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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長嶄新的厲害,平日裡肯定細心保護,很像白雲山的作風。
我忽然想起來身後的小狸,他一臉通紅的望著我似有不甘又不敢怎麼樣,只是憋紅了臉緊緊捏著手裡的琴絃。
“姑娘誤會了,他並不是什麼妖孽,是我的好朋友”我淡淡道來,卻不想被那坐在地上的男子打量半天,他有些激動又沒有說出口只喝令女子道:“阿緣!住手!”快速襲來的劍猛然被手所擋,我學過一些防身之術,所以對於人類的攻擊還能抵擋一陣,顯然女子的法力並不很高,通紅的臉蛋顯示著嶄新的一切,我猜想她定是初入白雲山,也是初次斬妖魔吧。
她手頓住怒眼而瞪回頭喚道:“霧遠師兄!”
我一愣似乎有些恍惚但又不知為何恍惚,慢慢放下她的劍說:“你們是白雲山的人吧?”那女子頓了一下一臉驚恐的看著我轉而去扶地上的男子。
“是呢,白雲山的人,說起白雲山,那還是四年之前的事情了呢”那叫做霧遠的男子被攙扶起來問道:“姑娘好生面熟,是不是來過白雲山?”我點點頭若有所思,小狸在身後拉著我的衣服一臉不滿神情,我把他的手放下來繼續跟那白雲山的人說:“不知兩位為何來這妖魔叢生之地?”我疑惑似乎又有些明朗但還是問出了口,那女子只是小心翼翼的攙著男子一言不發就像此刻的小狸站在我身後一樣,男子抬眼看著我許久都沒有說話,大概是不相信一個莫名其妙從深山裡出來的人吧,況且我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妖怪。
我笑笑沒再逼問只是隨口問道:“不知道白雲山裡還有沒有一個叫白展顏的?”我問的隨意,像是脫口而出,我知道白雲山那麼大,那麼多人若是問下蕭然師兄或是白離興許還有人知道,但展顏和我一樣只是一個新人,不認識也在常理,但不知不覺我就問出來了,也許我一直想找個白雲山的人好好問問。
那男子許久沒有答話只是盯著我不在走了,我有些失望,想必他們也是不認識展顏的吧。忽然有一柄劍再次橫在我的面前,小狸有些惱怒,我拉了他不讓他輕舉妄動,默不作聲弄不清他們的心思。
那女子忽然開口了,她說:“你怎麼知道大師姐?是不是因你身後的妖怪來尋仇的?”白雲山一向嚴謹,白雲弟子殺妖太多被妖魔惦記仇恨,一般的白雲山弟子都不會在妖魔面前暴露自己的姓名,以防止那些小妖小魔危害親人。
但是…展顏還有親人嗎?她和我一樣都是在村子被踏平的時候入的白雲山吧。
男子慢慢把女子的劍拿了下來,有些激動的望著我,雖然受了重傷,嗓門還是一樣的沉穩,他望著我似是找到了很多年未找到的人一般。
“難道是白月姑娘嗎?”他的話讓我一愣,正眼看他的時候他已口吐鮮血,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嘴角里流出來卻還帶著燦爛的笑意,那樣的笑直抵我心靈深處,是不是有一個人也這般對我笑過?但是五年了,我卻一點也記不起來。
“你不記得了?…當年…你在白雲山…巔…我去給你送…過飯?…”他說著似是陷入了無邊回憶…腦海裡突然出現了那個黃昏,我正飢腸轆轆的等待,望眼欲穿的等待,等待的是一個擁有無比燦爛笑意的人兒,他說他叫白霧遠,是蕭然師兄派來送飯的,我那時候還取笑過他的名字…四年未見,他也成了師兄了啊,從一個稚氣的孩子蛻成穩重的白雲山弟子。
我終於憶起來了,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忽然笑了,笑這物是人非的年月,笑我自己逐漸喪失的記憶。
虧得有小狸在身邊,他也算是神醫的半個弟子,且有我在旁照顧,白霧遠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但是時間流逝,夕陽斜照,叢林中傳來一陣陣莫名的嘶吼聲。
小狸說此地不宜久留帶著我們尋了一處荒廢已久的山洞,想必是他曾今住過的。
夜漸深,小狸去外面撿樹枝,白霧遠已經歇息,只剩下我和那稱作阿緣的女子,洞中光源不足,看不清她的樣貌,我只輕輕的問了一句:“展顏…她還好嗎?”她肯定被我的問驚到了,雖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我知道她對我也是好奇的。
“大師姐…她很好…只是…”她沒再說下去,讓我的心懸了起來,她忽然岔開話題問我:“你叫白月…定是大師姐口中的阿月吧?”我沒說話當做預設,心裡一陣暖意,原來展顏時時刻刻都把我掛在嘴邊,我不知不覺的笑著,全然不知自己的眼淚慢騰騰的流下來,四年時光雖然不長但足以讓人的心靈變的脆弱或者堅強。
阿緣輕輕嘆了一口氣,並沒有因為我是阿月而欣喜若狂,她只是淡淡的告訴我:“我是一年前遇到的大師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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