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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湧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悸動。
“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好看的眉頭緊皺,安佐一臉心疼與無奈的對唐茉茉說:“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
完全被當成空氣的王刀疤可不幹了,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臉上的刀疤抖動著:“你這個小白臉又是誰啊,別多管閒事,這個妞兒老子要定了,再攔著,老子就連你一塊兒打!”
依靠在安佐的懷中,唐茉茉臉色微紅掙扎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豪氣干雲的擋在了安佐的前面:“別、別怕,我保護你,這群嘍囉,我還不放在眼裡!”
看著拍了拍單薄的胸膛的唐茉茉,失笑的安佐轉動輪椅,卻又被唐茉茉阻止。
傻女孩!
心中湧入一股暖流,安佐有些怔愣,隨即眼神冰冷地看向王刀疤。
“道歉。”安佐冷冷的說道。
“小白臉,你憑什麼讓本大爺道歉?!”
“就憑現在你的生死由我決定。”安佐話音剛落,幾名隱藏在暗處的保鏢立刻上前,幾招之內徹底擺平了王刀疤的小弟,擒住了王刀疤。
“茉茉,我把他交給你處置可好?”安佐朝唐茉茉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但這笑容卻令王刀疤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眼前這個神秘的殘廢看來是打算用他的小命討好這個小丫頭……
王刀疤剛想求饒,便被保鏢們立刻用手帕堵了嘴。
唐茉茉喝醉了,心中滿是對凌曜的怨恨,現在也不分面前這人究竟是誰,聽到安佐說她可以隨意處置眼前這人,於是立刻將滿腔怒火化作了行動。
“碰!碰!碰!”每一拳都砸在了王刀疤的軟肋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卻叫不出聲。
“嗚!”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王刀疤的嘴角,下巴險些被打脫臼。
“解氣了嗎?”安佐問道。
雙手拍了拍,唐茉茉滿意的點點頭,打了個酒嗝:“哈哈,沒想到我就算醉了,還這麼厲害啊!”
“呵呵,是啊,茉茉最厲害了。“安佐從善如流的說道。
雙眼包含著溫柔,安佐輕柔的牽起了唐茉茉的手說了一句話,就讓唐茉茉乖乖的跟著他走了,他說:“茉茉,無論你有什麼煩心的事情,都不要拿自己賭氣,我會心疼你。”
俊秀的臉上,單薄的唇吐出的話帶著一種別樣的蠱惑,唐茉茉在酒精的麻痺下,乖巧的如同收起尖利爪子的小貓一樣,聽話的就跟著安佐上了車。
上了車的唐茉茉酒精上頭,沒有了危機感,嘴巴開始說個不停,但全都圍繞的一個人的名字——凌曜,聽得安佐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
“哎,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男生總是這個樣子,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混蛋凌曜,你究竟把我當什麼菜啊,啊!”
醉醺醺的唐茉茉靠到了安佐的身邊,一把拽住他的衣角拼命拉扯,嘴裡不停質問,眼裡卻全都是凌曜那個混蛋的臉。
一絲溫暖減減冷卻,更多的是想要得到,安佐陰暗的側臉嘴角冷酷上揚,一個報復的計劃在腹中升騰,還有一絲隱秘的愛戀被他壓制在角落裡。
愛情這等奢侈的東西,並不是全都塞滿仇恨的他能夠奢望,不過等一切都結束了,也許……側過頭去,看著唐茉茉美好弧線的側臉,安佐報復的計劃越發的堅定。
“我說你聽沒聽到啊,凌曜就是個混蛋,大混蛋!”粉嫩的小拳頭砸在了車座上,唐茉茉眼前再次閃過了小愛倚靠在凌曜懷中的畫面,牙齒都磨得咯吱咯吱響。
不解氣的在空中揮舞著小拳頭,唐茉茉正鬧著,卻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包裹在掌心裡,溫暖的感覺讓人安心,也讓鬧騰的她安靜下來。
“乖。”安佐的手握住唐茉茉的手,安佐深情的說:“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有什麼氣,都可以對我撒。”
周身火焰瞬間溺斃在了溫柔的若水中,唐茉茉睜大迷濛的眼睛看著安佐,怒火瞬間化成了水霧,盈滿了眼眶,委屈的扁扁嘴,“嗚嗚,還是你好,那個死凌曜,完全都不聽我說什麼,就只相信那個小愛!”
哽咽著接過了安佐遞過來的手帕,唐茉茉繼續哭訴:“那個小愛,故意挑撥我和凌曜的關係,凌曜也是個大笨蛋,他竟然相信小愛,哼!”
拿著手帕用力擤了擤鼻涕,唐茉茉撅著小嘴兒:“分明就是冤枉我,我沒有打她啊,不然她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哼,重症監護室才是她的歸宿了,難道看不出來嗎,混蛋!”
一字一句,全都是對凌曜的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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