這面子還得要看大大娘。這有事沒事不是她說了算,大娘不追究她肯定沒事,逃過這一劫。心中不免在期許!
“沒事?我看萍兒這回脫不了關係,夫人平時說的話都變耳旁風了。”二孃不無擔心,只是世道險惡,閨女還小,萬一有事,起碼萍兒跟著也有個照應。她把藍藍看成了自己的骨肉對待哪有不擔心。
“好了,總之萍兒以後不能丟下小姐回來。藍藍你自己要有個度,現在此事到此為止。”大娘終於說話了,她畢竟見過場面的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在藍藍的臉上她知道事情不簡單,可是要知道個所以然,一時半刻藍藍是不會說的,養了這麼大的女兒,還不懂,忘了自己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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